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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生唯一能肯定的事,便是他已不是第一次尋覓適合的樓臺,在夜雲闌珊之際尋求片刻的寧靜……由星空作伴。
他清楚記得每一個可見的星座與其每一顆被記錄的星辰所代表的星系和天體,懷裡那些科學期刊與幻想負責使他的思想與同齡人脫節,但現實並沒有如此發生,他還是那個比較優秀一些的學生,朋友或競爭對手,不是什麼怪人——為此他筋疲力竭,只剩下群星能夠稍微緩解這片只有自己能解釋的孤寂。
只有在這時,他才能忘卻幾分來自家庭與師長的期待,資質讓他注定忙碌,也未曾在群英匯聚的場合中獲得任何與成就沾邊的感觸;只是已經開始習慣他人對自己的比較,比較那些其實他根本不在乎的學業與才華,無論是稱讚還是唾棄,彷彿都在此時離他遠去。
他只想看著星星,因為夜空是那樣的美麗。
旋翼將暴雨分割成了上下兩邊,令人糟心的熱帶氣候在宏偉的人造建物上沖刷,那些人自震耳欲聾的肅靜中踏上地面,而後放走了那架黑鷹直升機;而那條猶如油氣輸送管線一般粗的巨大電纜,化為了灰色天地間的一條墨撇,維持著兩者之間必須保持的聯繫。
至於有些事情,必須當面談談。
「我有十分之一的特遣隊員,在835爆發的第一時間,投射到了Site-ZH-01,那些是三垣能夠調用的人力,這也是那些隊員的職責。」
「Sanitäter,這些我在報告裡看過了。」
「你打算做的事情,會讓我們與三垣——與過去的同僚交火,感情因素你可以盡量加碼記憶刪除藥劑,你或許也擁有代理三垣議員的權限。」
在步向室內的濕漉甲板上,深色雨衣使得他們像是一隊披著斗篷的藏鏡人,只有Sanitäter將軍肩上的金屬星徽反射著平台上棒球場式的光照,直至他們耳邊的雨聲被屋簷蓋去大半。
「那些人都是我們訓練出來的精銳,你還記得你批核了多少件異常特遣隊的公文嗎?那些人可不是電影裡面那種能被異常輕鬆撂倒的雜兵,他們每一個人的經驗與手段都足以掀翻一個國家半個世紀的前景。」
「……。」
巨大的升降梯響起了開始運作的警戒聲響與燈號,緩緩下沉的重力感拉扯著他們的腳跟,同時也讓肩上的重擔越發沉重。
「我們已經在戰爭中了,你只有一次機會,Tsubasa,這點我希望你明白。」
Sanitäter轉頭看向自己的站點主任,他不明白這個海上自衛隊來的小夥子,在面對無法確信的事情前,眼神為何能夠如此堅定;他將他的焦慮轉到揉搓著大白鬍子的右手指尖,至少在這個沒有雪茄的片刻能夠讓自己放鬆些。
「我知道;如果我不能把握它,整個世界將為之燃燒。」
Tsubasa的語氣平淡得令人發慌,而些微的重力改變使他明白自己已經到站了。
「梅林,通知Thesius,會議在五分鐘內開始。」
「你已經決定好了?」
接續的是雪茄剪的清脆響聲,然後嘆息和煙圈一口吐出。
「Sanitäter,這一次他們是干擾我們的通訊來掀起整片戰場的開闢,下一次他們會做什麼?」
而Tsubasa踏出了三步,另一人明顯在短時間內不想跟上。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上一次我們的疏忽,害死了“她”。」
Tsubasa手裡亮起的識別牌上面顯示著代理監督員的頭銜,在場的人的權限都高的足以明白那代表著什麼。
曾經的50站有著一名直接負責監督的三垣議員,而作為總部大幅出資營運和聯繫的站點,這名三垣自然也與總部關係匪淺;前3E-03“看守者”,他們在站點內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或許是礙於某些異常影響,這些記憶他們說不上特別記得清,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名被勒令禁止靠近神性輻射觀測儀的異常人員,只要她身在站點中,這些世界好幾次毀滅前製造的巨型造物就會如常運行,並且字面意義上的,一點刮痕都不會出現。
而在距今11年前的內亂中,三垣議會中的某個派系的議員們聯手刺殺了“看守者”,用炸藥將她化為了電梯外的一團血沫,與之同時消失的還有50在議會中的發言權和職責上的監視權,直接性的拉低了50站運作上的靈活度,這同時也意味著人員死傷程度在亂世間的連年激增;而如果Tsubasa情報沒錯,那事件的主謀不僅不曾受到過制裁,而且還在這次的干擾中再次擔任要犯。
「3E-08。」
如今以他們的角度來看,繁中分部已經越發獨立,甚至可以說是另外一個隱性的關注組織。
很值得關注的那一種。
「在Site-ZH-01內部文件中,文令的權轄代號是——“調律者”。」
「這不會是屬於我的私心,為她復仇之類的可以留到最後再說,但是再這樣下去,我們就連腳下的立基之地都無法站穩。」
「所以我將傾盡所有。」
他在敞開的司令部大門前轉身。
「待會票投快點,我們有兩場仗要打。」
Weizsäcker明白現在是寶貴的休息時間。
是在一個連續多日高強度出勤、並且由特遣隊指揮官強制安排的休息時間,整整一天半,令人垂涎的一天半。
幾乎是奢侈的一天半。
窄小的艙窗看出去是那樣的晴空萬里,雨後的時刻總是如此,可在他眼裡,天空卻是如此的灰暗。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的翻覆,仍然沒有入眠的跡象,撞球桌和冰淇淋機前杳無一人,那些本該在這裡適當補充能量然後繼續為基金會服務的人們,也已經數天沒有離開機棚了。
「少校,你的頭痛有感覺好一點了嗎?」
他裝做沒聽到一般的讓自己淹沒在打開冰箱後的塑膠袋聲中;挑了條奶油,在點了火的瓦斯爐上稍微烤了下奶油刀,再將平底鍋給擺回爐上。
「隊長,梅林看著所有人的生理狀況,沒有人能逞強。」
他將會自己接通電話的手機給擺到了一邊,然後將大塊的奶油挖入鍋中。
「我要是說我不痛,也騙不了你。」
「辛苦了。」
一聲簡短的慰問之後,是綿長的沉默。
這個沉默持續的時間足以讓他煎好那不健康的黃油吐司。
「隊長,有新任務?」
「不,這次與我們無關。」
那名玩世不恭的指揮官總是能弄到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包括其他特遣隊將要執行的任務,但Weizsäcker很清楚,他的上司如此賣力地幹著蠢事,只是為了提高他們的存活率。
「那就好。」
「但是,Weizsäcker,我有些事情要拜託你。」
荷包蛋與培根在燒燙的鍋底上滋滋作響,Weizsäcker只是用鍋鏟將其推了幾下,廚房的悶熱使他額邊開始沾上汗水,但直到現在,心不在焉的他才發現自己忘記開抽油煙機。
他也在發現自己正在等待的,是這個時機。
「隊長,你只要下命令就好了。」
「哼。」
電話一頭傳來了細微但清晰的哼笑。
「你明知道我討厭那種詞。」
Dieter只覺得他自己的呼吸聲越發沉重,每一次的嘗試前行都舉步維艱,整個世界的一切彷彿都在翻攪,幾乎感覺不到此時的引力朝向何方,只剩下他的操作服與懷中的炸彈仍能保持現狀。
「先鋒操作員Dieter抵達指定座標,開始安裝軌道修正彈體。」
『收到,先鋒操作員。』
這裡的現實扭曲程度甚至能夠拉扯空間,難以想像直接撞上3X之後的後果會有多可怕;自實體表面遠遠望過去,空氣被扭曲的好似太陽在冒煙一般,而這幅黑暗的日出光景與他的贖罪之旅相當般配。
炸彈被平穩地放在某處的衛星殘骸上,等離子電鑽開始進行表面的突破作業,但很快地便發生了預料中的情況。
那些被等離子電鑽鑽開的洞口和電鑽本身,開始被扭曲且流動著的異常星體本身給彎折,直接導致了其摧毀,Dieter幾乎能聽到這塊星體對不自量力的自己所表達出來的訕笑。
「遭遇阻礙,執行方案3,啟用輔助武器系統。」
『方案授權,請回傳現實扭曲參考值。』
他拉出左手臂中的面板並快速地輸入,或許是出於幻覺,他能感覺到剛剛那劑強心針、在自己的血管中如同寄生蟲般鑽動著。
但心緒還是平靜不下來。
等離子集束槍在大腿旁完成充能、並感應到右手握持之後,響起了氣閥張開並推出的聲響,真是讓人難以想像這裡居然還有微型大氣層存在,但時空扭曲使得這簡單的聲音表現成為了褻瀆低語一般的詭異迴響。
Dieter輸入了鑽坑投放的目標指令,先進護鏡開始辨別那些現實扭曲填補星體的速度,將之送往了梅林的子系統進行演算,並在下一秒來臨之前得出具體的公式與不同的演算結果,在確認與現實情況無誤之後,他才進行了發送。
『評估完成,單兵等離子集束槍應保持在過載狀態進行三發速射,此發射模式高於能量抑制系統的上限,請另尋其他方案。』
以獨身抗衡超自然的偉力,還是顯得有些妄自菲薄。
「時間肯定不夠,我們沒有其他方案,進行執行評估。」
這些超科技並不穩定,過載的電漿將會把他給炸個粉碎,縱使有先鋒操作服的保護,他也只有這一把槍。
『「方案3:障礙排除」的使用者生還率低於百分之十,導入此地的休謨參數後,此數值應加權正5或是負8。』
只有2%~15%的機會生還,這個抬頭顯示器上的數值,像是黏在了眼球表面一般,就算閉上眼也熱辣辣地亮在那邊。
——他是善良,可他若非具有超然的奉獻精神,也不會有幸見到3X這座奇蹟太空站的任何一角。
「執行方案3。」
——他是冷漠,可他還是個人。
「……瑤光1,再保護我一次。」
Dieter手中的等離子槍開始發亮。
「要賭嗎?」
直到最後一刻,他仍然在思考著這點,
這場豪賭如果失敗,那麼就連最基本的表面起爆他都將無法執行。
直至那未知實體的表面,迸發出了青色的閃焰。
Thesius打開了會議終端,瞇起眼來看著眼前虛擬座位上出現的兩人投影。
「Tsubasa主任、Sanitäter將軍。」
三名負責管理Site-ZH-50不同區域的最高負責人極其罕見的進行這種只有他們在內的三方會議,甚至不允許帶上秘書。
「軌道上還有很多事情要讓你們知道,不過我想現在沒有這種時間。」Thesius環視了兩人的神情,明白他們目前要討論的重點並不是站點內的事務。
「我把話講白了,因為Site-ZH-01的干擾,我們的戰鬥機被迫對關注組織發起攻擊來防止波及一般民眾,正在被西北方欲肉教勢力壓迫的解放軍以此為契機,對臺灣進行了一系列的火箭彈轟擊威懾攻勢。」
Thesius從太空中看得很清楚,大量的火箭對準著台灣的軍事基地進行針對性打擊,而臺灣這裡繁中分部的各站點也為了預防可能的波及而開啟了反制措施。
問題在於,原本應該正常運作、經過妥善保養的反制系統沒有如預期的將火箭給引入海裡或是無人所在的區域,那些火箭彈最終沒有落在站點或是軍事基地當中的任何一個地方,而是落在了人口密集區的大都市裡。
還不需要Tsubasa進行前情提要,Thesius已經充分明白底下的混亂程度……以及最有可能暗中搞鬼的三垣指揮部,這些反制措施的維護是交由50站派出的專員維護的,各站點的矛頭首先會指向誰,這點也不言而喻。
「具體就是這樣。」Sanitäter將軍發話了「現在我們要進行對三垣指揮部的不信任案投票,用以跟總部申請『清理』Site-ZH-01的核可。」
Thesius桌子底下的投票按鈕一藍一紅,此時都亮起了燈號。
但還不用這麼急。
「你們……不,Tsubasa,你,在懷疑誰。」
Thesius直接看向了那名安保主任的面龐。
「無論是誰做出了這種事情,他還是個三垣議員,五級的三垣議員;他會料到我們在這裡發起的任何假設,也有能力在我們幹任何不利於他的事情之前就先得知大部分的事項。」
「我也要對此持保留態度,現在海妖2已經還是對基金會艦隊進行伏擊,樺太也傳來新型阿狄泰姆部隊的目擊情況,這些都有可能在極短時間內摧毀我們的防禦體系,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來刺殺一個三垣。」Sanitäter補充著最新收到的消息,也補充著他的想法。
當前的50站已經是嚴重被削弱實力的狀態,他們的確騰不出手來進行內部肅清,特別還是這種短時間內會與整個分部為敵的行動。
「3E-08,我們的老朋友“調律者”,這一次也藉著我們的手來幹骯髒事。」
Tsubasa似乎有他的計畫,投影上的他也是一副從容不迫,在眼下的情況,非常具有說服力。
「我在三分鐘前也有猜過是他。」
但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比Thesius更明白計畫的不確定性。
深邃的星空是萬變的,可怕事物飛來的速度、異常的危險性都與地面上會出現的不是一個級別,這些都只說明了過往設計這座太空站時再縝密的計劃與願景,都在宇宙面前無情的一一被駁回。
或許人類可以準備無數套備用方案,但是宇宙會一個一個挑出來用真切的死傷來證明你自己的無能,這些,都是星空教給他的。
「詳細的報告與實際過程,以及備用方案都已經完成,不過礙於加密通訊也有可能被攔截,Thesius,我很抱歉,我沒辦法讓在軌道上的你知曉這次行動的所有細節。」
「你知道就算我能知道全部計劃,我也不會贊同你的;至少說服一下我,你前面說的沒有騙我。」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基金會,包括剷除身居高位的瘋子。」
「瘋子跟常人的差別在於,他們付諸行動的門檻很低。」
Thesius的語氣逐漸強硬,麥克風將每一個字的重音都清晰的傳達到海面上的會議室。
「而你我都是瘋子,所以不要跟我說你不瞭解調律者。」
「行了行了,兩位T開頭的開拓者,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裡討論哲學。」
終止僵持的,仍是Sanitäter將軍,他幾乎是用一種憤怒的力道拍下了桌底下的按鈕,來告知在場另外二人:他最不樂見的,是內訌的部分。
Tsubasa與Thesius面面相覷,最終也各自做出了選擇。
結果在意料之中,2:1。
Tsubasa聯絡起了總部,撇除自身情感,那些理由與計劃實在是太過吸引人,以至於讓Thesius想起,為何O5議會當年選擇讓一個初出茅廬的4級人員接手50站最重要的召集事宜。
現在每當他望向背離地球那面的夜空,是那樣的醜陋。
如果這星體有意志,那它算是幫了地球不少忙。
它像是吸塵器一樣掃除著軌道上的大量太空垃圾,只要他沒有砸到任何人頭上,那都算是好事一樁。
螢幕上,未知實體UE-4006因為拙劣的表面轟炸而偏離了軌道,但仍有一塊巨大的碎片朝著3X飛來,好似始終這個意外都是它的故意為之。
而Ebrietas則打開了充完氣的艙門,迎接那人的歸來。
「任務成功的失敗了。」
「我知道。」
Dieter那一如既往的有些冷淡高傲的語調、與悲觀的話語形成了有些荒腔走板的戲謔,這不禁使她感到有些好笑。
「接下來就是我的範圍了,祝我好運,然後快滾去休息,大善人。」
她看見Dieter一個踉蹌靠在了艙壁上,以一個不那麼舒服的方式重新感受人造重力。
「我會叫醫護小組過來。」
「……我自己去。」
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這傢伙,難道都這樣不知疲倦的嗎?
「Ebrietas!妳在那裡幹嘛?快就施術位置!」
「來了來了!」
隨著廊道間傳來Werner的叫喚,女性最後朝著筋疲力盡的Dieter使了個自信的眼神,便匆忙地離開。
他們始終都在奔波,無論前路是否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