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編號: SCP-4036
項目等級: Keter
特殊收容措施: SCP-4036應由基金會海軍與聯合國維和部隊合作,於項目120000平方公里周界維護邊界,阻止任何SCP-4036-1實體嘗試進出或貿易。若有任何物體或人員意圖突破邊界應立即將其消滅,其遺體應移送至印尼站點Site-004。
基金會特工應滲透至SCP-4036上的政治、軍事、宗教、文化機構。特工應獲取進行中/潛在對基金會行動的資訊,並將這些行動加以顛覆。任何情況下,SCP-4036內應安插至少2%效忠基金會的特工或SCP-4036-1實體。
若SCP-4036對基金會發起大規模的軍事行動,應實施黑百合行動。黑百合行動僅在以下事項可能發生時實施:(A)若無XE級「揭開面紗」情景SCP-4036就不能再加以收容,(B)存在大面積土地無法歸還予原本所屬國家,(C)SCP-4036以基金會完全無法防禦的形式擊潰基金會部隊。
當前SCP-4036總統對基金會抱持緩和態度,並無前任執政者與政府具備的敵意特徵。然而由於目前對基金會的社會氛圍,以及建立永久解決方案前現任總統就已卸任的可能性,外交關係其實並無變化。特殊收容措施將繼續維持,以避免基金會反對派總統或立法團體掌握其政府機構。
描述: SCP-4036是小型的一神信仰神權共和國,位於玻里尼西亞東南方的群島,群島半徑達300公里,面積100000平方公里。SCP-4036公民將該國家稱為玻里尼西亞阿狄泰姆共和國。1857年至1862年期間,該地區一直處於PoI-432「諾曼.泰勒」的獨裁統治下,後來該員遭到當地基金會支持的組織暗殺。在PoI-432死亡之前,SCP-4036施行了高度軍國主義,將工業時代技術與生物武器結合,打造出機動化軍隊。SCP-4036控制了玻里尼西亞約30%的領土,其大部分領土位於人口稀少的地區。SCP-4036現任領導人已摒棄建國者PoI-432等歷任領導人的帝國主義野心。
SCP-4036國民主要由異常實體組成,目前估計達到50%至80%。根據政府統計的數據,約有64%存在異常特性,但由於缺乏同級的驗查,不能認定這是否能代表島上的所有人口。這些異常實體主要能力為肉體操縱。
SCP-4036的國教是欲肉教,官方統計數據顯示所有SCP-4036-1SCP-4036-1均為欲肉教信徒,不過該國境內仍存在小型基督教與伊斯蘭教組織。憲法允許宗教自由,然而大多數非欲肉教徒都會保持秘密崇拜,以防止遭到社會與政治排斥。
SCP-4036社會主要由農村地區構成,也有少數的中心城區作為多數人口居住區。這些城市從標準混凝土建築至生物建築均有。就經濟而言,SCP-4036仰賴畜牧業、人力農業、製造業、菸草種植業為主。由於SCP-4036的持續收容,該國已不可能進行對外貿易。SCP-4036政府控制了60%的經濟,其餘則為公共或個人持有。
SCP-4036政府分為三大部門:行政、立法、司法部門。
立法部門分為三院:眾議院、參議院、術士議會。眾議院目前約有100名代表,每個席次代表100人。參議院由10名代表組成,每個席次代表1000人。術士議會是20人組成的團體,代表主要宗教管理機構共和國教會,共和國所有公民都是該機構的成員。樹市議會是由術士親自挑選的人員組成。共和國法案能透過以下兩種手段成為法律:(A)獲得參議院與眾議院60%席次的同意票,或(B)獲得術士議會多數決通過,後者的情況下,即使有議院全票否決該提案亦能通過。
行政部門由總統(由民眾投票選出)及其內閣組成,任期均為五年且不得連任。所有內閣職位必須得到術士議會多數票或參眾議院60%的認可。司法部門將組織為共和國最高法院,由六個職位組成,均為終身制。該委員會由總統選出後,通過參眾議院簡單多數決許可的任命者組成。
SCP-4036社會是原始欲肉教信仰與現代化的綜合體,著重於宗教與公民愛國主義以及現代科技。大術士伊仰信仰與科技創新受到了到大眾的高度重視。電子與數位產品在SCP-4036-1中備受歡迎,其中大部分來自偷運走私。然而,生物機械也受到大眾青睞,尤其是在下層階級。生物機械通常被認為不如數位與電子技術,只有在沒有其他非生物選擇時使用。通常,下層階級無法購買產品,只能自行製作。
PoI-432 (左)與PoI-433(右),分別是SCP-4036的第一任與第二任總統。
儘管SCP-4036社會中存在階級,但所有人都有權獲得充足的醫療保健與食物。相對而言,該國的醫療保健是世界上最便宜的的。然而,這更可能是出於人口中大量的生物操縱與製造能力者,而非政府醫療保健系統的任何固有優勢。
一旦公民年滿19歲,就必須參加武裝部隊或履行公民服務。前者將需要在武裝部隊服役兩年,後者則必須從事16個月的公民服務。大多數公民會選擇後者。
在SCP-4036的文化描述中,愛國與宗教情感經常被畫上等號。首徒莎阿恩經常與SCP-4036化身阿狄泰姆夫人有著緊密關聯。祈禱通常要在向SCP-4036旗幟致敬後開始。SCP-4036的每一位總統都表達了對欲肉教的強烈信仰。大多數SCP-4036-1堅信,非欲肉教徒不可能成為SCP-4036公民。SCP-4036軍隊經常使用戰爭與統治之首徒歐若克之印。
目前已將SCP-4036收容於約300個島嶼之上,不允許其繼續擴張。儘管基金會與SCP-4036並未建立任何正式條約或合作協議,但雙方也從未做出進一步終結僵局的嘗試。
關注人士檔案 #432
正式名稱: 諾曼.泰勒
曾用別名: 「泰勒總統」
所涉關注組織: 玻里尼西亞阿狄泰姆共和國
所涉關注人士: PoI-182「威廉.沃克」、PoI-433「大橋八五郎」、PoI-431「約翰.泰勒」
關注原因: PoI(A)違反美國中立法案(B)軍事煽惑各方叛軍與雇傭兵建立了名為「玻里尼西亞阿狄泰姆共和國」的非法國家。
當前行動方針: N/A
過往行動方針: 在PoI意圖破壞玻里尼西亞殖民地利益,或採取更嚴重行動,例如試圖佔領大量土地之前,先發制人的控制住PoI。
優先度: 高 N/A
現狀: 非法共和國(以下歸定為SCP-4036)的「總統」。 死亡。
背景資訊: 在PoI與SCP-4036以及其他軍事煽惑者有所連繫前,1853年,該PoI與PoI-182「威廉.沃克」建立了(雖然短暫但)相當有影響力的關係,當時,PoI-182試圖招募傭兵創建獨立的共和國家,索諾拉共和國(1853年10月-1854年5月)與下加利福尼亞共和國(1853年10月-1854年1月)淪為了該國的奴隸殖民地。然而到了1854年,PoI-432和PoI-182開始交惡,最終使得PoI-432與PoI-182決裂。
1855 年,PoI聽聞了玻里尼西亞南方「處女島」的傳聞,據說那裏滿是甘蔗、菸草、黃金等資源。值得注意的是,據傳該地區的居民幾乎與歐洲探險家完全沒有接觸,並且──在當時大多數美國軍事煽惑者眼中──本質上充滿了奴性。
1856年,PoI致信當時經營私人造船與貿易服務的手足PoI-431「約翰.泰勒」,要求後者為其提供各種這次航行需要的船隻。PoI-431最後以低於PoI-432提出金額的價格交付了船隻,但要求該員不得再聯繫自己。
1857年,PoI聘僱了約300名的傭兵與軍事煽惑者,共同乘坐著10 艘船隻,配載了火炮與全體船員一年分的糧食。PoI隨後朝島嶼航行。應注意PoI並未擁有SCP-4036存在的直接證據,因為後者僅僅只是流傳於加州與內華達州之間的傳言。
以下文件已按其撰寫順序排列:
……沃克已經把索諾拉和下加毀了,現在正要去毀掉尼加拉瓜。他就是個毫無道德的奴隸販子,深信自己比其他人更優越……我曾試著強迫他走回正道,但他就是講不聽。這次的情況就完全不同了。我們有武器,我們將遠離文明,遠離美利堅。當然還有其他殖民國家在周遭,但只要我們不引起他們的注意或激怒他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沃克的總統風格非常粗魯,只想著奴隸制這種可怕又野蠻的體制。他就只幻想著未來要成為特權貴族,而不是富有的田納西人。在我看來,這就是個魯莽而非德的冒險。
有個黃種人,幹人類學家的,為了方便與部落成員交流所以跟我們同行,他私下跑來找我,警告我他自己對我這個計畫的恐懼……我告訴他這純屬杞人憂天。我們都是共和黨人,我們都同意奴隸制是不道德的。他難道不同意將文明帶給貧困、野蠻的民族,是我們這些更文明之人──就像是我們跟日本人──的工作嗎?這能為他們提供反抗暴政的工具與資源啊?
剝削弱者與無權者是人類固有之事──該隱只是為了在我主眼中更加討喜就殺了亞伯。那時我們的星球也就才四個人,就遭遇了第一宗謀殺案,就遭遇了為了小小的報復使鮮血濺灑大地之事。我們的工作是給予這些人民某種平等地位,讓人們保護他們免於剝削。黃種人同意然後回去工作了。
我們登島了。我在樹林裡看見了女人,外觀與當地人的描述差不了多少。他身上穿著像是肉的東西,把腰部以下遮住了。如果他臉和身體上沒有那些可憎符號的話,我幾乎要說他就是活生生的美麗。孩子們因為那些野蠻的文化在殘害自己的身體……我們在這裡紮營,計劃在需要時以此為基地。
我相信,假如我們與他們的文化組織建立友誼,這些當地人就能成為優秀的工人。他們對這些組織保持忠誠。願意為更大的利益做出犧牲。偉大的文明建立在有優秀勞工的基礎上。
在這個營地的東邊,我發現了一小塊泥土,上面有著奇怪的突起。土上有毛,但不像是植物的絨毛,物理性質來看幾乎就像是動物了。我本能地想要拉扯它,想看看裡頭有什麼。然而單靠我自己無法把它拔出來,我命令其他人來幫助我,我們一起成功將「植物」從地裡拔出來了。
那個突起並不是植物,是尾巴,是大豬的尾巴。我們這是把它的尾巴給扯掉了。我不確定這樣的豬如何出現在這個地理孤立的島嶼上。 當我們起身時,我們還盯著這個生物看。它痛苦地尖叫著試圖站起來行走,但又倒在了一邊,繼續流血嗚咽著。當它瀕臨死亡之際,我拔出手槍了結這個可憐的東西。殺死它後我檢查了它的屍體。它看起來已經是完全成體了。
偵察隊返回我們的營地了,4人死亡、3人受傷。他們的證詞是在他們尋找當地人時,15英尺高的巨大野獸從海濱的綠地竄出。子彈對野獸的骨盾毫無作用。我命令船隻在海邊偵察,找出這隻野獸。考慮到當時的情況,我認為應該謹慎為上。
「野獸襲擊了我們的營地,屠殺了我們21名士兵。它的高度至少19英尺,臉部大部分都被黃色的骨頭圍住。我從未見過這種生物。它有著猛獁象的軀幹、馬的頭部、熊的爪子。它的軀體覆蓋著厚重的白骨,爪子完全由肉組成。它們能變形、變體,就像是液體一樣,金屬液體那種。」
它將人類撕碎,像是工廠設備一樣撕碎人類,不知來處的巨大長捲鬚又重新被吸回它體內。它的肉看起來簡直就是層層堆疊連接的蜘蛛網。它又像是一頭獨立的巨獸,試圖將自己扯向千百個不同的方向,卻被更強大的力量輾平。我們有些人被困進去了,光是碰到它你就會被困進去。一隻手臂就足夠讓你整個身體栽進去。我到現在仍能聽見那些人在血肉中遭到吞噬的尖叫,那些哀號依舊低沉。我們的炮火撕裂它的肉體,在它的身體留下了大洞,我感覺它的眼睛還在注視著我。
現在我仍感到它使我腦袋抽動。我得躺下來,不然我會把這整頁給撕爛的。
我打算去島嶼中部看看有沒有當地人在那裡。我將會帶領100名武裝人員前往那裡,看看我們是否與當地人達成某種協議。我希望兌現對那個人類學家的承諾,盡可能避免傷害更多人。
我今天殺了一個酋長。至少我覺得他是個酋長。他命令我們放下武器,至少人類學家是這麼跟我們說的。我朝他的頭開了一槍,他倒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尖叫或哀號。其他人害怕的逃跑了,有些人則嚇到沒法逃跑,我們捕獲他們然後帶回了營地。人類學家跟我一樣,討厭看到這些可憐的生物遭受痛苦,但這會暫時是他們的命運了。
我們訪問了其中一個人,那是個不到十歲的男孩。他感謝我們殺死了酋長,那個酋長的統治相當非德且殘酷。我也從其他人那裡聽來了這位酋長殘酷惡行的證詞。我們告訴他,我們將會幫助他們過上更好的生活。然後我詢問他關於野獸的事,男孩嘆了口氣。他告訴我們那都是村裡搞出來的。
酋長看到島上出現了外來者,命令整個部落聚集到主村莊,協助他建出守衛者。這個過程耗費了他們大量的精力,但不到三天,酋長就命令村裡的年輕人都跟他一起出來戰鬥。野獸已經被殺掉了。他說酋長說我們會殺死所有男人並侵犯所有女人。
人類學家把我拉到一邊去。他說這些村民不正常。我同意他說的,人類製造血肉根本就不正常,但他說即使不考慮那個,他們也很不對勁。我問他為什麼,他回答這種語言可是歐語與玻里尼西亞語的混合。除此之外,這些村民看起來也不像玻里尼西亞人,因為他們的皮膚是淺色的。除非他們穿越世界來到這個島上,不然根本完全不可能。
幾個男人帶我們到村落。這裡的人肯定不超過三百。他們的房子不是用木頭或石頭所見,而是用大量的血肉,膨脹並呻吟連連的血肉。這些都是用死者的屍體所製,以確保他們的死亡並非毫無價值。他們身上穿著濕漉漉的血肉,對我來說這似乎要比房子本身都要來得更噁心。村裡的大多數人都害怕酋長,甚至現在都沒有試著把屍體要回去,生怕它其實還沒死透。有些人對新來者感到害怕,有些人則去詢問長老,長老慷慨地建議他們再等等才對新客人下結論。大多數人追隨那些長老,這個神聖群體一直到最近才開始領導他們的部落。
沒有什麼無家可歸。這裡似乎沒有什麼被邊緣或不受歡迎之人,沒有像印度那樣的種姓制度,也沒有歐美等地區的經濟地位階層。男女的劃分不是基於性別而是天性。無論男女都會打獵與採集食物。他們以肉類的為主食,但島嶼上也有水果。我看到那些家人從家裡衝向我們抓來的一些人,親吻、擁抱他們,哭喊他們幸好平安無事。我看到一個男人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哭到幾乎站不起身。我問大橋這是怎樣。他說他是那個男人的丈夫。我不想知道更多了。
我問其他人這裡有沒有村長。據說最初是有很多個的,但都被酋長殺死了。最初,這個島是由那些聰明的老者治理的,他們了解宗教,從出生起就在研究他們自己的習俗,從數千年前部落誕生起就擁有他們的口述史。酋長原本是其中一名老者的弟子,卻動手將他們連同其他徒弟都殺了。酋長自幼就掌握了血肉塑造術,能瞬間塑造出完全的獸。我問還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這些人們的歷史。答案是最後剩下的那一位長老:酋長的父親。
我詢問他們要如何獲得大量的肉,他們告訴我為了製造獸所有儲備都已經耗盡了。看到能與聚落交好的機會,我告訴他們我的船上有大量食物可以提供,如果他們需要,我們會盡可能為他們供應足量的食物。不過,我需要得到這個部落首領的同意。如果長老接受了,他們肯定就會同意我的任何建議了,據他們的說法,那些長老總會為了村莊利益將自身利益拋諸腦後。
我們告訴他我們的提議,他接受並對我們的慷慨表示感謝。他擁抱了我們,然後走出帳篷向全村人喊話,說這些人會很慷慨,在他們耕作的期間提供我們食物。
我們的人開始給他們運送食物。有些人向我抱怨幹嘛免費送食物給他們。我同意,但告訴他這是為了贏取信任的必要犧牲。而且這樣我們就能夠對他們展開教化。
我們在村莊周圍建立了都城。我們一直在訓練讓獵人改用我們的獵槍狩獵,他們則向我們分享自己的家園與農產。他們將新生的生物放入地下並將其埋起。土壤加速了這些生物的生長。長老說這是來自伊仰的信號,代表著這座島是他諸多聖地之一的事實。他們會將新生的豬種入土裡,等待幾個月讓豬發育。在那之前他們會去狩獵其他生物,諸如鳥類與魚類就能滿足他們的需求。我得記得從我新找的供應商那裡購買牛、雞以及普通的豬。 豬肉是美味佳餚,但不是文明人該吃的東西。
我今天進了礦坑,這些礦坑裡肯定有很多金子。這可能深達數英里,或許深到地殼以下。我自己就是掏金世家出身的,這種感覺就刻在我的骨子裡──甚至我的第一分工作就是在開採黃金──所以我知道這裡有黃金。我手下低聲告訴我就帶著黃金高歌離席吧。我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我必須在這裡建立經濟,加強自我。假如我這裡有足夠的錢經營礦山,我必須讓人們致力於建立貨幣才行。黃金是人類最古老的貨幣,但這些人對金錢根本一無所知。他們甚至沒有以物易物經濟,他們只懂得互相分享。我在歐洲人那裡聽說過社會主義,我想這就是最接近社會主義的制度吧。資源匱乏迫使他們團結合作。在某種程度上是很美麗沒錯,但這對文明社會不利,至少在經濟意義上如此。我需要在我的手下拋棄我之前解決勞工危機。
我向長老提出了一個假設問題。是否有可能將人類的孩子種在土裡,然後讓他長成一個成年人類?他詫異地看著我,但還是回答說是這樣沒錯,但這通常被認為是不人道的,因為這樣會毀掉孩子的命。雖然過去有人說在災難發生時就會去種兒童,但只有在真的沒有其他可能時才會這樣做。
然後他問我為什麼問這種奇怪的問題,我告訴他我的計畫。一開始他似乎很震驚,甚至感到害怕,但後來我向他描述了我們未來的計畫。我告訴他,我認為自己將成為帝國的創建者,憑藉武器與資源,我們能夠快速的實現這個目標。我們帶他去看金礦與船艦,向他展示了世界地圖。我告訴他,憑藉你們的天賦,我們能夠統治全世界。我描述商業是如何運作。我沒有提到競爭,我知道這會冒犯到他的文化敏感神經。當我向他描述這個地球上的每個國家如何擁有商業,以及民主制度有多麼必要時,他似乎對我的計劃更喜愛了。
他准許了我們的計畫,但告訴我們動作要快,並確保孩子的父母不會目睹這一切。我向他作出保證。他告訴部落的成員,盡快開始生育後代是道德上的當務之急。整個過程中,大橋都用蔑視的眼神盯著我瞧。
距離我上次入村已經過去三個月了,我對自己幹的事情感到噁心。我感到不潔。島上幾乎所有婦女都懷孕了。我覺得好噁心。我踏進村子就感到噁心。我感覺自己好非德。感覺自己好邪惡。我可以看見他們的臉。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我請求基督的寬恕,我知道祂也在咒罵我。我把聖經丟進海裡了,因為我能感覺到它在責備我。我能感覺到它在責備我的所作所為。
但我需要這麼做。我需要讓這些人文明起來。如果我不這樣做那會由誰來做呢?英國人?美國人?其他更可怕、更不道德的屠殺者?如果我離開了,這些自然之子也會遭逢同樣的命運嗎?我向背對著我的上帝祈禱。今天有個孩子向我招手,我哭了,因為我知道這個孩子的弟弟將會是第一個入土的人。我吐了出來。
我有罪 我即是罪。
六個月過去了,我無法再反思自己的想法了。有時我會被惡夢驚擾,夢見那些孩子從土裡爬出來咬我。他們從地下冒出來,抓著我把我壓下去。我看到自己身上被扔了很多泥土,而他們仍用小手抓著他們的母親,哭泣著尋找他們的母親,我知道我在流血,我向上帝呼救,上帝卻背我而去。
完成了。罪孽也完成了。
我告訴當中的一些人拿好槍枝。大橋也是。他似乎感到相當的自我厭惡。他用許多我聽不懂的語言自言自語。我以前從未見過他這樣。其他人開始緊張……村裡的長老告訴我,大多數的孩子都出生了,從幾星期到幾個月不等,都到了可使用的年齡。長老已經盡了他的職責。於是我命令我的人進入帳篷帶走那些孩子,不要開火。我不得不別開大部分的目光。大多數孩子都邊哭邊被從父母的懷抱中奪走。還有人試圖刺傷我們,但都被打到屈服了。
我們有個手下崩潰了。他走進帳篷時有個母親正拿著骨刀。他用盡全力抱緊孩子,淚水從臉上流下。那個母親向伊仰哭訴,請求祂從那些怪物中拯救自己的孩子。我的手下也哭了。葉特羅在阿帕拉契血親糾紛中失去了兒女。他無法堅持下去,崩潰了。
我不得不讓另一名手下進來把那個母親打到聽話。那母親尖叫著請求他的救世主伊仰寬恕自己犯下任何罪與罰。他在哀求尖叫中奪過了我們的槍械,射殺了我們的一員。我們在混戰中失去了孩子。女人被壓制了。長老試圖安慰那些向他求助的村民。他自己也哭了,但還是告訴他們這是為了更大的利益,伊仰告訴他這麼做將會使帝國及時到來。在那之前不要做出反抗,因為這可能會激怒伊仰。
到這場惡夢的終結,我們已經得到了三百多個孩子。我們開始埋葬他們。我現在仍舊能聽見他們的哭嚎,感受到泥土填入他們的嘴,進入他們的身體、肺部、胃部乃至任何地方。他們很快就要生長了。根據傳說,手臂將象徵著二次誕生。
兩週過去了,人們仍然對這件事相當不安。 很多人想要回家。也有人因惡夢而哭泣。我感覺胃裡有東西壓著。我隨身帶著左輪手槍。我想像自己把左輪手槍放嘴巴然後扣動擊鎚射擊。願上帝將我從凡人的糾結中帶出,然後將我撕成碎片。我是個騙子,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令人厭惡的騙子。
大橋不再跟我說話了,他只是睡覺,只會偶爾起來吃點東西。
「惡夢只會變得更糟。它們不再會尖叫,只是竊竊私語著要對我做什麼。數百個聲音在我周圍的黑色泥土中竊竊私語著,抓著我講述我的死亡。我會被伊仰本人撕裂,我並不比我試圖拯救的野蠻人更文明,請原諒我。
我毀了這座島。天啊,多希望我能回頭。回頭假裝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但如果我現在走了,我的手下肯定會生氣,因為他們所有的時間與努力都毀了。不僅如此,現在島上的補給都依賴於我。如果要他們的糧食庫存恢復到以前的水準,至少也需要幾月甚至幾年的時間。如果我這樣做了,他們全都會餓死的。如果我離開,我就會毀了這些人。這顯得白人多麼不可信任,我還永遠斷絕了我們和他們之間的連結。 不,我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我需要留下來。我需要這麼做。我是個怪物。我不可饒恕。我就是罪惡本身。我很抱歉。
三個月過去了,第二胎已經出生了。 這三個月來我頭一次踏上島嶼中央的牧場。四肢點綴著風景。成年人的手臂從地裡探出,滿是泥土與曬痕。我的一些手下已經開始把他們從地下拉出來了。長老告訴我,完整的人類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甦醒。
女人接受村莊的照顧,因為他們是未來生育所必需的,男人則被送到船廠以利將來的採礦計畫。 已經為他們建造了工坊,他們將學習如何為島嶼採礦與鑄造貨幣。
我們將重複這個過程。
我已經寫好我的憲法了。我從美國的各方面取經做為參考。儘管已經對我有所保留意見,我的手下大多還是會在選舉中投票給我。如果讓村民也參與投票我肯定會輸掉的。我的手下知道如果沒有我,他們肯定會沒能建立(名面上)與大橋的友誼而死在這裡。我跟大橋說了我在寫憲法的事情,但他沒有理我。我並沒有要責備他的意思。
我告訴長老自己已經贏得了總統的職位,他祝賀我,然後詢問我第二胎的狀況怎麼樣了。我告訴他們礦場的效率正在提升,我們正在鑄造第一批貨幣。
我們開設了商店,給每個村民足夠的硬幣來買東西。我們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想繼續這樣下去,他們需要接受我們開出的條件:毀掉自己的帳篷並換成木屋。他們中的許多人認為這是對他們文化的侮辱,並認為這會使他們變得自私與自滅。我們告訴他們給我帳篷與商店二選一。許多人接受了,但許多長者仍然是拒絕的。到這一天結束時,所有帳棚都已經被毀,新工程開始了。
許多男男女女都很努力的幹活。黃金的產量不斷增加,甚至開始興起了小型農場。但我遇到了新的問題:我得搞掉這些人搞的集體農場才行。集體農場很難催生企業,畢竟這會讓他們只會想著土地都是大家的。不過我還是向長老說明這個計畫,他告訴我如果這能讓帝國更快來臨,那就這麼幹吧。
我即是罪。
今天我鎮壓了街頭的叛亂。當我宣布計畫將農場分配給部落最優秀的農民時,他們幾乎全都拒絕了。他們先是對我大喊,然後轉變成尖嘯。他們開始攻擊我的手下。我的手下亨利過於驚慌,於是拔槍射倒了兩名男子。這進一步惡化成暴力衝突。我致電大橋要他止息這場暴亂,但他無能為力。他們燒毀了商店,從裡面偷東西,聲稱這有違他們的文化。 有些人甚至嘗試來偷我們的槍。我召集了我的手下,他們開始鎮壓人們。村里槍聲不斷,最終導致五十人死亡。
長老也在這張死者名單上。
我們收拾了這場叛亂。我們的原生人口有四分之一在街頭死於我手下的屠殺。上帝會寬恕我做的一切的。他們都是野蠻人、殺人犯、小偷。我殺了城裡三分之一的男人,畢竟我需要活著的女人繼續生產。第二天,我把村裡所有的小孩都帶走,再度把他們埋下去。惡夢變得越來越糟,但我是知道的:我將會建立我的帝國。一槍一槍地去建立。
歷史
SCP-4036簡介:其歷史、收容、人民
[……]
基金會在入侵英屬紐西蘭北島期間,首度發現了SCP-4036的存在。報告指稱玻里尼西亞有股未發現勢力,對玻里尼西亞東南少量人口的小島造成嚴重破壞。由於沒有實際證據,相應計畫被放棄了。
1861年6月北島遭到該勢力入侵後,基金會終於無法忽視這樣的戰爭挑釁。在最初入侵的當日,整座島嶼就被SCP-4036的5000人軍隊奪取,一共造成了200人死亡。在此之後,基金會宣布SCP-4036是該地區的頭號目標。
[……]
6月底,基金會召集由西班牙、日本、荷蘭、法國、英國組織的國際聯合軍團,用以對抗這個對基金會的破壞威脅,更大程度上則是要對抗這個對鄰近殖民地利益的威脅。
在鮑伊將軍率軍對紐西蘭南島的攻勢下,聯軍開始迫使SCP-4036退卻。然而儘管傳統軍事智慧給出了截然不同的結論,SCP-4036部隊仍多次瓦解了基金會入侵被征服領土的嘗試。入侵北島的計畫失敗,聯軍超過1000人戰死,當中日本與英國的傷亡最大。所有試圖奪取SCP-4036控制少數孤立區域的嘗試都失敗了,其主要原因是對SCP-4036軍隊的理解欠缺。
[……]
然而,大橋八五郎(即PoI-433)知道該如何提供幫助我們。他是SCP-4036的副總統兼宗教領袖,他對SCP-4036文化理解無人可比,甚至連泰勒也不例外。
大橋寫信給在與SCP-4036合作前結識的友人O5-2,向基金會提供了SCP-4036的軍事行動、戰術、弱點乃至(如果願意提供武器的話)島上叛軍組織近乎無限的資訊。這是基金會不得不利用的提議,而大橋唯一提出的要求只有讓SCP-4036-1(當地居民)免於戕害。
基金會前往SCP-4036首都鄰近的偏遠島嶼,為大橋及其叛軍輸送了各式武器。
[……]
然而,關鍵事件還是當屬南島戰役。
南島戰役於10月13日爆發,那天數十艘骨船從地平線上出現。那些船體全都由股骨建成,想用火炮將其擊沉幾乎不可能。由於船隻的每個地方都植入了眼球,想要登船偷襲也是沒機會的。
準備保衛島嶼,鮑伊將軍下令所有部下都死守陣地。
然而,鮑伊將軍卻私下制定了不同的計劃。O5議會授予他臨時的5級權限,他獲得了普通將軍無法得到的資訊,其中有個就是機動特遣隊Theta-01「戰鷹」。Theta-01是在1814年基金會內戰期間成立的異常實體小隊。該小隊有著異常相關人員、一般人員與SCP,全都已經證實了自己對基金會的絕對忠誠。在災難時期,他們擔負起戰鬥、醫療、記憶刪除、臥底行動的工作。他們是危難時期的終極王牌。
因此當鮑伊將軍下令他們摧毀那批艦隊時,他們非常高興地答應了這個要求。從天而降的巨大奇蹟術衝擊波,將血肉艦隊毫不留情的炸毀。
[….]
1861年年底,SCP-4036幾乎已經戰敗了。
不僅如此,這個國家還瀕臨崩潰。大橋看準了南島戰役給他們的機會,下令叛軍抓準時機進攻首都。
從12月開始到1月也就不過兩個月的時間,首都已經淪為了廢墟。起初首都有20000名公民,當中大部分都是軍人,戰役結束時就只剩下3000人了。然而儘管經歷了大規模的毀滅,八五郎終究獲得了最終勝利,他宣布自己是新任的共和國總統,要求進行參眾議院的選舉,並且要求教會召集代表。
[……]
泰勒意識到自己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他試圖對首都發動最後的攻擊。他抓著少數仍然效忠他的人,向首都大廈挺進,命令他的前戰友八五郎投降,如果投降將會赦免他。
相反的,大橋讓他的小團體在街頭上被屠戮殆盡,泰勒本人也被塞住嘴,關進他專屬的私人牢房。
大橋知道泰勒就是那根槓桿。
[……]
但是,聯軍根本不需要什麼槓桿。多虧了Theta-01,大多數人都得到了安置,損失也都掩蓋住了。聯軍以最小的損失奪回了殖民地。這樣應該就已經足夠了。
然而並沒有。基金會認為收容還沒有結束,催促聯軍入侵主島。然而由於聯軍對基金會政策的不熟悉,他們不願意策畫全面入侵該島的計畫。數月前他們幾乎潰敗的慘況還歷歷在目,現在他們可還沒緩過來想測試自己軍隊的能耐。
大橋也拒絕配合。他拒絕准許基金會代表進入該島,命令他的軍隊逮捕所有抵達的基金會官員。由於無法解決這個問題,基金會只能採取這樣的SCP-4036的收容措施。
SCP-4036仍舊是基金會經歷過最大的敗筆。
現代
以下是對現代SCP-4036-1的一系列訪談摘錄。這些錄音是透過冒充SCP-4036首都記者的人員完成的。
「……哦是,我,嗯,對,我會說英語。沒有那麼擅長啦,因為英語通常是,呃,更高等的人用的?我想這是正確的措辭吧。總而言之,我英語只能算勉勉強強,如果用詞不當我很抱歉,我是日本人沒錯,雖然我沒去過那個國家就是了。我父親有時候會談論日本,但我仍對那個國家的文化一無所知。我很少用英語的。只有城裡人才會用英語。我們用的還是傳統語言,我們的祖先在被切斷聯繫之前,都是用這種語言跟伊仰溝通的。嗯……?哦是,因為我們使用了金屬,我們的大術士伊仰切斷了我們與他肉體的聯繫。如今我們已經在黑暗中徘徊……
「我們不使用那些機器。我們使用骨與肉,我們過去這麼用,將來也會如此。每當我手裡拿著那些東西時,我就會覺得我的皮膚很不乾淨,感覺像是有靈魂在揉捏我的皮膚與頭皮,讓我非常不舒服。甚至提到它都會讓我不舒服。哦是,這裡的許多農民都不會用那個,我想這是出於他們的經濟而非信仰問題。」
「下水道即使不是我見過最糟糕的東西,也仍舊是噁心的糟糕透頂。你也知道那些管線也是有生命的。那會向外生長擴張,我們需要導引它往正確的方向發展,你懂吧。我們會把這頭和那頭的樹給砍掉。當然這會使樹木尖叫,但我們需要透過這個讓我們的廢物能運輸到正確的方向去,你知道的。但這些都還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在城市底下那些無家可歸的小動物。我們懶得把殘肢帶回去了,結果就是那些小動物會把那些東西吃掉。沒錯,那些地方滿是我們排出的廢物,我不曉得要絕望到什麼程度,才會想去吃那種沾滿屎尿的肉,但我想這就是我親眼見識過的絕望吧。」
「基金會就是這個星球上的禍害。我認為總統的言論相當不道德,恐怕還很危險。他不了解我們的歷史與過去嗎?我不明白他幹嘛宣布要修復我跟跟他們的關係,這簡直就是把雞雞往蜂窩裡捅。也許前兩分鐘會有點爽吧,然後就會痛不欲生。徹頭徹尾的爛事。」
「總統?我不曉得他在幹嘛來著。抱歉英語不是我的母語。我覺得自己是美國人,但我並不怎麼了解美國。我是懂一些日語,但還是在用傳統語言。這讓我更接近伊仰。我覺得這座城市太過注重於科技與金屬了,我們的救世主伊仰因此遭到忽視,但我也無能為力。我們終究要回到他的身體裡。
「我不認為基督徒與穆斯林就活該擔負這一切,但他們出現在這裡就是不正常。歐亞的宗教出現在這座島上毫無自然可言。這些宗教傳播的又快又遠,遠遠超出我們政府的監控之下,我認為這是對我們社會的威脅。我目前還是認為他們不該受這樣的罪,但他們真對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感到驚訝嗎?畢竟我們是個神權國家,建立在對伊仰的信仰與意志上,不是耶穌也不是穆罕默德。不,不,不要暴力,我痛恨暴力,我只想和平的淨化這個國家,僅僅如此而已。
「……有一次我去森林裡探索。我聽見了牠們的呢喃與嚎叫。我拿起槍,徒步前行。我以為我要面對的是一兩個敵人,而不是十幾個長著大肉捲鬚的怪物。他們身上有附近某個軍閥營地的標誌,於是我開始走避,結果就掉進坑裡了。我感覺掉進了屍體堆裡。數十具,或許數百具。所有屍體的腐爛程度都不同,蟲子在眼睛裡爬來爬去,蛆蟲蛀滿了死者的臉與喉嚨還有鬼知道什麼地方。
「我發出的聲響驚動了他們。我握緊獵槍,藏進屍體堆下面,我祈求救世主的寬恕,庇護我遠離那些野蠻的怪物。他們正在用傳統的語言低聲交談。有個人戳了戳躺在我身上的那具女屍,我能聞到屍體飄散的腐爛味道。他的眼球已經不在了,曾有人性的靈魂之窗只剩下了空洞。那人曾經是個母親,曾經是個姊妹,曾經是個妻子。
「我偷偷探出坑來,發現那些怪物都拿著血肉武器,黑紅色的捲鬚從牠們背上彈出,暴露了牠們的骨骼、內臟各種器官。我瞄準其中一個的背部,希望能打中牠心臟之類的重要器官。我在瞄準後射擊,不但轟掉了牠的腦袋,也一併破壞了心臟與骨骼。我盡可能地跑向遠處,時不時地回頭還擊示警。牠們的武器在近距離時很有用,但遠距離就無效了。我躲在家裡直到天亮才敢出來。睡覺時我也抱著自己的獵槍不放。
「隔天早上我去了城裡的警察局。他們搜查了那個坑。
「坑裡的每個人都配戴著基督教或伊斯蘭教的信物。」
「基金會是我們的守護者,也是我們的奴隸主。基金會守住我們的疆界,但這只是為了確保能奴役我們。我們的軍隊不是用來抵禦來自他國的攻擊,而是用來抵禦來自一心一意毀滅我們的國際組織的攻擊。我聽說有人試圖聯繫『居歐西』以及『居啊優』,但都是無功而返。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我的祖國日本,我感到很懷疑。」
「我們與基金會的戰鬥不僅僅是獨立與集權意識形態之爭,更是科學與宗教之爭。你瞧,作為我們教會的領袖,我相信基金會不只是種物質的勢力,更是精神的勢力。基金會這樣的勢力正試圖控制你是誰、你是什麼。他要控制我們的宗教,不讓它向世界傳播。如果我們能摧毀我們身上那股試圖自我收容信仰的力量,我們就能贏得這場戰爭。」
「有時候我會擔心,我們的人民過於關注即將到來的對基金會保衛戰。農村想要和平與共同的宗教,城市還要像是電話、網際網路、技術設備等外來產品。基金會威脅著他們的宗教與對外聯繫能力。我曾在軍中服役過兩年,我可以說我們都知道戰爭即將來臨,但卻不想承認這點。如果爆發戰爭,我們的國家必定會化為焦土,我可以向你保證。」
「有時我會想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呢?當然我知道我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我們是為了想保留建國者多年前做的實驗嗎?是為了第二任總統嗎?還是為了在基金會的壓迫下繼續生存?我不知道。至少我知道我們是什麼──基金會之敵。這使我們團結為一,但這能維持多久?我不確定。」
條約草案
[刪減內容]宣布基金會與玻里尼西亞阿狄泰姆共和國達成以下協議
- 玻里尼西亞阿狄泰姆共和國將獲得基金會的正式承認,並在基金會的監督下擁有貿易與自決權。
- 基金會將盡其所能保障共和國當前政權、利益、人民。
- 作為得到異常國家官方地位的交換條件,玻里尼西亞阿狄泰姆共和國在異常事件發生遭到佔領期間,必須放棄追究基金會行動的任何責任。
- 若玻里尼西亞阿狄泰姆共和國出現超出異常標準能力(參閱共和國正常標準第三條)的異常人形,共和國當局應拘留並取消該異常人形的公民身分,並將其移交至最近的基金會所在地。
- 允許建立Site-4036,以收容可能位在該國的異常物件、實體等。
- 允許基金會運用當地的人力與物力資源,以進一步控制特定項目或滿足基金會的需求。
簽署,O5-1、O5-2、O5-4、O5-5、O5-6、O5-8、O5-9、O5-10、O5-11、O5-12、O5-13,
玻里尼西亞阿狄泰姆共和國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