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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著作資訊
原文:[http://www.scp-wiki.net/shady-meetings]
作者 : Randomini
譯者:Dr Ackbey
重譯 : Chricton
標題翻譯沿用自由MScarlet所翻譯中分的版本
並以(CC BY-SA 3.0)授權使用。
「你就是新的Clipper編輯家,是吧?」
「不,我的名字叫做Snipper剪輯家,Director導演女士。這個名字更俏皮。『精剪又剪潔』。」
The Snipper對著站在門口的女人擠擠眼睛,打了個響指。
「你有必要把那些東西帶來嗎?」
「我覺得你是在說『他們』,而且沒錯,沒有這種必要。可是他們都很高興能見到新朋友。不能和你們大家見面他們會受不了的。」
面對腐肉搭建的座位,The Director不由得捏住了鼻子。
「你見過其他人了嗎?」
「我來的時候沒有人Nobody。」
The Director繞著桌子走過去,坐在The Snipper對面。
「好吧,我忍不住要問。你是怎麼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把這些東西帶進來的?」
The Snipper呆滯地盯著The Director的牙齒。有一顆牙齒上沾著一抹口紅。
「沒人發現?」
「……算了吧。我還是不知道的好。」
他們陷入尷尬的沉默。The Director退縮到手機的舒適區,給她的演員們發發短信,玩了一會兒紙牌遊戲。時不時她鼓起勇氣抬頭看,The Snipper正在專心致志地拆解一隻人手。他剝開皮膚,然後用血淋淋的指甲剝掉了肌肉。他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撥動筋腱,看著只剩骨頭的手跳來跳去。
他媽的屁孩,The Director心中暗想。
「嘿大家,你們該……哦。這就是新的Clipper,是吧?」
The Composer作曲家尷尬地站在門外。
「Snipper。那麼,你就是『音樂家』先生?」
「呃,其實應該叫做The Composer先生。那是……幹,這味道真臭。那是人嗎?」
「你應該是指『他們』,沒錯,他們是人。」
「呵,酷。真他媽金屬啊。」
「其實大部分是皮膚和骨頭。」
The Composer轉身,坐在The Director旁邊的椅子上。
「總之,Sandy,你必須聽聽這個。你知道我在做的那個曲樣吧……就那個,『有什麼比酷還要酷?』我終於成功輸入了錄音,來聽聽看。啊,把兩個都戴上,來。」
The Composer將iPod遞給了The Director,耳機在空中搖擺。她把它們塞進耳朵裡,然後按下播放鍵。她臉上的表情從某種忍耐,變成期待,又變為困惑,最後忍俊不禁。
「這挺不錯啊!」
「嘿,Clipper,想聽聽嘛?」
The Snipper從腐爛的屍體中抬起了頭。
「是Snipper。可以。」
他伸出手,The Composer直接將iPod扔到他染成鮮紅的滴血的手裡。他小心地把一個耳機塞進耳朵,又塞另一個。The Composer期待地看著他的臉,等待表情的變化,但是沒有。音軌結束了,The Snipper把iPod放回到桌子上。
「我不明白。」
「那麼,你應該知道這個素材是哪裡來的,對吧?」
「對。」
「那麼,你也聽到了尖叫聲,對吧?」
「對。」
「那,它……你不懂嗎?」
「不懂。」
The Composer向The Director會意地搖了搖頭。他媽的麻瓜,他們在心中暗暗咒駡。
「別擔心。這是一個稍微有點複雜的作品。它是有層次的。」
The Composer擦掉螢幕上的內臟,換到另一首歌,然後坐在木椅上。The Director繼續點按手機。The Snipper扯開了另一隻手。The Builder建築家與The Sculptor走了進來,聊得很投入。
「你看,就像你當時造那個樓梯間的時候,老兄,它必須……噢,好吧,他已經來了。捂住你的鼻子,哥們。」
「天啊,這可真難聞。」
「我和你說過什麼?」
「好吧。真他媽金屬啊。」
「其實大部分是皮膚和骨頭。」
兩人坐在The Snipper的兩旁。The Builder開始聊天。
「那麼,Clipper——」
「Snipper。」
「那就Snipper吧。你來的時候沒迷路吧?」
「沒有。」
短暫的停頓逐漸變得漫長。
「那……」
又一個停頓。
「嘿,Bob,我在做的那個東西完成了,你記得吧,那個『比酷要酷』的東西,來聽聽。」
The Builder伸手接住了iPod,很高興不用再聊下去了。他臉上的表情從某種忍耐,變成期待,又變為困惑,最後忍俊不禁。
「這挺不錯啊!嘿,Tim,你來聽聽。」
The Sculptor從The Builder手中拿過iPod,無視了中間仍在擺弄人手的Snipper。The Sculptor把耳機塞進了耳朵。他臉上的表情從某種忍耐,變成期待,又變為困惑,最後忍俊不禁。
「這他媽真不錯。你要在哪裡放這個?」
「我在考慮要不要寄出去。說到寄東西,我今天收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包裹。一個『We Are The Champions』的亂搞版本,很爛的法語翻唱版。不過翻譯一團糟,每句都有錯。」
The Snipper抬起頭,盯著The Composer的眼皮,一些突然閃現的模糊回憶使他皺起了眉頭。The Sculptor回答了The Composer。
「嗯,我們要好好談談這事。你不是唯一一個收到包裹的人。」
「什麼意思?」
「人都到齊之後再說。」
The Painter繪畫家衝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張海報。
「某個混蛋給我寄了這個玩意兒。」
他展開給他們看。海報上大部分都被蠟筆塗鴉,但在海報的中間有一個精細繪製的人類臀部,下面用發光的金筆寫著「她的屁股真不賴」。
「別靠太近。看得太久你就會挫賽,我是指它真的會讓你拉在褲子裡。我拿到了這玩意兒之後,我就看著它,想著,嘿,這是什麼意思,然後噗,新買的内褲就這麽被毀了。」
The Painter又卷起了海報,坐在The Composer和The Sculptor中間。The Snipper的眉頭越來越緊。
「這就是新的Clipper?」
「我更喜歡Snip——」
「對,是他。」
The Snipper將視線轉向The Director。她還在手機上玩紙牌遊戲。
「嗯,早就該把那個老傢伙踢掉了。他最近有點不酷了。」
聽到The Director的評價,The Sculptor不舒服地在椅子上扭了一下。
「他也沒那麼壞,是吧。他是有點老了,沒錯,但他還不賴。」
「我不管。老人就是不酷。」
「你這話和The Critic說吧。說起來,有人看見他了嗎?」
「我來的時候沒有人Nobody在。」
「奇怪。他平時都是第一個來的啊。」
The Snipper歎了一口氣。
「你們難道沒聽我說話嗎?」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他媽的神經病。
Felix Cori走進被警戒線封鎖的房間。Ruiz將目光從他大腿上一半黃色的碳鋼刀片上抬起。
「Clipper。」
「Duchamp。」
「披薩還好嗎?」
「還可以吧。」
「很好。」
Ruiz低頭繼續給刀片塗顏色。
「你在幹什麼?」
「我在把一枚碳鋼刀片塗黃。」
「你為什麼要把一枚碳鋼刀片塗黃?」
「因為他們店裡不賣黃色的了。」
「原來如此。」
Felix在工作室到處擺放的木頭椅子中找了一張上坐下來。電子機器與實驗器具在工作室裡堆得亂七八糟,一個離心分離機在屋子角落安靜地工作。
「離心分離機裡有什麼啊?」
「傳染性癌病。」
「你為什麼要做傳染的癌病?」
Ruiz抬頭看了看Felix。
「你找我幹嘛啊,Clipper?我忙著呢。」
「我已經不再是The Clipper了。我已經受夠了。」
「然後呢?你想讓我為你慶祝嗎?滾蛋。」
Felix一時錯愕。Ruiz繼續塗刷圓形的刀片,不時將刷子插進身旁黏糊糊的顏料桶。
「我至少期待一句『幹得好』。」
「為什麼?」
「因為,我把那些全都拋在腦後了。我已經不是它的一部分了。」
Ruiz站了起來,用顏料未乾的刀片指著他。
「你不是問題所在。你本身啥也沒幹,實話說,我就他媽喜歡你那樣,你是整個他媽的俱樂部裡唯一一個我完全不在乎的人。但現在你走了,我的傻逼兄弟加入了他們,而他將會把一切攪得天翻地覆。」
「你的兄弟?」
「PICO。媽逼的。WILSON。就是那個被你的『朋友』拉進去代替你的神經病。那不是我計畫的一部分,他只會搞砸一切。操。操!」
Ruiz把濕潤的刀片像飛盤一樣扔向對面的牆壁,如切黃油一般刺進石膏。他站起身怒視呆愕的Felix,皺起眉頭,像個被嬌慣的孩子。
「Ruiz,冷靜,那不是我的錯,你知道的,是——」
「我知道不是你的錯。我知道,我知道。媽逼。操。對不起,Clipper。」
「我不是The Clipper了。請叫我Felix。」
「對不起Felix。」
Ruiz走到牆邊,試圖拔出他的黃色太陽。
「這本應該很容易的。我為了這事努力了好幾個月,全都按照計畫進行著,然後那個混蛋剛好就在城裡,剛好在炫耀他那些傻逼屍體。他才不是他媽的藝術家,他就是一個畜生,而他會把整件事變的非常複雜。」
Ruiz把刀片從牆中拔了出來。
「你不應該退出的。你可以考慮退出,但是你不能真的退出。Felix,你為什麼偏偏選在這個時候開始出人預料呢?」
Felix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他坐著,什麼也沒說。
「Pico不知道他在幹什麼,Pico是他媽的瘋子,你不知道這個人有多他媽神經。他會破壞所有人的生活。操。」
Ruiz坐了下來繼續塗刷黃色的刀片。Felix鎮定心神,問出了那個他為之而來的問題。
「你究竟是要做什麼?」
「發起一場範式轉移。除掉那個集權系統。讓The Critic下台。」
「那麼……怎麼做呢?」
Ruiz將刀片拿了起來。
「你看到這個了嗎,Felix?光是在這個刀片上我就已經工作了一個月。這是我設計過的最微妙的作品。看看它,你不會感受到任何東西。我可以隨意把它放在架子上,而你沒有任何感覺;我可以把它混在一百萬枚刀片裡面,而沒有人能從中找出任何區別來。這一枚刀片使我過去做過的所有東西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的塗鴉,因為當你看到這個刀片時,你絕對什麼也感覺不到。」
「那它能用來幹嘛?」
「什麼也不做。Felix,這個刀片什麼也做不了,而它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美妙的東西。我這裡的東西足以消滅一個國家,但其中沒有一樣打破了現實的規則,而這就是我要給The Critic展示的東西,這會把他逼瘋。Felix,我將會讓一個房間充滿最明顯、最他媽傻逼的死亡陷阱,致使沒有人Nobody會真正的使用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