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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粉色的唇,散發著生命的氣息。微紅的頰上散發著幸福的神情,鳳眼拉開了一絲美麗的弧線,而眼上映照著那個人。
她的臉總是那麼迷人。
假日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街道上眾多行人往返,其中,Klimson與Quantum並肩走在晴朗的陽光下,Klimson手上提著三大包食物以及日常用品,但Quantum依然繼續拉著他前往下間商店。
「你……到底還要買什麼?」
「要去俄羅斯的衣服,當然還要多買阿!」
「真是的,不要像個小孩子似的……」
「唉呀,你跟著來就知道了嘛~」
Klimson看著說完這句話後,剛好撞到用輕巧的腳步走到Klimson面前的Quantum,在她靠過來的時候,她撞進了Klimson懷裡。
他們倆的身高差剛好讓她臉碰到他的肩膀。
她的身體好冰。
好冰。
好冰。
跟毫無生命的……
他彷彿看到了在大街瞬間被冰雪覆蓋,而後她再次……
【系統通知:偵測到不明液體】
眼皮一開,出現在眼前的依舊是那個了無生氣的,破舊斑駁的灰色天花板。
K感受到臉上一粒不帶溫度的水珠滑過,在幾秒後再次滴落。根據外面隱隱約約傳來的滴答聲響,看來是在下暴雨,而這間破舊的舊員工住所當然是處在漏水的情況。
K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時間,時針如同開玩笑般的卡在3跟4的中間,這個時間是處於睡下去太晚,起來太早的狀況。
一邊埋怨著該死的漏水,他到了那間也在漏水的衛浴間,拿出了臉盆,放在了他的組合床上,地面濕掉就算了,總不能連安眠的場所都是處在一片洳濕之中吧?K在把他那個浮誇的瓢蟲防塵塞安裝好後,走到了這一住宅層共用的冰箱,拿出了他的一些剩食,以及那罐混合了紅牛跟魔爪,再加上BUFF跟咖啡的神秘提神飲品。
在K還在16站以及44站工作時,除了炸掉發電機房(後來發現原來是整個輸送油管破裂導致的油氣爆炸)以外,據說最出名的就是他調這東西。除了K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是一致“好評”,連酒吧都推出這個“調酒”來給員工當作懲罰用,不過有個人倒是滿享受的。
那個糟老頭博士。
只不過K還是沒有看他清醒半天過。K一邊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打發時間,一邊開了他的筆記型電腦。畢竟是暫時來這支援,這些簡陋都處於能夠接受的狀況,畢竟他也只是一個實習生而已。
開啟了新增列表,海量的資料從眼前飛過,這是他在頻繁調任到每個站點時的例行公事,雖然本身權限不夠,不過只要駭進去就沒事了。
就跟以前在那裡做的事情一樣。
整個系統的防護措施被他繞了過去,他不禁開始思考以前那個跟他在系統上大戰的傢伙最近到底在幹嘛,雖然他現在很忙就是了。
「最近還收容了這個項目阿……最近好像沒什麼重要的呢……」
保存全部的訊息,從最基層開始蒐集第一手資料,這也是當初來到這裡的其中一個原因。
「好了,最後再這樣就好。」
他把自己寫的一條指令插入後臺權限後,他把電腦關機。
看向時鐘,現在是早上6點50分。
於是,他走向那個簡陋的衣櫃,拿出了基金會標準研究員實驗袍。
也該上工了。
早上七點三十分
研究室處在一片寧靜中。
K推著餐車,在各個人形個體收容間奔走,發放著早餐以及飲水,今天的
等等還要去協助那個項目所在的那個大水槽換水,K一邊抱怨,一邊偷看今天中午的員工伙食菜單。
雖然他可以直接腦內搜索,不過他還是喜歡給自己一點驚喜。
這樣讓他感覺自己比較像人類。
這時,一陣刺耳的,不協調的,痛苦的,令人作嘔的尖叫穿牆而來。
K的腦袋瞬間被一堆畫面和資訊感染了過來。
那個手術台上失去意識的女孩,在清醒後被瘋狂與悲傷湧入的情景。
那個再也醒不過來,身體被奪取的男孩,在被施加強大電壓後連毛囊黑色素都無法產生,在他人如同提線木偶般操縱下終其一生的,僅存白髮的少年。
那個女孩用頭撞擊牆壁,讓血與自己共舞的情景。
那個意志放棄希望,與他人融成一體的情景。
「啟動緊急應變系統,開始進行穩壓校準」
他慢慢冷靜下來
傳來了通訊的雜音
他沒有冷靜下來
裡面有任何問題權限持有人嗎?任何人回報內部情況
他再次看見重複的痛苦景象
而他只是面無表情的拖著倒地的博士,也從他口袋中的權限卡拿出
他麻木的看見又重複的景象
踩過其他人的血泊
他討厭這樣的感覺
純粹的像是一個毫無情感可言的機械一般行動
他需要這樣的感覺
他拖著博士的臉撞上了面部分析儀
他一再捶打牆壁,希望能夠讓自己流血
他們就這樣衝進來了
他無力的撫過牆壁,並不希望自己受傷
而他也走向了醫護站
K不記得他有沒有被送進醫護站。
「症狀怎麼樣?」一位看似行政主任的長官問到。
也不知道自己在夢境還是現實。
「他的意識還沒回來,要叫支援了。」那位醫療人員講到。
四周是純白無垢的牆。空間,距離,時間完全沒有意義,模糊成一團無用的糨糊。
之後,K被送到了某間電腦室。
不知道過了一秒,一分鐘,還是一年。點點黑霧開始竄進整個空間。意識也在清醒與模糊之間晃動。
「偵測到系統連線。開啟外部連結模式,請輸入權限碼」
他好像經歷過,又好像沒有。他不知道這發生什麼事,他不明白這是什麼
「4058294,代號overwatch,允許訪問。」
黑霧籠罩過來,他沒有經歷過。
熟悉的茶味飄散在整個空間,在清醒的那個瞬間,K幾乎用跳的坐了起來。他還是身處在那個白色的空間,不過這次旁邊多了一個人,一個木質的茶几,以及兩張椅子。K這時才發現這是他腦內電子化的意識流量構成的,類似夢境的空間。
K不滿的抱怨到:「真是的,我不是說過不要隨便駭進別人的意識空間了嗎?我是幹了什麼被高層抓到又要你來保我是不是?Tatar?」
那個被稱呼做Tatar,但在意識空間形體不穩定的個體說到:「嘛,我不能單純只是來探望一下當年的對手是不是?現在我又不太方便親自探訪,畢竟……」
一臉嘲諷的K說到:「是是是,尊敬的13站工程部主任,謝謝你大發慈悲讓我進來工作順便完成我要幹的事,這樣滿意了嗎,大人?」
「你就是這種……唉,不說了,擴張加密連線太久對我腦子也是負荷,我就講重點吧。在這次檢查後,我發現你的記憶版本跟你送來我這備份的不一樣。」
「……我可不記得我有給你這種東西。」
「沒錯,你身為Klimson的記憶出現了問題。根據你本人還活時著寄給我的備份,你的完整記憶應該是這個版本的,自己去讀。」
說完,形體掏出了一本類似書籍的物品。
「你檢查了我的記憶?為什麼……等等,你能夠使用13站的中心伺服器?我是不是本體出了什麼大事?」
「沒錯,你差點被模因效應搞到燒壞腦子,而且是物理上的。Raysar剛剛到那邊的時候你的腦內穩壓系統搞到你的體溫高達42度,他只好先給你注射麻醉再用串流方式以伺服器執行內部穩定,然後我來則是要用這份備份檔案檢查記憶缺損。不過我們這還真沒人了,非要我搞這事?」
Tatar抱怨的說到,而K則在開啟那份記憶後保持沉默。
Tatar這時開口:「我也不知道所謂的真相,不過如果你打算追求到底真實為何,我倒是可以幫你,最近MTF-三公-6 “抬棺者”一個電子技術的人陣亡,也許你可以當補充人力。對了,不管最後你決定如何,有空來13一下,我有東西想給你看。」
K迷茫的抬頭,Tatar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說到他也該走了,便斷開了連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來到基金會後,Tatar已經檢查過主程式,刪除強迫或者操控K傳送資料給破碎之神教會的協定,但兩邊記憶呈現完全不同的光景。
自己身上的記憶內容是K在Q過世後,為了毀滅那項不把人當人的計畫而決定投靠基金會。
而根據Tatar所說,他自己寄來的備份卻有許多的不一樣,甚至否定了K和Q之間的聯繫,然而這段感情K也不認為是虛假的,他亦不明白為何那群人要如此的操弄他的記憶。
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知道什麼,又不知道什麼,甚至是什麼。
K因在此次收容失效中有不錯的貢獻,因此撈到了幾天的特休。他請了幾天假,去到13站,打算先看看Tatar到底在賣什麼關子,或者又發現了什麼。那傢伙不搞點事出來不會開心呢⋯⋯
到了門口,K正打算漫無目的亂晃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年齡落在30歲上下,長相十分平凡的男子,掛著一個令人發寒的微笑朝著K走了過來,說到:「林杉先生嗎?要找主任的話,請往這邊。」
真不習慣別人叫我這個名字,K想到。接著那位男子便帶著K走向了地下7樓。
K不耐煩的問到:「恕我冒昧問一句,我們到底還要走多久?」
那個男子依舊笑著說道:「就在這了。」便打開了S-7號實驗室的門,Tatar就坐在裡面,整間實驗室依舊是那股茶味,不知道是放了什麼還是真的泡了茶?
走入一看,K愣住了。
上次他所殺的人,現在正泡在培養槽內,維持最基本的生存。
「為什麼……她還在這?我那個時候……」
「嘛,我們不可能放棄這麼好的研究材料吧?屍體撿回來就繼續用了唄,但是她的意識自我封鎖了,就算我們進去她的意識空間都沒辦法跟她講話,直接駭取資料又怕觸法防護機制直接回歸原廠設定,我們只好找你來看看了。」
「等等,為什麼找我?」
「女朋友不高興通常都是找男友來吧。」
「……」
於是Tatar的臉上就多了一個拳印,但是K還是一邊抱怨一邊接上線路。
然而他並沒有看到那堵白色的房間。
而是一個夕陽下的雪景。
而Q則站在遠處的電線杆下。
K朝她走了過去。然而她沒有回應。
Q背對著他說到:
「這片光景我們本不應在這看的,對吧?」
「我想,下次我們一起去俄羅斯看吧?」
「嗯,那麼不屬於此地的我也該走了。」
「什麼?」
熟悉的黑霧開始籠罩這片雪景,而這個景色K知道。
「為什麼?我們才剛見面不是嗎?為什麼你……」
「這孩子是無辜的,你知道的。」
「不!你不要再這樣!你不要……」
在黑霧之中,她再次被黑暗吞噬,如同當時在Klimson的面前死去一般。
K用勁全力的拉住Q的手,但她依然帶著一股毅然的微笑,搖了搖頭。
「你該走了。」
Tatar直接拔掉了K頭上的連接線,死命的搖他。
「給我醒來!你在幹嘛?」
K慢悠悠的張開眼皮,Tatar看了他的眼神便明白不該說什麼。
「好了,我已經快被閃瞎了,所以,上次問你的回覆呢?」
「我想,是時候做出最後的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