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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納德.史葛博士揉了揉眼、哼了一哼,他實在不該繼續聽SCP-058說話了。收容程序限制每人只能聽SCP-058說三十分鐘的話,他早就超過了,就是現在馬上嘔出一堆蟬來也不足為奇。
想到這裡,史葛博士不禁輕笑起來,大概是因為跟模因打交道已經十二年了,所以笑點都給帶歪掉。雖然說起話來兩者都像是隱晦的文字遊戲,但莊尼老兄跟058一點都不像,史葛博士可以點出兩者的分別:莊尼的說話,三句不離珍饈百味和血腥暴力;058則喜歡把話說得壯麗堂皇(共通點是兩者說的話都不知所云。)腔調也大不相同:莊尼說起話來親切友善;058則像唸詩詞歌賦般正經。或許是因為058的真身在某個異空間,也可能是想裝成像是這麼一回事。
058稱得上是史葛博士的「愛寵項目」,當然,前提是一隻車子大小的心臟型怪物,能算得上是寵物。這個人稱「黯闇之心」的怪物破壞力驚人,不過讓史葛博士著迷的並非這毀滅性的力量。基金會內多得是殺不死又無從稽考的怪物,但只有058是會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地吐出一堆隱晦難明的字句,整整說了「██」年。所有訴說末日景像的斷句、一切觸霉頭的連句,全都有記錄下來。可由於收容程序的三十分鐘限制,加上058被收容多年後,史葛博士才獲指派到這個項目,所以他只聽過大約三分之一的紀錄。雖然莊士敦那蠢材打從一開始就獲指派到這項目,可面對那些跟沙拉一樣凌亂的字句,就是讓他反覆推敲再羅縷紀存,他也搞不出什麼名堂來。
史葛博士又忍俊不住了。接著他翻到058的面談紀錄,莊士敦不知在耍什麼蠢,一直在問058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這類生物根本沒有名字和地方之類的概念,即使有,也跟人類的理解大相逕庭。莊士敦覺得058腦子空空,所有吐出的字句都只是因出身自「[刪除]」的副產物;甚至覺得058只是隻愚蠢的野獸,大不了就是隻跑得快一點、偶爾會從屁股噴出火來的682而己。058和682固然不是什麼愚蠢的野獸,不過史葛可以理解莊士敦把事情當作是這樣子的想法。從這種異常怪物的心靈中冒出的思想,往往對人類的心靈有害,但思想終究只是思想而己,史葛博士可以證明這點。事實上,只要莊士敦別那麼在乎那位穿腸破肚的D級人員,即使是他也能馬上察覺到這一點。
肉體歡愉,永無饜足;爾等命中,唯一真實。
這是句連貫的句子,也是058在這麼多年裡,說過的其中一句話。或許還有不少其他說話,但那些錄音帶都在莊士敦和他新收的助理手中。(那助理叫什麼名字?傑森嗎?) 史葛不禁感到情緒低落,因為解讀058說話的密鑰,或許就收在那些蠢貨的書桌抽櫃內。可惜不論是在058這項目上、還是在日常職務上,莊士敦的職級都比史葛高。所以史葛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祈求SCP-5229打算出來暢泳一番時,莊士敦會剛好在那附近。
實話實說,058的聲音真不賴,就像有聲書的講者一般。也許可以試試教058唸些詩歌,那起碼會讓他有個好夢,而不是惡夢連連。
但無論唸的是什麼,大概都會催他進夢鄉……
「匍匐樹下,揮灑毒液,荼毒瞽者;流涎路上……」
史葛博士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是聽錯了嗎?畢竟自己剛才都快要睡著了,而且也聽了很長一段時間。為了肯定自己沒聽錯,他先將紀錄跳前幾秒,然後再次播放。當「心」的語音又一次響起時,他的心也同時跳得響亮。
「匍匐樹下,揮灑毒液,荼毒瞽者;流涎路上,目盲之人,眼中電芒,劃破夜幕。茫然傀儡,無可挽回,唯一救贖,弒主殺皇,吮脂吸髓。」
史葛博士按下停止鍵,然後慢慢地拿出手提電腦,開啟基金會的內部資料庫。雖然他記得自己有聽過「流涎路」這個字眼,但模因部門的訓練中說道,除非那段記憶可以通過驗證,證明出是事實,否則不要輕信自己。幸好,這段是能夠證實的記憶。他在SCP-1981的檔案附錄中找到想要的東西,一段「█/█/96」的文字紀錄。
0:12:32 - 雷根:我曾經到過阿拉斯加州的煉鋼廠,也去過內布拉斯加州的玉米田。我看過窗口封上的廢棄Google辦公大樓,連帶內裡的佔屋者付之一炬。我見識過那些人用來切開嬰兒的房子。從海灣走到閃耀的海岸,我走在那空蕩的流涎路上 <無法辨認> 腐敗的肉體、虛妄的道德,一直毒害著稚童。我站在這片貪婪之地的頂峰上,俯望那有著虔誠之美的深坑,但現在坑內充斥了數之不盡、困苦無助的手。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文字紀錄中沒提及過影像本身嚴重劣化,但也沒必要就是。對史葛而言,Betamax錄影帶內的某種存在,將隆納·雷根的頭頸切成碎末的影像,至今依然歷歷在目。他全神貫注於圖片和隨附的文字紀錄裡,努力發掘那怕丁點能夠褐示些許謎底的蛛絲馬跡,以及找出驅使這異常的外域意識。之前他到底浪費多少時間了?一直在影像中搜索,就為了獲得些許和日後事件有關的線索;一次又一次,看著隆納·雷根被剁成了肉醬,但到頭來什麼都找不到?經年累月的探究,就只為揭示這個異常的真正本質,但卻找不著半點頭緒。最終,他被調到058這項目去,也對找出1981的本質一事徹底死心了。
然而,經過了超過十年的歲月,終於給他找到線索了。從另一個完全不相干的異常口中吐出同一個字詞:「流涎路」,比淌血的隆納·雷根早了好幾年咯出來。
康納德.史葛縱聲歡笑起來。
就連身在飯堂的人,都能聽到他的笑聲。
當安保人員踢開門時,史葛博士還在手舞足蹈。
「流涎路!」史葛博士又叫又跳,還像拳王洛基那樣高舉雙手。「流涎路!」他轉向安保人員,笑逐顏開,迫不及待要將自己的新突破說給所有人聽。即使安保人員對他擒抱壓制、扣上手銬、拖出房外,史葛博士的歡呼聲依然沒有停下來。「流涎路!」他喊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Glass博士嘆了一嘆,「看來康納德需要放一下假了。」
「他需要的是調到其他地方去。」莊士敦博士碎碎念道。
「嗯,這次面談就是要決定該怎樣做的。」Glass姑且妥協了。他跟艾密斯.莊士敦一起走在由武裝人員駐守的第14號生物收容區域裡,往扣押著狂喜史葛的牢房進發。雖然史葛沒有傷人的意圖,但他已經聽058說了快一小時的話,安保人員可不會冒險放他一馬。
「莊士敦博士!」後方傳來一陣上氣不接下氣的喊聲。
莊士敦博士的眉頭皺了起來,即使相對年少的助理來到身後,他也沒向助理看一眼
「占士,有事嗎?」
「我剛剛經過了史葛博士的辦公室,我……」
「真是個好主意!」莊士敦打斷了他,一心只想遣走這位麻煩的研究助理。「去沒收所有跟058有關的東西,然後拿到我的辦公室。」
「先等一下,艾密斯,」Glass勸阻他,「先等康納德的評估報告出來後,才去沒收會比較好吧?」
本來占士已經要轉身走掉,聽到這番話後又站定了。
「呿,」莊士敦沒好氣說,「史葛很明顯是崩潰了。我知道上頭不會撤他的職,但超出了收容程序的限制是事實。調離058是必然的事。」
「同事的不幸似乎讓你很高興呢。」Glass斜睨對方,大概是想嚇一嚇他。莊士敦交叉起雙臂,擺出一副戒備的模樣。
「058由始至於都是我的項目。史葛會調過來,也只是因為對那些詭異的胡言亂語……」
「應該說是語詞沙拉,長官。」占士衝口而出。
「……有一種癡迷。你知道他會被調離1981,是因為他打算跟那異常進行言語交流嗎?」
「我知道,我很清楚康納德有做過些什麼。所以上頭才會派我來,而不是派山田。」
對話暫時停住了。因為占士剛才插了話,莊士敦首次將視線轉向他。
「你在這裡還有事嗎?」這句話讓占士怔了一下,回過神來後拼命搖頭。
「沒了,長官!我現在就去!」說完後,他立即跑向史葛博士的辦公室。
「你應該對他好一點。」Glass看著占士匆匆地離開,沿途還引來其他人輕藐的目光。
「他自找的。那小子太軟弱了,人人都能往他身上踩一腳。不趁現在好好磨練一下,他會像史葛那樣崩潰掉的。」
興奮過後,一陣鬱悶就湧上史葛博士的心頭。剛跳著慶賀熱舞時,他沒料到那副樣子,對其他衝進辦公室的人來說有多麼失常。結果就是要呆在這個平常用來關D級人員的牢房裡,等著進行心理評估。不過他還是蠻高興的,畢竟在研究058和1981的說話模式一事上,終於找到一個同時和兩者有關的突破點。更讓人心情舒暢的,是比那屁精艾密斯.莊士敦更早發現這一點。他實在急不及待要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所以當牢門打開時,他馬上站起來了。但來者讓他的笑臉一下子煙消雲散。
「康納德,你好啊。」Glass博士帶著和藹的笑容走進來;史葛則是頹然坐回窄床上,雙手掩面。
「我才沒有精神崩潰!」史葛博士再次強調。
「沒人這樣說過啊,」Glass複述道。「但你的確很愁眉苦臉。」
「我愁眉苦臉是因為困在牢裡!我應該在自己的辦公室啊!」
「博士,你工作過度了。我想你最好放一下假。」
「放假?!」史葛博士氣得跳了起來。「我剛剛才得到人生中最大的突破啊!」他眼角餘光瞄到站在牢門的安保人員,舉起了手中的武器。Glass對此似乎不太在意,但這暗示夠明顥了,史葛只好又坐回窄床上去。
「所以你口中的突破,到底是什麼?」Glass問道。
史葛實在按捺不住,他熱切想要跟別人分享。而且跟莊士敦和守著牢門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都不同,Glass是個聰明人,他一定會明白這是多麼重大的突破。史葛笑容滿面地向前探了探身子。
「流涎路。」史葛說。
Glass眉頭一皺。「什麼?」
「流涎路!」史葛高叫道。「058說的!」
「所以?」Glass一邊問道,一邊寫下了些什麼。史葛知道自己不應該上下顛倒來閱讀 (這是個模因部門教的生存技巧) ,但他用不著看得清楚,也理解到這次面談對他愈來愈不利了。 雖然心中越發焦急,他還是試著解釋清楚。
「我之前有聽過這字詞。」聽到這句話,Glass抬起視線。「1981也有說過。」
Glass低下頭來繼續書寫。「聽上去只是種巧合而已。」
「巧合!」聲量大得連史葛自己都嚇到了。「英文裡有超過二十萬個字!兩個不相干的異常說出同一個字來,這才不是巧合!」
「我猜你還有進一步的說明?」
「沒錯。」史葛的身子探得更前,Glass再一次抬起視線。「這兩者可不是完全無關。」
「呆子,呆子,呆子,」占士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撿起錄有058說話的光碟。莊士敦只當他這個助理研究員是狗屁,讓他十分反感。占士知道自己應該要有點骨氣,不過他也很清楚,回嘴頂撞莊士敦的話,他大概會給直送到Keter項目去 (跟占士處得來的同事拍胸脯說沒這回事,但他可不敢輕信。) 他也討厭在史葛博士的辦公室內翻箱倒櫃,這行為不單止侵犯了別人的隱私,而且史葛博士要拿回058的光碟時,被怪責的那個人只會是他。
除此之外,史葛博士的辦公室也讓人很不自在。辦公室的桌面堆滿了SCP檔案、頹廢詩、還有一堆只有史葛自己才看得明白的筆記。這一大堆東西裡還夾雜了一張隆納·雷根的相片。相片是一幅電視上的畫面,當時播的錄影帶大概劣化得很厲害,幾乎看不出來畫面中的是前總統,而且前總統看上去還滿佈血痕。不過桌面的混亂程度還遠遠比不上房牆。桌子後方的牆上有一塊軟木板,上面滿佈058說話的文字紀錄,全部都是人手寫上去,還用不同的顏色分類標好。史葛博士甚至像福斯·穆德那樣,在每句紀錄邊插上大頭針,然後用有色紗線通通連起來。軟木板的正中間有一張紙,被一句句子佔滿了:
肉體歡愉,永無饜足;爾等命中,唯一真實。
史葛博士大概是瘋掉了。占士趕緊將那二十幾張058的光碟收進手提袋後,就往房外走去。差不多要走到房門時,他想起自己還沒檢查過光碟播放機。雖然不太樂意,但他還是快步走回史葛博士那凌亂不堪的桌子邊,打開光碟播放機的上蓋,內裡果然還有一隻光碟在。正當要拿出光碟時,一個念頭止住了他。跟莊士敦博士一起工作已經六個月了,但到現在占士還沒聽過058的隻字片語。就占士所知,莊士敦博士也沒聽過半句。他看了眼敞開的房門後,就走回那詭異的軟木板前,蓋上光碟播放機,坐到椅子上去。
「聽一聽也沒什麼大不了吧,」他自言自語道。「想要聽到那鬼東西說話,大概也就這一次機會了。」這樣才算公道,說到底,058這項目也有算他一份的。接著他就按下了播放鍵。
「這理論……真特別。」
「我還能提出實證。只要讓我回辦公室去……」
「不行,康納德。你需要休息一下。」
「休息?但我快要找到答案了啊!不然……」
「康納德,我了解,也很清楚你的確快要發現到些什麼。但無可否認,你最近實在聽得太多058的說話了,對你的精神狀況造成了不利的影響。」
「呸。我好得很。」
Glass博士也不多說,就只是拿起自己的手機,向史葛展示一張相片。相中所見的是史葛桌子後方那塊軟木板。史葛博士試著為自己辯解,但沒兩句就洩氣了。
「好吧,我大概是過於專注於工作了」
「這是件好事啊,康納德。大多數人都還比不上你呢!不過今天你已經做得夠多了,休息一下也不為過的。」
「隨便啦。」Glass很清楚史葛除非搞懂什麼是「流涎路」,否則根本就沒法子好好休息。但他可不能說出來。
Glass博士站起來。「我會幫你安排一個星期的休假。去逛一逛沙灘,看部電影,到飯店好好休息一下。總之別老泡在辦公室裡了,好不好?」
史葛嘆了一下,向命運低頭。「我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不太壞。」
「這正是我想說的。那在你的辦公室裡,有什麼是你需要─」
「噢,那就─」
「─而又跟工作無關的?」
「好了啦,我只是想拿回午餐而己。」
「沒問題,我會叫人去拿給你。」
史葛交叉起雙臂。「幹嘛,只是回自己的辦公室而己,你信不過我嗎?」
Glass沒有回應,事實上他早就向著牢外走去了。「帶他到大堂去,行嗎?」他悄悄跟安保人員說。「瞪緊他。」
安保人員點頭回應後,Glass就向著大廳進發。安保人員轉向史葛:「走吧,去大堂。」
「凍結之地,霜陽落下,迎爾蒞臨;只待時刻,爾等之中,稚拙之人,雖昐明日,猝死當下。」
占士感到一陣驚懼。原來史葛博士一直在聽這種東西,難怪他的辦公室跟瘋人院沒兩樣。
「眾生白水,逼居邊陲,非其之願。天選之人,凡夫俗子,共處一地,不可饒恕;亂序孽畜,燒灼大地,只餘殘灰。」
突然之間,占士想到這些紀錄可能是些模因或其他類型的精神污染,內心不禁擔憂起來。要知道武裝安保就是因為史葛博士或許會突然大開殺戒,才會對他實行拘留。占士一邊昐望自己還未受到污染,一邊伸手去停止光碟播放器。
「匍匐─」
幾乎就在占士停下播放的瞬間,辦公室的房門被人一下子推開,碰一聲的撞到牆上。占士嚇得跳了起來,立刻發現自己正跟莊士敦博士四目相投。
「占士!」
「是,長官?」他緊張地回應。
「為什麼這麼久?」
「呃─」占士正要回答,但實際上莊士敦沒打算要聽。
「光碟都在哪?」莊士敦質問道。
「呃,」占士又遲疑了一下,然後提起裝著光碟的手提袋,「都在這裡。」
毫不感激地,莊士敦博士將袋子搶了過去。「非常好。現在去幫我拿杯咖啡,然後直接送來我的辦公室。」說完後,莊士敦博士如同進來時那樣,氣沖沖地離開房間。
「尖酸刻薄的老屁股,」他咕噥道。占士再一次準備離開,但正如剛才那樣,走到一半時,他又再記起光碟播放機裡的光碟。
「媽的,」占士邊咒罵,邊快步走回去。之後莊士敦肯定會氣炸了,但也只能怪他自己這麼易怒。
想當然,那老屁股才不會去聽那些光碟。他要拿回光碟,也只是因為不忿氣而己。真少了一張,他大概也不會知道。
占士咧嘴一笑。一次小小的反抗無傷大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