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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所開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他是這樣說的。」
Kayn拿下叼在口中的煙,擰熄於菸灰缸之內。通常他是不會這麼做的,這裡是他的辦公室,至少在這裡他才是老大。但今天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而且對方看起來也不是誤打誤撞地闖入這灰暗的小房間內的。Kayn拿起了水杯,將杯內的水含入口中並走到了水槽旁,漱了幾下口便將水吐了出來,順帶還咳了幾聲。他抬起頭看了下鏡子,從鏡中反射出的影像裡看到了對方的臉部表情比自己的還臭,便打消了繼續混水摸魚的念頭。他走回辦公椅旁,舒舒服服地向後坐下,並將雙手交疊於胸前。
「Leonard小姐,我深信當我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時,就代表有什麼糟糕的事情發生了。的確,如果妳的雙眼還能看見那些不帶異常效應的正常事物的話,妳會發現今天的大家都身陷於混亂之中,甚至有一整隊應變小組前去調查並封鎖了Sector I-03。」
「請叫我Alice就好了。」對方回道。「名字從最一開始就只是代號,用最不彆扭的來稱呼就好了。」
「是嗎?」Kayn習慣性的將手伸向唇邊,但當他意識到香菸剛才已經被自己所熄滅時,便止住了動作。「我想我們彼此的時間都很寶貴,妳在發生事故的今天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巧合。根據我們之間可能的關聯性,Alice小姐,我大概知道妳的來意,或者說知道妳所想找的人。但我想先知道,妳對今天所發生的混亂有多少了解?」
「AM 055室……存在 了。」她說道。
這是當然的,那間辦公室一直以來都存在。只要你有足夠高的權限,並且在當下服用了正確的藥物,任何人都可以輕易地找到那裡。但就在今天,「它」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下,不再需要依賴藥物。當被大家所習慣的異常回歸到正常時,對所有人來說那只是另外一起異常罷了。
「但那裡面空無一人,種種跡象皆顯示出裡面曾經有人活動過,但出於未知的原因,他們消失了。對吧?」在對方繼續陳述前,Kayn搶先替她說完了。
Alice的神情從凝重變成無比的擔憂,並繼續說著。「是的,我想你知道我所焦慮的是什麼事情。」
「那個男人搞砸一切了?」
「是的。」
回想起過去,從華蓋-0創立之初,便注定了他們兩人的相遇。這支機動特遣隊的創立是為了最高效、最精準的執行記憶刪除,並且在極端危險的環境之中創造虛假的真相,來讓汙穢的資訊不會染黑純白的現實。為此,比起自己完整的學習一套理論,尋求專家的協助相比起來更加的有效率。
「你好,我是Kayn Hartley,我想我們先前已經透過電子郵件相互知會過了。」站在門外的Kayn邊敲著門邊說道。
稍作等待之後,Kayn面前的門緩緩地打了開來,迎接他的是一位頭髮有些凌亂並束著一撮短馬尾,身高與他差不多高的男人。而在他身後,坐在辦公桌前的其他人似乎露出了一種很微妙的表情,彷彿在訴說著他的到來令他們感到訝異。
「是Kayn先生啊?在這裡恭候多時了,我是Apoyn,快請進吧。」
3年、5年、10年,還是更久。那一天到底是哪一天,Kayn已經記不清楚了。也許是他沒有把不重要的事情放在心上,抑或是他在長久的工作之中失去了時間觀念。但無論如何,Kayn在直面自己的大腦時,的確能清晰地看見這段記憶所在的位置。Kayn並不想這麼說,但他對當天與Apoyn之間的交涉內容時在沒有印象了,可對方替他導覽實驗室的過程卻無比清楚。
「這裡是Alpha區。」Apoyn用手指著玻璃窗,並繼續說著。「或者說是動態實驗室,所有會涉及到物體運動的實驗都會在這裡進行。在這裡面所使用的建材相對來說結構強度比較高,因此比較有能力來應對意外發生的高速衝撞。」
以相似的模式,他們兩人漫步到了標示為「β」的靜態實驗室。Apoyn仍舊喋喋不休的為他講述這間實驗室是多麼的能抗火抗腐蝕,甚至還說著這裡過去曾發生了爆炸,並指出殘留並未清理的焦痕。在Kayn看起來,他就像是位非常興奮的小孩一樣,正充滿自信地介紹著自己的傑作。
「……所以說,我們為此加固了天花板的消防設施。Kayn先生,你有什麼想提問的嗎?」
Kayn搖了搖頭示意,兩人便繼續前行。
「我想。」Apoyn停頓了一下,便接著繼續說。「Gamma區我們就跳過吧,那裡是儲藏室,存放著已調配好的藥劑和一些關鍵資料,一般來說我們不希望部門外的人進入,基於安保原則。至於Delta區……那裡是重隔離採樣區,通常是用來關押送到我們這裡的異常,以便我們進行高風險的研究,或是用來測試我們所製造出的新藥。理論上來說,沒必要的話我還真的不想進去裡面。相信我,你也不會。」
Apoyn就這樣領著Kayn,一路走回辦公區域,並簡單地向他講解影響記憶的藥物是如何在你的大腦裡運作的。遮罩式、解構式、誘導離散,各式各樣的專有名詞流動進Kayn的耳中。但在他們穿梭於走廊之間時,Kayn注意到了一扇門,一扇深黑色、不帶有觀察窗,上方標記有「ε」的厚實金屬門。
「那麼Epsilon區呢?」Kayn開口說道。
對方停了下來,似乎沉思了一會兒,並最後開口說著。「收容室。」
「收容著什麼?」
「你說呢?」Apoyn回道。
如果是在平常的工作之中,Kayn已經做好拔槍的準備,但他的理性清晰地告知他現在的所有情況,並放鬆了他的右手。
「不好意思,但我不了解『你說呢?』是指什麼意思。」Kayn停下腳步並說著。
「也許那扇門後面關押著什麼、也許那後面什麼也沒有、也許那就是面厚重的鐵門。誰知道呢?沒有人知道。」Apoyn轉過身來對他說著。「如果我說我們平常的工作就是研究自己的辦公室,你會不會覺得很可笑?但是事物存在勢必有它的意義,它就存在於那裡,你只是看不見而已,現在看不見,但你無法否定它的存在。」
「所以,你們會繼續試著把門打開來嗎?」Kayn繼續問著。
Apoyn思考了一下,便轉身回去繼續前行。「如果有必要我們就會這麼做,但如果沒必要的話,那我們就不應該朝這個方向繼續前進。」
望向天花板的日光燈管,Kayn中斷了回想。並不是他想這麼做的,而是剛好到這裡他就無法繼續往回走了。他重新調整好坐姿,望向辦公桌對面的Alice。
「小姐,我想我能提供妳的資訊就只有這樣了。剩下的部分幾乎都是過去出勤的事蹟,如果妳想的話妳可以去調紀錄,至於紀錄上沒有的,妳也不可能從我這裡獲得。」Kayn重新拿出了一支菸並點了起來。「請回吧,剩下的就只有依流程調查,而我想我並不會參與其中。」
「能問你件事情嗎?」Alice開口說著,而他點了點頭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我想知道在你眼中,他是個怎麼樣的人?」
這個問題著實難倒他了,但他放棄了思考和凝聚思緒,選擇依賴直覺。「我想,技藝高超的詐欺師吧。他的話語通常會有第二層或第三層涵義,有的時候看得出來,但有些時候一不留神就會被他牽著鼻子走。他會用模糊的事實來讓妳胡思亂想至錯誤的位置。他盤算著一切,過去、當下以及無法碰觸的未來。今天妳的到來、我所說的一言一語,說不定都並非是出自我們自己的本意。」
看著正對面的Alice在聽完自己的答案後從座位上站起,Kayn也站起身來準備送客。但當Alice走至門邊時,她卻停下腳步並轉身過來面對著他。
「你有去現場看過了嗎?Kayn先生?」
「還沒,我應該先處理好我職責之內的麻煩事,再去惹其他的麻煩上身。」Kayn回道。
「是嗎……」對方陷入了一小段沉思,便接著說了下去。「門開了,Epsilon區的,裡面什麼也沒有,就跟整間辦公室一樣。」
話剛說完,Alice便已踏出門外離此而去。Kayn則緩慢地走回辦公椅上坐著,擰熄了才剛抽一口的菸。
「看起來是沒有必要呢,Apoyn。」辦公室的門緩緩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