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偽滿是根本沒有這個實權的……相關部門的設立是由當時特別醫療部隊的領導決定。所以偽滿的異常應對政策,絕大部分都出自該部隊派過來的處長,也就是田中右京。」
《有關偽滿洲國對異常國策之證詞》-愛新覺羅·溥儀於東京國際遠東軍事法庭異常第五庭,1946年。
2016年7月3日至9月6日,新茶嶺社區中心2號至3號活動室
是次展覽精選七十六件木易藏書閣館藏,藉此細說1932至1945年間偽滿洲國的異常政制機關歷史。展覽包括當時多個偽滿洲國及日本機關與之聯絡的信件正本,行動檔案及互相送贈的交流紀念物。
我們同時亦邀請了香港當地不同民間收藏家提供香港日佔時期的部分異常相關文物,為展覽注入香港的角度和視點,並為各位展覽者提供相互對比印證的機會。
錄音導賞服務
備有廣東話,國語及英語介紹,租用費為港幣十元。 詳情請到一樓大堂詢問處詢問及租借。
公眾導賞團
每一小時一次,每團名額40人,先到先得。
注意事項:
- 由於本次有具有模因效應之展品展出,嚴禁十五歲或以下人士參觀。
- 本次展出之展品大部分皆有異常效應,為避免其效應被干擾而造成對藝術品的破壞,嚴禁休謨超過現實基準數10或以上之人士參觀。
- 所有進入參觀者皆需要在入展時接受由「茶嶺警署」所提供的休謨及EVE檢測。
- 展覽場館內嚴禁一切現實扭曲或奇術行為 。
由於其政治環境關係,偽滿洲國之軍事及文化禮儀上多有參考日本傳統。根據紀錄,此刀據稱由來派刀匠國行在鎌倉時代中期左右鑄造,並於一九三四年作為陰陽寮偽滿洲國異常辦公室建立送贈給的禮物。
對比當年的圖像資料後發現,此刀在作為外交禮物送出時帶有特製,具有蘭花御紋章及偽滿洲國異常事務辦公室代表紋「二柊巴」的手柄及刀鞘。可惜現時已經遺失,僅存刀身。
按照現存資料紀錄顯示,此刀於1945年後被聯合國接收,其後有大約45年時間相關紀錄完全空白,甚至被認定為失蹤,直至木易藏書閣於九十年代末再次發現並收藏。
田中右京致愛新覺羅·溥儀書信一封共三頁
1933年
為了進一步向愛新覺羅溥儀「解釋」一個現代君主制國家對於異常控管辦公室的必要性,田中右京就曾寫一封親筆信給予愛新覺羅溥儀。書信內容中就指設立相關辦公室是「大勢所趨」和「滿洲強盛之關鍵」,同時亦能夠對滿洲人民的生活安全「加以保障」,並邀請溥儀出席於1933年1月20日所舉行的辦公室大樓啟用大典。
不過,按照溥儀所著自傳《我的前半生》中有提及其實絕大部分在偽滿掌握實權的「次長」(日藉顧問),他們都「表明了忠心,獻上了貢物……唯獨不與我談公事。」可見對於辦公室設立與否,溥儀本人極有可能是無實權否決。所以這封書信被認為實際上只是一封通知,預告溥儀需要準備在當日出席。
東弊重工的前身東弊組是當時日本超常軍事產業的領頭企業,由於生產相關軍備需要大量燃料如煤炭。所以由偽滿洲國異常辦公室搭橋, 將偽滿洲國內「滿興礦場」所產,專用於奇術冶煉的異常煤礦,以低價出售並供應予東弊組。此圓盤即為用於紀念上述合作簽訂三週年
當不同種族的人士去觀看這個圓盤時,所見的浮雕內容並不一致。漢人觀看此圓盤時所看見的浮雕畫面為一架正在前進的運煤火車,而日本人觀看時則會看成一架飄浮於太空中的艦隻。
於1939年為進一步加強偽滿洲國國防的自力更生,該辦公室於吉林省設立「滿洲國異常學校」就地培訓超常相關人員。而日本民間超常研究財團法人理外研就曾派遣三位研究員進駐該校教授惡魔學課程,而理外研往後亦有招募該校畢業生抵日進行研究。
這一套八件的瓷碗正是用於紀念相關合作一週年,而這一套瓷碗的特殊釉色紋路則是藉經由惡魔學加工釉料入窰後產生的異常窰變狀況所造成,最終呈現出一種成份上與外觀上和人類血液類似的顏色。不過由於惡魔效應的時效性,這八件陶碗當中有五件已經退色。
鄭孝胥為第一任偽滿洲國國務院總理,其在中國文學及書畫上的都有極高造詣,亦負責起草滿洲國建國宣言及滿洲國建國歌。上述這幅書法作品即為鄭孝胥的手筆,並被懸掛在偽滿洲國異常事務辦公室的會議室內。
偽滿洲國的每一個部門尤其是軍事部隊都有著自己的軍歌或社歌。這一份樂譜是於1940年所編印,紀錄了當時偽滿洲國異常事務辦公室的社歌《巍巍滿洲》。
按照錄音資料,當時是使用帶有滿洲口音的國語進行演唱。但辦公室的前成員表示,這一首歌在辦公室的日籍成員圈子內不受歡迎,又曾被關東軍強行修改歌詞,實際上大部分情況底下此歌的位置都會被關東軍的軍歌所取代。
黃銅鬱金香是當時大日本帝國異常事務處理局為準備蘭時返計劃、昭和十六年所製造的模因武器載體。按照計畫內容,同樣的鬱金香總共製造了300枝。
這是其中一支當時由思存弄生產的鬱金香,不過隨著相關計劃的失敗,絕大部分已經被銷毀。本次展覽中展出的一支來自藝術拍賣行Lofia於90年代賣出,並由木易藏書閣競標所得。
島田三郎為大日本帝國異常事務處理局駐香港的軍事人員,他在這一份筆記內詳細描寫大量香港日佔時期的異常社區狀況及日軍對此的應對措施。不過隨著島田三郎其後被調走並參與菲律賓的戰役戰死,筆記最終流出再被零號專隊回收。
這些內容當中尤其以當時日軍對英軍服務團據點「砵甸乍防線」的初次測量地圖及圍剿計劃最為重要,相關紀錄甚至於50年代英國國會對香港守軍的相關問責中被指定為是呈堂證供之一。不過由於相關地域的效應,該地圖經由實地勘探後可確定是錯誤的。
為了進一步擴大對殖民地的異常勢力控管及異常資源搜掠,當時位於香港的IJAMEA成員就曾在香港附近海域發現異常生物「立方鯊」並打算將之活捉。
按照檔案的內容顯示,相關的方案十分成功, 不過其後在圈養約兩星期後該個體卻不幸死亡。最終屍體被製成標本再轉送至「日本生類研究所」作為研究,但現時相關標本已經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