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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的風喧囂的吹著。
穿著西裝的少年伴著明月,於天台俯瞰著地面的街景,一輛輛轎車正於遠處的柏油路上停下、前進,於漆黑的地面和夜色中畫出了一條條的光軌。
市中心如往常般的喧囂,如往常般的明亮,如往常般的和平。
一聲槍響震耳欲聾的響聲劃破了虛偽的和平。
零星火花從空中的電線生出、隕落,接著一陣爆炸聲從空中傳來,地面的路燈全數於轉瞬間全數熄滅,僅剩車燈引領著人們於暗夜中前行。
喧囂化為恐懼,於地面的螻蟻間不斷的散播著。
而一臺經過防彈改造的休旅車忽然爆了胎—
一輛多元計程車漸漸減速、微微轉動方向盤,開進了人造的花園內,於潔白的大理石柱前停了下來。
「陳先生、夜華飯店到了。」
「陳先生?」
穿著西裝的少年於副駕駛座從夢中歸來,睡眼惺忪的望向司機。
「車資一共是350元整。」
「啊,好。」
陳曉朔從西裝的暗袋中拿出了一個真皮皮夾,從一片湛藍中抽出一張,交給了一旁的駕駛。
「這麼晚還出來跑車辛苦了,就,不用找了這樣。」
少年將皮夾收入了機能西裝的暗袋之中,望向了正努力的以言詞與行動,感激著自己慷慨作為的駕駛,少年並未多做些什麼,只是報以禮貌的微笑而已。
「辛苦了。」少年打開名車的車門。
皮鞋從載具上移下,踢踏兩聲落於無垢的人行道上,望向夜華飯店那不斷旋轉著的圓形旋轉門。
「等一下撤離難辦了…管他,總有辦法的。」
水銀穿著機能西裝,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夜華飯店內。
而他西裝內的槍袋並非扁平無物。
大理石地面、遭到花紋裝飾著的牆角、乾淨無塵的鏡面。
水銀大隱隱於眾人之間,隨著電梯向上移動。
花了數十萬預定了頂樓的一桌夜景餐廳,全數自費,絲毫沒有任何心痛的感覺,畢竟他能調度的金錢可是比全數站點的年支出還來得多。
再說,這次的十幾萬只是買張天台的通行證罷了。
「等等打個電話叫他們當員工餐吧?」
電梯逐漸往上,鐵門一層層的按時開啟,無數人走出電梯,又有其他人遞補他們的空位。
逐漸往上,電梯內的人卻越來越少,最後只剩水銀一人。
電梯突然停了下來,並未繼續上升,頂樓到了。
水銀孤身從電梯內走出,皮鞋剛落於鮮紅地毯,一名穿著得體的侍者隨即上前迎接。
「請問是陳先生嗎?」
水銀從西裝中拿出了一張精美的邀請函,交給了眼前那和自己一穿著西裝的服務員。
「嗯,我是。」
「久等了,請讓我帶您入座。」
落地窗外點點夜色、身前桌上潔白桌巾、高腳杯中豔赤紅酒。
「嗯,謝謝,不用再倒了。」水銀望向桌上的鮮紅液體這樣說著。
鮮紅的██。
██倒於地面,從██冒出█紅。
紅色狙擊鏡中的████。
好像透過了鮮紅液體看見了什麼,但又什麼都看不清。
焰紅液體停止上漲,是個完美的八分滿,酒瓶被緩慢放於雪白桌巾上。
而一名愚者██業焰中████的██。
水銀回過神來看著於圓桌旁退了一步,似雕像般站著的侍者。
「那個,我需要想點事情,你可以讓我獨處一下嗎?我不介意你暫時休息一下的,畢竟也忙了一天。」
「如果有任何事要吩咐的,請您再跟我說。」
侍者離去,少年開始把玩起了杯中的液體,鮮紅於水晶燈下閃耀。
「酒嘛…我是不該碰的。」
他微微陷入一些不太好的回憶之中,無論是暴力、還是爭吵,他不希望自己成為那樣的人,法令也不允許他碰觸那些液體。
不過更現實的部分是—酒精會增快血液循環,而這會加快少年舊傷冒出鮮紅的速度,他可能會比其他人昏去的速度還快,然後一覺不醒。
「反正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對吧?」
放下了高腳杯,桌面微微一震,濁紅液面先是微微搖動,後歸於平靜。
吃力的將自己從記憶拉出,是時候要辦正事了。
嘗試回想在基金會內調到的夜華飯店平面圖,距離電梯幾步路、幾個轉角,就是那扇通往天台的厚重鐵門。
而電梯固定有侍者看守、鐵門雖然沒有任何人看著,但卻有感應器。
不過那不是問題,畢竟有人也成功的繞過了那些感應器,此時正在天台以狙擊鏡觀測著什麼。
起身、離席,大搖大擺的走過侍者。
「請問陳先生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我去一樓接我朋友上來一下。」
隨口說了一句謊言,經過了幾個轉角,腳步於厚重的鐵門前停下,此時水銀身處一條無人的走道上。
拿出漆黑的訊號干擾器抵於門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鐵門,門並未發出聲響的開了。
眼前是一條被緊急照明燈給隱約照亮著的昏暗階梯,階梯之上還有另一道鐵門。
手槍發出了一聲悶響。
走上階梯。
變節者因外力而睡去。
在另一扇鐵門前深吸了一口氣。
吃力的拖動著狙擊槍,鏡中的是一臺經過防彈改造的休旅車。
從西裝暗袋中取出銀白手槍。
接著一枚穿甲彈劃破夜色。
推開了門,頂樓的風喧囂的吹著。
而銀白手槍的槍口正對著趴於樓臺邊的狙擊手。
一聲槍響,狙擊手倒下。
水銀走到了遺體的身旁,吃力的從屍體的手上搶過狙擊槍。
少年趴了下來,機能西裝染上了地面的灰塵。
「上次用狙擊槍…是在靶場吧?」
吸氣。
基金會的車隊正於夜色中快速的前進。
屏息。
狙擊鏡正架於十字路口。
肩膀確實抵住槍托。
「我就幫你們到這邊了。」
穿甲彈由槍口飛出,往不遠處黑色休旅車飛去,駕駛理應因這顆子彈而死,子彈卻不偏不倚的擊中輪胎。
右前、右後。
休旅車被迫往路肩停去。
「完美。」
少年離開了反器材步槍,從地面上站起,望向了倒於地上的渾沌反叛軍。
他用皮鞋將那名臥底的身軀翻了過來,從他的西裝中搜出了手機和通訊器,將那些電子器材放在了機能西裝的暗袋中。
「這樣下一階段所需的東西就齊全了。」
「接下來嘛…夜華這邊應該有備用發電機吧?」
少年從內袋中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漆黑的頁面,添上了幾行白色的程式碼。
向前一兩步,站上了高樓大廈的天台邊,於懸崖上看著繁華的地面。
於手機上按下送出,指令由一臺手機流向數十台伺服器,在伺服器中輾轉流動後,擴散至數百萬臺家用電腦中,最後指令全數往臺灣電力公司的中心伺服器奔去。
變電箱冒出裊裊白煙,於馬路旁超載、起火、爆炸。
火花似雨由天空上落下,地面的行人們驚恐的逃竄著。
接著市中心一區一區的失去光明,最後落於一片黑暗之中。
「這樣撤離就已經不是問題—」
「那就原路返回吧?」
木門被輕快的敲擊了兩下。
在辦公桌前翻閱著車隊事故紀錄的鄧博士抬起了頭。
「請進。」
穿著白袍的少年拿著一小疊文件,打開木門,走進了鄧博士的辦公室,眼神帶著些許疲累。
「水銀,你昨天不是休假嗎?」
「啊,我去辦事情。」
少年將文件放於桌上,從其中抽出了一兩張寫滿筆記的紙,推向鄧博士,鄧博士也將一份報紙夾入了文件夾內,推向給面前的水銀。
兩人接過了對方手上的文件,水銀看向了文件夾中的報紙,市中心的騷動佔了不少的版面,台電正承諾會盡快找到事發的原因。
不過比那版面還要再佔的更大的是,那天在停電後,有人朝停於路邊的車輛丟出爆裂物,火光照亮了黑暗,車內的人化為一具具焦屍。
事故報告書中描述著基金會運輸人員的車隊遭到狙擊,爆了右前和右後兩個輪胎—然後遭到未知人員投擲手榴彈,滾到車輛底盤處、點燃油箱、起火燃燒,接著車內的五六人全數死於爆炸中。
而鄧博士拿到的是一份手寫的人員調度單,正詳細的描寫著接下來的計畫。
「我說啊,水銀。」
「嗯?」
「你前天緊急來找我,秘密的把六人MTF調離那輛車,之後找了六個D級以實驗的名義穿上MTF的衣服,就是為了這個?」
「算是吧?」
「那你為什麼不要直接喊停這次的出勤就好?」
「鄭,基金會內部又有那些渾叛在搞鬼了,如果直接喊停,只是打草驚蛇而已,我已經盡量減低損失了,就這樣。」
少年聳了一下肩,攤了手。
「夜華那邊是你去處理的吧?」
「對。」
「那你說那個變節的特工,你處理掉了?」
「先不要公告他的死訊,如果有人問的話,就跟他們用『他去休假、去出中長期的外勤』這類的理由解釋,我還需要他活著。」
「怎麼個需要法?」
「就像那張筆記一樣,幫我跟『貫索』的指揮官說,下禮拜甲、乙、丙分隊應該會同時出勤,計畫該有一些變動,乙分隊正常執勤,甲、丙兩分隊要在出站門、開始分頭行動後直接折返回站點。然後那個變節的貫索原本應該是在乙分隊之內,讓我代替他的身份還有位置。」
「嗯…好,我再請人去跟他說一下。」
「還有,水銀,你不會失手的,對吧?」
「難說,你知道的,我完全不清楚自己能做到哪裡。鄭。我們就直接點,不要拐彎抹角,那只是多麻煩的。你是想問那槍是不是我開的對吧?因為正常來講,我不應該讓那槍有機會開的,是嗎?」
「你就好好解釋一下吧,要不然紀委那邊我有點難交代。」
「我不能破壞他臥底的身份,畢竟如果他失手了,後面渾叛那群人應該會懷疑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類的,所以我就打輪胎而已,沒有直接對駕駛開槍,要不然如果是他狙擊的話,駕駛是會直接會被槍決的,連帶會有什麼車輛失控、傷到路人之類的問題,你也知道。」
「那你代替他身份要做什麼?」
「鄭,我就問一句,你相不相信我是基金會的人?」
「你就手段模糊了點,還算是基金會的人吧?」
「那就夠了。」
「你也知道他們上次搞了那一齣,差點把我害死,還讓我變成現在的這樣—」
「為了讓惡人遭受到報應、讓自己先成為惡人的一分子,也是必須的,對吧,鄭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