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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惡魔的部下衣裝整齊鼻挺,俐落的剪裁與灰底黑料的配色沒有一絲塵埃,擦得Brrrr亮的皮鞋閃瞎我的狗眼,我看向腳底沾滿其他人體贓汙或是某個地方血漬的軍靴。
天吶,我有兩個月沒洗過澡了,
我想這一次我終於簽對了賣身契。
「新任太微之壹,請起立。」
最高大的那人說道,那誇飾般的嘴巴道著莊嚴的屁話,背著光成為虛飾般的黑影,但我不在乎。
「你的新代號是“黑山羊”,期待你以後的表現。」
那些人模人樣的惡魔還不是三垣只是走狗。
走狗就該四肢著地。
「不,你們應該都同意恢復我的老代號。」
這可是你們打造我的目的,請別忘記雙面刃的道理
如果你們這次真有目的,那又是為了什麼?創造另一位“紫微-3”?
「請叫我掘陵者,掘陵者的太微-1。」
請三垣們記得,不是下達什麼指令
都毫無代價。
「…審議通過,散會。」
而身在此處,就是為了改變
不惜一切代價。
今天又來了。
臨死前的掙扎與刺耳的尖嘯彷彿已不在人類的範疇內,無論翻遍腦海裡的任何角落,都思索不得聽著這種聲音而感到喜悅的超人類存在們的腦袋構造究竟是由哪一種家畜糞便構成的。
習慣不習慣都不在意。
異常實體的肆虐不會在乎你脆弱的內心,除非你抹殺自我,否則便無法與惡魔抗衡,這也是為什麼基金會每年花大錢在心智強化與人因削除上。
像是個熟稔的庖丁一樣,一再又一再地切割剖開,再骯髒的地面都是絕佳的帖板,多粗劣的刀具都是傳世寶刀,或許為人刀俎就是在形容這種事吧。
程序的執行不容打斷。
失去女兒的母親手指咬進了小腿腹,但又早已無力的失去動力地被機械外骨骼拖行著,那是我的同事啊。
那是我的同事啊。
一紙憑文讓我們共事,一張公文讓我們相談甚歡,一封喜帖讓我慶祝她與她腹中的胎兒。
一份協議讓我剖開她獨生女的胸膛。
一眾隊員緘默,站成兩排的漠視,而我將心臟奉獻而上。
一個機動特遣隊員在執行收容程序
一介無力的存在正用最糟糕的方式實行牠們的懦弱
一位衣杉襤褸的惡魔獻祭純潔的心,致予邪神
那就是我,CTF-天理-1“邏輯參數”指揮官。
熱帶的夕輝隱隱刺痛著臉頰,汐間的浪湧不再抬頭,整個海平面上的溫度交由太陽主宰,就算如此我也受夠了船艙內的人群,我和Veronika博士此時站在船艏,而她下意識的將一枚刻有太陽歷的南美洲紀念品攢在手裡。
畢竟那是站點主任與其妻子研究員的女兒,他們費了所有可行的方式,讓一套維生系統套著死人的外殼活過來,諷刺的是作為殺人者的我則換了一副樣貌回來,一路看著倆夫妻將自己拉拔長大的女兒重新再教養一次時表露出複雜的情緒,就算是記憶刪除也無法抹滅這層隔閡嗎?
我捫心自問,但我什麼也沒摸到。
當她的心智年齡終於長大到接近之前的水準了,又一次在接受基金會庇護下填上了就職合約,另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們將同時被轉調至Site-ZH-50,她是不可抗力,我則是為了追尋真相。
在離開時,我們同時搭上了一艘泊船。
「我是特工Ladislaus,巡察員,妳是Veronika博士吧?方便佔用一點時間嗎?」
搭船前往50的航程實在太過遙遠,所有人都閒得發慌,畢竟不是機動特遣隊員或是特別開放日子,否則一般來說我會選擇通過地下街到達50。
「是的,請說。」
她已在甲板上凝視著遠方,異樣的藍綠色微微閃爍在虹膜深處,那是人造器官的證明。
「我有幸拜讀過妳的政府對接報告,我一直很好奇20號站點跟其他設施有落差的公務程序,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辦理的嗎?」
再造的人造細胞身體不會因年齡而衰老,而是隨著設定上限的年齡隨著人工腦一同報廢或壞死。
「聽說是因為站點特性的關係才做更改,不過因為這樣所以跟其他站處理公務的時候常常會聽到抱怨….」
這些閒話家常、用來殺時間的幾句話,差點讓我笑了;不是感到愉悅的微笑、而是恥笑過去現在以及未來的自己。
「啊,另外,還有一件事——妳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
甲板似乎變得黏稠,刺鼻的血腥刺激著不該存在於人體內的某種噬血神經,Veronika的臉龐出現了如今不該存在的暖色血滴,凝結著再滴落地面。
「是什麼?」
錯了,不該存在的是我才對。
「忘記妳。」
直到現在,我似乎都還能看見她肋骨的顏色。
——那些惡魔衣裝鼻挺,獨我衣衫襤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