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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著作資訊
篇名: SCP-6970 折磨你的基金會
作者: Fish^12 foundation that tortures you
譯者: Kikunai
作者留言:
這是我第二篇SCP。一篇格式錯亂?討厭。然後這是我的作者頁!
» SCP-6970 - 折磨你的基金會

Site-12,夢想之地!
歡迎加入DAP,想必你一定很興奮,我自己就是!
我是獨一無二的 Dhalia.aic!我將會是你交接期的上司、知己和朋友,有甚麼要幫忙的請讓我知道。
我肯定人事部沒事先跟你說調到哪一個部門,這是預期之內的。機密方面來說,原因很傻。不是說半個世界還不知道基金會的存在,但嘿,因此我可以主觀介紹一下我們部門。

正式標誌!
真漂亮。
對,我們就是非典型遊說部門 Department of Atypical Persuasion,直白點說就是逼供。啊,不要緊張,這不是同一等事。
根據2018年倫理道德會報告調查,我們DAP堅持用最高的倫理標準行事,畢竟如果犯了甚麼錯誤就會輕易被他們開票問候。這就是非典型遊說的本質。
我們的人員有很高能耐,服務對象⋯⋯也是!我們不使用中世紀的古老方法,也不採取使身體永久嚴重變形的手段,只用最純粹的非典型遊說法!順帶一提,這裏薪金也很高喔。
做好準備,我們要開始工作了。
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當間諜從來不簡單,我上司也增添了這事的難度。以Dhalia的舉動來看,她暗示自己因私隱理由不會進入我的房間,但不可以對這類基金會人那麼快下定論。
檢查床下、櫃內,叩叩牆壁。
這大多是基本功。如果基金會真的想監視員工,他們全會肆無忌憚地在員工睡着時植入晶片。雖然如此,檢查一下亦無妨。
房間一切似乎正常————看來基金會今次很寛容。
噢,你回來了!嗯,第一件要做的事是看幾段研討會錄影,然後讀一些⋯⋯必修讀物。以下是張供你跟蹤進度的清單。
- DAP人員技巧講座 - Transparent博士 - 1:43:11
- 以非典型性遊說作為一種溝通方式 - Transparent博士 - 1:30:54
- 用心理形式!第一部分 - Filia博士 - 2:03:05
- 而不是用物理形式!第二部分 - Filia博士 - 0:22:22
- 在DAP裏的異常和你 - Getermount博士 - 4:59:11
- 精神健康和其他資源 - Pops博士 - 0:45:96
⋯⋯和其餘(11)個項目!
- 小孩折磨父母時的常犯錯誤 - Graham Bellsworth - 210頁
- 如何以筆作劍 - Jeremy Filia - 11頁
- 隱形的桿和隱形的蘿蔔 - Fiona G. Locker - 154頁
- 在你自己裏生存下去的自助指南 - A. A. Gunn - 515頁
- 設好節奏 - A. A. Gunn - 420頁
- 把關係保持有趣 - Cameron Jammer - 75頁
⋯⋯和其餘(2)個項目!
不要擔心無法一氣呵成看完這些,那會很不人道。只須注意有些項目在你完成準備前不能分配給你。
但現在,你只須觀察怎樣把這事做好。
玻璃後的人穿着白袍,但他完全沒有碰過身旁的手術工具。他彷彿成為了一位表演者,浮誇地圍着這個儀器揮舞,是只在馬戲表演見識到的那種程度————如果他打扮成一位馬戲指揮站在這裏也很合理。
綁在椅子上的人不太喜歡這個場面。他頭髮漸灰變禿,穿的薄涼手術衣僅僅遮掩他的裸體。皮帶雖然不是繫得很緊,但還是牢牢勒住了他佈滿雀斑和下垂的皮膚
醫師按了面版上幾個按鈕,儀器開始傳出低鳴。如微波爐「叮」一聲在審訊室回響。他打開儀器,取出了一個心臟起搏器。那個老人似乎認得它,開始緊張地四處張望。
醫師開始獨白了起來,描述起搏器的設計、型號,和使用年份同時,如撫摸貓咪般,小心翼翼地撫摸它。他隨即抬出一桶深色液體,大力置於檯上,然後用一對長鉗子把起搏器浸入液體內。老人像被擊中胸腔般喘起來,軟弱的肢體發抖掙扎,想脫離皮帶的束縛。他開始不住地哭泣。
然後醫師取出起搏器,金屬的外殼鏽爛了。他把起搏器放回儀器裏的時候,老人就好像醫師打了個響指般,一𣊬間冷靜了下來,崩緊的氣氛也一下子鬆弛下來。醫師深深地鞠躬,在身旁的掌聲下離去後,他的助理們向老人插了一劑靜脈注射。
真是令人著迷,不是麼?我們看過你的精神紀錄,說你不容易受這種恐怖場面影響而選用你。看來我們選對人才了。
你也許留意到整個流程完全沒牽涉任何傷害。這單純是精神上的競技場,雙方如羅馬鬥獸場的角鬥士互相戰鬥,卻比那種文明很多——我們早已脫離靠打打殺殺判決勝利的時代。在這裏,你一滴血也不會流。在這裏,你很安全。
如果你想的話,稍後有另一場示範,不過是Corps博士的主場。他行事比起來雖較為平實,但他以精密的技術和高效率彌補。看他工作的樣子是種榮幸。
基金會賜了許多內部消息給我,如果有一天我們幹員被基金會抓獲,這些情報用來培訓幹員抵禦他們審問正好。雖說如此,我對他們只使用心理酷刑感到難以置信。為甚麼他們會克制自己?
同樣地,這樣做受刑者便能摸清背後騙局的大概,之後單純拒絕屈服就好。沒了痛苦和生命的威脅,他們害怕着甚麼?
基金會究竟在使用甚麼異常?
較難處理的對象可能獲得特殊處理。例如我們曾有位來自AWCY?分支的鋼琴家。他身上有厲害的情報,但他守口如瓶的程度更厲害。所以我們翻了他的身世紀錄,看到他有着音樂的天賦和對被迫害的病態恐懼,然後其餘的事人盡皆知。我們發現不論你是傀儡師、樂師、棟篤笑之類的人,這個方法都有辦法撬開你的口。

McDuhall演奏廳。一大建築傑作。
這是一場度心訂做的經歷。我們讓他坐在觀眾席上欣賞僱用的表演,令在舞臺上表演的想法滲入他們腦海,沉醉於當年在檯上的時刻,或者更好的———童年受站立鼓掌和閃亮獎杯洗禮的回憶。我們借助弗洛伊德心理學與他們交談。那是另一檔事———讓他們自己說出來。
讓他們親手造成自己的失敗。
我坐在上行,因為廳堂裏很暗,而且坐在這裏看起來跟刑供部扯不上關係。
一個人走往檯上,穿的燕尾服也許是他這生穿過最華麗的,在耀眼的聚射燈下照亮他蓬亂、橙棕的頭髮。我看不出他究竟屬於哪方派別,但他的拿手好戲似乎是棟篤笑1
廳堂寂靜無聲,只聞他上台時觀眾席傳來的一聲竊笑。那人緊張地輕笑,向觀眾打了聲招呼,說明自己是第一次來基金會表演。
他立馬以熱情但不敬的態度開演。顯而已見地,他投放了不少時間精研於這種技藝上。他的演講過於急促,卻也平穩,我間中被他引笑一兩聲,但隨即強逼自己用手帕掩面強忍笑容。
但專業的觀眾很殘酷——每一個突然轉頭盯著他的瘸了的左腳。他感覺不到觀眾的眼神後,下意識搔着那條腿。被人孤立的他迷惘地繼續表演。
他現在滿頭大汗,協調員從他的右邊出現,並指着自己的手錶。那人依隨他的意思,怯懦地不斷在觀眾和出口之間東張西望。觀眾有如按下按鈕般瞬間與鄰座竊竊私語。
他半跌半跑離開了舞台。他離開的時候,另一個笑匠在觀眾如雷的掌聲鼓勵上臺。
抱歉,我分心了。
你覺得這個有趣嗎?我們這裡的工作非常專業地協調,充滿意圖和目的。我覺得這很有價值。即使需要很長時間訓練,看到幾十個人努力實現一個單一的目標,何嘗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說說看,你為甚麼會過來工作?當然除了被調過來之外,那方面是你不能控制的。你有甚麼想法?一直以來,你還沒有要求調離職位,可見你一定程度上喜歡這裏。
如果你是因為社會慣例而不讓我知道,請隨悉尊便。轉變很難適應,尤其是工作上的。畢竟,我們早被訓練成壓抑這些感情的人。我的意思是,對於那些少數能融入的人,這會使他們輕鬆許多。
我只想再次正式歡迎你加入DAP。祝願我們友誼長久愉快。
沒用的言語藝術。
我終於理解基金會怎樣欺騙人替他們工作——用華麗的語術迷惑他們,然後讓他們工作至死為止。為了甚麼?把東西鎖在小盒子裏,欺騙他人,以此謀生?
這讓我感到非常噁心,雖然這句話從我口裏說出來有點諷刺。GOC不比他們好。他們明知成功機會不大,卻瘋狂地有那個膽子和能力摧毀異常。They blast anything with a snowball's chance in hell of having the fingers and the balls to fire a gun.
儘管如此,我已經完成次要任務。我要做的首要任務在哪裏?
最近我一直在留意你的進展————都令人非常滿意!事實上,你已經完成準備,之後也沒有其他學習事項!你已是一名羽翼豐滿的DAP人員。
現在我們進入正題————你覺得處理一個GOC幹員如何?低風險、低優先調查。我們把他留在身邊,以防他有任何可用的資訊。
噢對,還有,GOC不會派人接他走,畢竟這裏也有他們的耳目。我們可能會談判交換人質,但我們都沒權知道他們在斯洛伐克裏搞甚麼,所以機會不大。

有點擠,但比另一個選擇好。
在這裏停下,我們會帶人來。他是Guy Anderson,喜歡畫畫和睡覺,然而他靠着高訓練水平和反應能力成為GOC裏86組的幹員。他在Site-89泄露情報被我們捉個正着,可是我們沒把他上報——上報對雙方都沒好處。
試從他的家庭入手。他有分別是16和18歲的女兒Anna和Elma,跟一位於2001年去逝的妻子。長女高中提早畢業,現在在攻讀工程學;么女是一名排球社成員。
他現在跟一名很好的女人約會。Genevieve女士是一名室內設計師和花商,喜歡牛奶和餅乾。我們還未向他用過這條情報,而且精神部門說他是一個護家男人,所以應該有用。他還記得去參加孩子們每一次獨奏會和比賽————按他整天周遊列國的工作性質,這是一項奇蹟。
祝你好運。然後不要擔心搞砸。非典型遊說是一個過程,不是一種方式。
他頭戴布袋,被人用輪椅帶進房間——這都不太有效,GOC幹員有接受空間意識方面的培訓——但這掩目和視覺正常之間的不協調交替是刑供部的既定程序。
當他的眼睛適應光線時,他張大了眼睛,認出了面前的人,表情隨之回復空白。好樣的。
我一邊來回踱步,一邊長篇大論地講關於他家庭的事:他們的住所、生日、喜惡、喜歡的顏色、喜歡的毛絨玩具、他前妻的墳墓,還有另外三座基金會資助的無名碑。
不太有效。他不出預料地假裝堅強,朝我啐唾沫——這是一個靈活的訊號,意味著他也完成了目標。我要儘快弄他離開這裏。
真是可惜。看來我們必須做一些險惡的事。為甚麼這行不通?也許他覺得基金會不敢做這些事情?唔,我們一般也不會,但只要向倫理道德委員會提交一份好的申請,事情就大有不同。
但你做得很好!你前世就像是審訊之神,每一句、每一步、甚至呼吸的頻率都是一份傑作!在這行裏,這是一件完完全全地可信的事。
這值得慶祝!我已經把一支香檳送到你的房間。基金會不認可贈送酒精的做法,但我是個經運DAP的.aic。我基本上就是這個站點的主任,而且他們大概把我列作站點主任了。話說我不是想留你在這裏。去玩得開心!
一臺電腦顯示單個閃爍循環影像。
頭劇烈地在痛。生鏽的輪子磨擦油氈的聲音在響。
六道強光燒在我瞳孔膜內。
醒醒,醒醒! Wakey wakey! 是時候面對真相了!
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十字枱上。四肢如達文西的維特魯威人張開着。
刺眼的光教我看不清其他事物。Dhalia的聲音從一個機器人的揚聲器傳出來。
抱歉,我很喜歡你。如果你早一點出生,你也許會被招募到基金會這邊來,我也無須如此對待你。雖然還是要這樣對待其他人啦,但不是你!
你不知道這是甚麼。你沒有為此訓練。不幸地,我們的資訊網路比你想像的要強大得多。GOC也許資金充足,但你們需要考慮國家之間的利益。相反,基金會是自由的。

這是甚麼?
來看這個。我們需要你說說這個是甚麼。這事很重要,說出來後我們便會讓你和你的GOC朋友離開。
另外說一句,我喜歡你們啐唾沫的暗號。你們以為自己很聰明,基金會還不知道意思,但真的⋯⋯噗。超好笑的說。笑死我了。
一記彈指的聲音響起,我就被人插了兩條喉管。一條連接着一個大塑料袋,由一台複雜的機器有節奏地擴大縮小。我認得這種做法,並意識到自己已不再自行呼吸了。
另一條管連接着一個研磨機,泵出粉色帶塊的湯。我已不在自行進食,也嚐不到喂我肚子裏的食物。我想吐出來,但湯裏有甚麼化學物質令我吐不出來。
我無法往下看,有部分原因歸於自己沒力氣動眼睛,另一部分歸於害怕自己意識到其餘身體功能再也不屬於自己。
Dhalia.aic一邊輕聲吟唱,一邊看着管子裏的液體慢慢流下。牆上的計時器顯示手術進行到第十三個小時。
噢,我很抱歉。
我大概忘了把你放倒了。
等等,我沒忘記。可能是藥量不足以讓你睡到明天,也可能是你被訓練到有藥物抵抗力。不管怎樣,我想我們必須比平時早點開始工作吧。要慶幸今次幹活的是我,而不是其他一些睡眠不足的醫師。
要一雙穩定的手才能確保下一部分不會太痛。
壓碎塑膠的聲音充斥著房間的同時,我的臉被人工器官取代了。我的眼睛如拈花般先被拔起來,然後鼻子、牙齒、舌頭、耳朵。他們在我嘶啞尖叫後割去我的聲帶。
我被繃帶包紮後,在輪椅上被帶出房外,聽到零星的閒聊對話,直到升降機帶來短暫失重的狀態舒緩了我的痛楚。叮一聲,接下來就是升降機開門,還有狗吠聲。
我撒了謊,說我們行事不依靠暴力,其實不然。當有非常重要情報,是重要得沒法失去的情報,例如關繫到大批人命或者基金會的利益時,我們容許特例的存在。算了,我不是要弄清楚如何處理這些資訊的人。我的工作是把情報從你的口中扒出來。
好的,首要的是,我把你的肢體餵給狗吃了。不用異常的話沒法重新拼上身上了,加上我懶得填一堆表格把你送到陳屍室,所以你餘世要當個食屍鬼了。
噢。我移除了你的牙齒和舌頭,現在很難說話對吧?哎喲,那是我的錯。那意味著我必須拿一根很粗的針,然後插在⋯⋯這裏!這樣子我們可以將您的想法記錄下來,而且您仍然可以用腦袋交談。非常高端的科技。我知道你一定會諒解的。
狗吠聲在我被推走時漸漸消失。我不確定我們還在Site-12裏。
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嚴格來說算不上。如果有足夠時間,這是每個人最終都會明白的事。 但無論如何我都會告訴你,這樣你就不會難過。
沒有人會救你。你要救你自己。
我不喜歡做這件事,我也知道你不喜歡。只需說出來,你就可以無條件離開,這是我們合同上的義務。快點,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交易了。你試試去惡魔島告密的話,他們必定不會讓你走。
枱緩緩升起。地下室的減壓聲在四周迴盪着。
要知道,我這次使出渾身解數了。這麼敬業的人可是很罕有的——大多數一知道對手是基金會就投降了,但你是萬眾之一。
所以我覺得跟你說這個秘密才公平。我們拘留那人是因為知道他很重要。他不是無名小卒,而是一名上將。但他成為了一個名義上的頭目,也不知道值得一提的事。因此我們把他留下來,反正沒人會把他帶走。但事實證明,他們派了你來。
我們注意到你很久了。每當他們需要完成魯莽愚蠢的事時,他們就會派你去做。
枱立了起來,奧秘的刺激——聽起來像豬的尖叫聲——開始將我吞噬。一個生鏽的齒輪在我背後軋軋地響起來。電腦沉默的溫暖。
即使身為一個.aic,我對此已經感到厭煩了。只要你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我可以在此時此地把你放走。如今你身處儲備室the Reservatory裏。除了我以外,沒人有足夠權限知道這地有甚麼用途。相信我,你也不想會知道有甚麼用途。
靜寂無聲。
給我說點甚麼。某人。某地。某名。
我想不起。
⋯⋯我今天不能讓你離開。要麼你死在這裏,要麼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
我不⋯⋯
可惜。
Rixo. Ri⋯⋯ Rixo鎮採石場。在瑞典裏。紫、紅、藍。
很好!你可以走了。
我突然站着。我從來沒被綑綁,沒被肢解過。鏡子離我很近,映照着我十年前的樣子,一朝也沒易顏。
我正站在調到刑供部後的宿舍。
床的對面可以看到一幅鑲框照片和一份文件。這個畫面向我展示了我的噩夢。

記住,我們隨時歡迎你回來。
項目編號: SCP-6970
項目等級: Thaumiel
特殊收容措施:[根據收容措施移除]
描述: SCP-6970是一個非實體。它因毫無身分而能夠受口頭方式影響,呈現他人的特質。舉例來說,對講機之間的對話會被其理解為自身的內心獨白。若它暴露在基金會人員下,它會開始擁有異常項目的知識、理解職場上的社會層階,和顯示實體形象。這同樣適用於其他關注組織人員。
已將Dhalia.aic分配至SCP-6970,因為SCP-6970無法模仿無形實體的特質。
在收集到足夠特質之後,SCP-6970會表現得猶如擁有實體一般,從而可受物理和記憶刪除影響。
你感覺到頸後有陣刺痛。你聽見記憶刪除劑那無法掩飾的冒泡聲。液體漸漸滲入你的靈魂,記憶漸漸變得模糊不清,流入無情的虛空之中。你在滲入血管的化學物下昏昏欲墜,然後入睡。你將作為一個新造的人醒來。你是一位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