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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陪伴KTE-11971-綠型 餘燼的高大女人向Spider直直走過來並想要請她飲料時,Spider就知道她麻煩大了。
原本應該只是場女孩之夜的。物理部門正準備要進行至少一個月的戰備演習,今晚可是接下來的三個月內能好好休息和放鬆的唯一機會。Spider向Kitten和Fox提議出門度過夜晚,不僅能拿來宣洩壓力,也能夠順便認識這兩位沉默寡言的同事。
如果Kitten沒有因為要做緊急準備而無法離開基地的話。
如果Fox不用與她的隊員處理緊急狀況的話。
如果Spider沒有看到一個該死的已知威脅實體Known Threat Entity像春假的大學生一樣在酒吧喝shot的話⋯⋯
⋯⋯跟蹤她們大概是個壞主意,但公告寫得很明確:11971-綠型 餘燼是應對等級三的目標。任何發現她「在野外」的特工都必須保持接觸,直到打擊小組可以出動,抓捕和質問(或殲滅)為止。
問題是Spider是個技師,不是間諜。她自己也知道她的技術糟透了,畢竟兩週的研討會能帶來的效果有限。識別護衛小隊並用蓮花之夢Lotus Dream支開他們?她做得到。在充滿人群的酒吧中注意四位女人?顯然她並不擅長這個⋯⋯
在角落的團體看向她,然後開始非常認真的討論時,她就已經感覺出事了。當高大、腿長的深髮女子掛著勾引般的笑容走過來時,Spider就知道她搞砸了。
「嘿,」敵人邊說邊露出誘惑的笑容。「我能請你飲料嗎?」
「不,不用了。」Spider說,將一半的臉轉離桃花心木色頭髮的女人。「我在等朋友。」
「我可以當你的朋友。」敵人滑進她旁邊的高腳椅並給她炙熱、充滿慾望的眼神。「我可以當你世界上最好的朋友,親愛的。」
「不用,」Spider說。「我不感興趣⋯⋯」
另外三位(包括KTE)從她們的隔間起立並離開了酒吧。
Spider縮了一下。那是個大錯誤。
「對,」敵人簡略地說。她將一隻手放進外套口袋裡。「現在我們有個選擇。我們可以安靜地走出後門聊個天,或是我可以製造噪音,打擾這裡想過個安靜夜晚的所有人。由你決定。」
「我會安靜地走。」Spider輕輕地說。
「後門。現在。」
Spider從高腳椅站起並走出後門,小心地讓手遠離身旁。酒館後面的小巷既安靜又陰暗,視野所到之處沒有半個生靈,還有著許多街燈照不到的影子。
挺適合處刑的地點呢。
她口袋裡的小鈴鐺叮了一聲。
Spider放鬆地嘆了一口氣,接著在陌生人抓住她並將她拉進小巷後立刻變成驚呼。「好啦。」敵人低吼,在將Spider壓在磚牆上的同時扭轉著她的項圈。「你他媽是誰,還有你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接下來的沉默被自動手槍打開保險的咔聲打斷。
「我想更好的問題是,『你他媽是誰,還有你想要對我們的朋友做什麼?』」Fox冷笑。
謝天謝地。Spider心想。支援終於來了。
喔,幹。Adams心想。我應該要想她會有支援的。
她那受酒精影響而糊塗的腦袋正在加班。這是計畫好的襲擊嗎?偶然的碰面?純粹僥倖?出錯的搶劫?「不會怎樣。」Adams說,她冷淡地向身後口袋裡的手機伸手。「你可以拿走我的皮夾跟手——」
有人從後面踢了她的膝蓋並將她臉朝下壓在水泥地上。Adams嘗到了血、泥土和水泥灰的味道。她試著掙扎,但一雙強勁的手將她的手臂固定在她的背後並專業地使出了關節技,Adams如果繼續掙扎,她保證會受到嚴重傷害。
「搜她的身,Kitten。」低沉的聲音咆哮。「Spider,到底發生了什麼?」
「三位女人剛剛走出了酒館。」亞洲女人說。「金髮的那位是上一週傳來的公告上寫的人,有關基金會重新啟動特種攻擊小組的那個⋯⋯」
喔幹。Adams心想。
「靠,Katie-11971?」低沉的聲音咆哮。手槍的槍口緊緊地靠在Adams的後腦杓上,另一雙手則是粗暴地搜著她的身。「它在哪裡?」
「大概在前面。深紅色轎車,有另外三位,包括那個Katie。他們原本有周邊警戒,但我讓他們去追蓮花之夢追了半小時了。」
「⋯⋯好。」嘶啞的聲音說。「如果我們等打擊小組過來,她們會嚇到。我們自己來抓捕目標。Kitten負責其中一個護衛,我負責另一個。你去處理目標。」
「這個呢?」第三個聲音問。這一個沒有語調且毫無表情,某種「灰色」的聲音。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殺她。給我你的電擊槍。」嘶啞的聲音說。
Adams眼睛後的某個東西發出了咔的一聲。
她知道現在動就相當於自殺。現在可是有槍抵在後腦杓跟手被固定在背後的狀況,但如果敵人說的是對的:如果支援的機動特遣隊分心了,然後這些人的目標是Iris、Blaire和Chelsea⋯⋯
如果她動得夠快、動得夠有力,也許她可以摔開身上的敵人並在另一人開槍之前抓住槍口。不怎麼好的機會,但那是她有的唯一機會。
她正準備發力的時候,一陣藍色的閃光和模擬的快門聲出現了。
一陣光和「咔」的電子聲。
Spider轉頭。一個背光的人影正站在巷子裡。女性、金髮,她手上拿著一個智慧型手機,剛剛還對現場拍了張照⋯⋯
與KTE-11971相關的公告中的一句:「對象具備有限的現實操縱能力,可以伸進照片並移動、操控內部的物體⋯⋯」
「糟了。」Spider輕聲地說。
她伸向自己剩下的唯一武器:靴子裡的儀式刀。她後方有人大喊,她用眼角看到一個幽靈般的手出現並與Fox短暫地爭奪著手槍⋯⋯
在地上的女人動了起來,令人恐懼地快速。她將身體轉了過來,不知如何地讓Fox鬆了手。她的掌根重擊了Fox的下巴,讓她飛向了Kitten。Kitten將眩暈的Fox推開,無情地清除自己的視野,抬起電擊槍⋯⋯
開火了。
Kitten倒地,抓著自己的身側。扁平的子彈撞到了地板上。她倒吸了一口氣,明顯因子彈的衝擊而吸不上氣。
金髮女子站在數英尺外。她用顫抖、流著血的手拿著Fox的手槍。她迅速放低槍械,對準了Spider的頭。
「不準動,混帳!」她大喊。
「不準動,混帳!」Iris大叫。她的心臟大聲跳動、她的手掌沾滿了血。她想要嘔吐,但Beatrix一直告訴她充滿自信的大喊比子彈更能讓敵人重新考慮要不要攻擊。
跪下的亞洲女人停止了動作。她的手裡拿著一把刀:彎曲的狩獵刀,刀柄看起來像是骨頭或是象牙。Lombardi一直在說的持刀者是怎麼處理?他們能攻擊到你的距離是二十還是三十呎?還是如果槍放在槍套裡就可以?
敵人的眼神與Iris交會。她們盯著彼此很長一段時間。
亞洲女人將刀放在地上並將雙手高舉過頭。現場僅有Adams粗重的呼吸聲、試圖站起的紅髮女人的呻吟聲,以及有著雀斑和棕髮的高大女人的喘氣聲。
頭燈和輪胎摩擦的尖聲。Iris看到紅棕色的轎車開上路緣後進入了巷道。「上車!」Chelsea大喊的同時,Blaire打開了後座車門。
Adams起身、跑了起來並衝向後門,奔過Iris並(如果聲音聽得出來)頭朝前地滾進車子的後座。Iris慢慢地遠離三名陌生人,輪流將槍對準三人中的其中一人。
她坐進前座並用力地甩上門。
「該死!」Spider低吼,同時那位KTE進入車子並開走了。她猶豫了,畢竟Kitten和Fox都倒地了,如果她追上去的話⋯⋯
「快去!」Kitten邊抓著身側邊喘氣。「我會看著Fox!別讓她們逃了!」
好!Spider撿起自己的儀式刀secespita並追逐暗紅色轎車。她拿出口袋裡的智慧型手機並打開魔法書。她外套領子上的皮膚細胞和打扮得體、留下它們的深髮女子可能沒有太多關聯,但如果她夠迅速並看著車子,她仍然可以利用這份聯繫⋯⋯
她撞進一位穿著黑色外套、有著黑色短髮的高大華裔女人。
Spider驚訝地叫了出來,然後在看到手機從手中掉進水溝裡後變成了沮喪的叫聲。「該死!」她伸向手機,但手機的位置太深了。她看得到它就在那裡,就在手指的前方,液晶螢幕還亮著⋯⋯
她抬頭。太晚了,車子已經離開了。
Spider憤怒地尋找著撞到她的女人,但那位女人不見了。「臭俗辣。」她罵出。
「靠!」Blaire在車子迅速駛離的同時驚呼。「你們還好嗎?」
「我還好,還好。」Adams抗議,將Blaire的雙手推走。「只是有點受傷了,Iris呢?」
Iris邊顫抖邊深深吸了口氣,她將手槍放到自己的腿上。Adams看到槍上的保險是關起來的之後意外地感到高興。做得好。她心想。
「那些傢伙是誰?」Chelsea問。「教會?反叛軍?」
她們叫她Katie,Adams意識到。KTE。「聯盟。」她輕聲地說。
「幹。」Chelsea的眼睛睜大,還非常、非常地恐懼。
「Iris?」Blaire說。「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Iris問。
「我要你把那把槍拆了,然後把所有的零件扔出窗外。」Blaire說。
好主意。Adams心想。「全球超自然聯盟在所有的武器裡都放了追蹤芯片。」
「該死。」Iris將手槍的固定銷推出並取開滑套,在金屬上留下了血跡。
Adams的臉色變得蒼白。她抓住Iris的手並拿到燈光前。「你流血了。」
「我沒事。」Iris說,她吞了口口水。「只是⋯⋯記得嗎,我說伸進手機裡就像是把手推進潮濕沙子裡?我刮到我的手了⋯⋯」
「GOC的巫師可以透過你的血追蹤你。」Adams說,她將手槍拿了過來。「我們需要清理這個,Blaire?」
「知道了。」Blaire說。她從皮包中拿出蕾絲邊緣的手帕並開始仔細地擦拭武器。
「她們到底是怎麼發現我們的?」Chelsea說出疑惑。「是有間諜嗎?我們的消息走漏了嗎?」
如果那三人說的是對的話,只是運氣不好。Adams心想。真是可惜了,我很喜歡那幾間酒吧的說⋯⋯她翻找著,想要使用自己的手機,然後意識到那些襲擊者拿走了它。可惡。指揮部一定會把我電得超慘⋯⋯
「Iris?」Blaire問。「你還好嗎,親愛的?」
Iris沒有回應。她正在用她全新的圍巾包著擦傷的指關節,避免血滴到她的衣服和Chelsea的車上。
「嘿,」Adams說,將手放到女孩的肩膀上。「你做得很好,謝謝。」
Iris點頭。「嗯。」她悄悄地說。
車子不斷在高速公路上行駛。「我們現在該怎麼做?」Chelsea問。
「我們不能回去安全屋,」Blaire嚴厲地說。「而且她們也知道你的車。抱歉了,親愛的,我們得拋下它。」
「喔,該死。我才剛付完錢的說⋯⋯」
她們把車子留在了城裡貧民窟的路邊。Blaire拆解了槍械並將零件丟到了河裡,而Adams則是越過了全天停車場的柵欄。在擺弄著一些電線的幾分鐘之後,四位女人坐進了白色的多功能休旅車,並開進了黑夜。
休旅車原本的車主留下了一些毯子。在休旅車駛過沙漠前往Site-17的路上,Iris用其中一個包裹住自己,並將頭靠在霧霧的窗戶上休息。她反覆進出夢鄉,聽著休旅車令人舒緩的引擎聲和Blaire與Adams之間的悄悄話。
「那你在購物中心買的哪些東西呢?」Blaire輕聲地問。
「我之後再讓別人去安全屋裡拿出來。」Adams解釋「現在,我們先回站點。我有一些報告要做。」
「O5不會喜歡的。」Blaire指出。「他們會說你魯莽地將重要資產暴露於風險之下。」
「O5是對的。」Adams承認「但他們更不喜歡知道聯盟已經知情我們重新啟動了Omega-7。跟蹤我們的那人提到我們重啟了『特種攻擊小組』。有人洩露了Alpha-9的消息。」
「⋯⋯該死,我們只需要那個。」
她們持續在沉默中沿著道路行駛。
「嘿,Adams?」
「怎麼了,Blaire?」
「⋯⋯不管怎樣,今天晚上依然比『Molotov II』那天還棒。」
「你永遠不會讓我忘記,對嗎⋯⋯?」"
有著窗外沙漠呼嘯而過的景色和Adams的輕笑聲伴隨,Iris陷入了夢鄉。
她們開車經過大門並停進地下停車場。維安團隊會處理好車輛的,他們非常擅長。
這個時間點,站點內非常寂靜。多數的博士和職員都在睡覺,只有夜班保全仍然清醒。她們經過大門和身分掃描器後進入了鋼壁電梯,然後迅速下降,接著消毒過的白色走廊出現在眼前,旁邊的牆上漆著其他顏色的細線。
「⋯⋯我餓了。」Blaire說。「有人想吃東西嗎?」
「我可以。」Adams承認。
「嗯。」Chelsea同意。
Iris沉默地點了頭。
她們進入站點食堂:當下陰暗且寂靜。Blaire翻找了冰箱,並發現一些麵包和三明治餡料。Chelsea清空了桌子,而Adams到角落的汽水機倒了一些飲料。
Iris坐在桌子前。她不斷看著沾滿了血的雙手。
然後,就在Blaire把火雞起司三明治放到她面前時,Iris終於哭了起來。
溫暖、柔軟的手臂環繞住她的肩膀,將她抱緊。「沒事的。」Blaire溫柔的聲音說。「你做得很好。」
所有的訪談跟匯報結束之後,已經是四小時後了。她受到與她與Adams離開站點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相關的訊問。重新回想一天中發生的事比實際度過那一天雙倍累人。
站點工作來到了早班,同時護衛關上了她身後的收容間大門。Iris倒進自己的床裡,連脫下衣服的想法都沒有。
她翻身,用自己的背躺在床上,並看著過於挑高的收容間天花板。她做得很好,她知道。她堅決地採取了行動,在一段距離外用照相機奪取了敵人的武器。她的行動大概救了Adams一命,並給了她能逃跑的機會。
那麼為什麼我會覺得噁心?
也許只是宿醉吧。
或著,也許是看到槍抵在Adams的頭上讓她回想起另一次她看到槍抵在朋友頭上的時候⋯⋯
「我沒辦法了。」Iris嗚咽。「你讀過Dantensen的報告了。我的能力消失了。」
「我知道Dantensen會說任何能釋放你們女孩的話。」Adrian說。「但我也知道你不可能永遠逃跑。他們會找到你,Iris,而他們派出的下一個人不會像我一樣善良。」
「我不在乎!我寧願去死也不想回去那個地方!」
「⋯⋯我知道。」Adrian同情地說。「但你會讓我死嗎?」
Adrian將一張相片拋到地上,拿出自己的手槍並將它抵在頭上。「我會數到三。」他說。「然後我會按下扳機。那裡是這把手槍內部結構的照片,你知道該怎麼做。一。」
「Adrian?」
「二⋯⋯」
「不要!」
「三。」
手槍的擊錘敲擊出大聲的咔聲。
Iris跪到地上,一隻手中拿著照片,另一隻則拿著手槍的撞針。她放手,讓兩者掉到地上並開始哭泣。
溫暖、柔軟的手臂從後面抱緊她。「沒事的。」Beatrix低聲地說。「你做得很好。」
Iris在折疊床上翻滾。她要到好幾小時之後才睡著,也是她好幾年來第一次在早餐時間時還沒醒來。
「所以發生了那種事啊。」Clef說。「你們沒辦法辦睡衣派對真是可惜了。」
「滾開啦,長官。」Adams仍在治療她瘀青的肩膀和流血的鼻子,更不用說還有糟糕的宿醉、有二十個小時沒有睡眠,以及受損的自尊。她現在不想聽屁話。
「你不能趕我走。這次不能,Adams。」Clef嚴厲地說。「他媽的,你跟一個項目去喝酒。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有兩個支援隊伍,還有機動特遣隊在周邊警戒。」
「沒什麼效果。那個聯盟女巫師讓他們的腦袋天旋地轉了好幾個小時。最好的推測是,她在他們前往第三個酒吧之前就得手了⋯⋯」
「Nottingham’s」Adams說。
「⋯⋯她大概用前兩站查出了你的支援隊伍然後處理了他們。如果她再更無情的話,我們手上就只剩下全滅的機動特遣隊了,你想過這點嗎?
「還有,」他說。「監督者議會有一半的人想要看到Alpha-9墜毀,然後你給了他們彈藥,讓他們能用來對付我們,計畫甚至還沒啟動!」Clef的嘴唇彎成陰險的笑容。「所以,與SCP-105重演『慾望城市』好玩嗎?」
Adams的下顎因咬牙切齒而用力。她的手緊抓椅子的扶手,讓它發出吱吱聲。「長官?我可以說我想說的嗎?」
「你一直都沒有限制。」Clef面無表情。「但,好,隨便你。」
「昨天晚上,Iris為了救我不惜撕裂自己的手。」Adams說。「然後她向一位女人開槍,再次救了我。她做了這些事,但她要逃跑的話只需要離開就好。她做這些事的原因是她和我是朋友。因為我們透過買衣服和喝酒這種蠢事而有了羈絆。並不是因為某位監督者強迫她重新加入她原本就不想加入的機動特遣隊。」
「你是指昨天讓關係進步了嗎?」Clef懷疑地說。
「我是指任何軍隊裡,最重要的東西是信任與團隊合作。沒有這些,你只會有義務兵或狂熱分子。義務兵會為了活命而戰鬥、狂熱分子會願意為了理由死去,而士兵殺人是為了拯救身邊的人。」
秒針跳動。Clef搖了搖頭。「你想要我這麼向監督者說嗎?」Clef問。「當成出錯了的團隊凝聚活動?」
Adams讓指尖互觸。「長官,如果不是因為聯盟知道我們打算啟動Alpha-9,昨晚早就被認為是無害的惡作劇了。這與巴西那次有什麼不同?」
Clef的微笑發出明顯的掠奪性。「這次與巴西那次的差別是,」他說。「我有監督者議會的全面支持,我還是其中一位的『乖寶寶』。有誰站你那邊,Adams?」
「只有你,長官。」Adams說。
Clef冰冷地瞪著。「出去。」
Adams照做了。
Clef用手蓋住他的臉並慢慢嘆了口長氣。「我不應該讓你拉我進來的。」
「後悔了?」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女性聲音說。
「剛剛意識到你把我推進了多深的屎坑。」Clef說。
其中一塊天花板縮了進去,一台投影機降了下來。穿著蕁麻酒色浴袍的中年女性影像投影在Clef的辦公室牆上,她正在喝著熱可可。「提醒你,博士,是你提議讓Adams加入這次行動的。」O5-7說。「如果你的門徒表現不如預期,你只能怪你自己。」
「不是她表現不如預期,是她完全走錯方向!」Clef抱怨。
七得意地笑著。「和我在那場巨大金屬拳頭的鬧劇結束之後向你表現的情緒一樣。你還記得你那時向我說了什麼嗎?」
「『如果你不想要我用我的方法做事,那你一開始就不應該叫我做』。」Clef引述。「去你的,女士。你很享受嘛。」
「對,我超級享受。」七說。「看你忍受著任性但充滿天賦的部下讓我非常愉悅。」
Clef向後靠著椅背並發出模糊的咕噥聲。「就這樣嗎,女士?」
「不,」七說。「並不是。」她向後躺在椅背裡,擺出與Clef相同的姿勢。「我發現昨晚能逃脫的重要因素是攻擊你們的人同樣也計畫不周和資訊不全。我們不能仰賴未來都是同樣情況。現在GOC已經確認我們在重啟Alpha-9,他們會全副武裝。下次來的可不會是幾位放假的輕武裝特工。」
「如果Alpha-9完全準備好了,我想我們能對付打擊小組。」Clef說。「但那最快也需要再幾個禮拜⋯⋯」
「⋯⋯而聯盟可以在四十八小時內完全準備就緒。」七做出決定。「這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內,我們不堪一擊——除非我們採取極端措施。」
「你想要我進入階段二?」
「我是在命令你進入階段二。在議會投票以前。」
「這太早了,」Clef抗議。「我們還沒確認新的記憶結構穩不穩固,如果她⋯⋯」
「做就是了,Clef。」七離開。
投影機縮回天花板內,然後天花板回到了原本位置。
Clef花了點時間詛咒自己的運氣。他將帽子戴到逐漸禿頭的腦袋上並拿起外套。他快步離開了辦公室,經過了人力部門派來當作他與Adams的行政助手的辦公室職員,他的臉部充滿了痘痘。「Peon!」Clef大喊。「清空我下午的行事曆,叫來找我的任何人滾開!」
「⋯⋯是的,長官。」那位小孩嗚咽。「我⋯⋯應該告訴他們您在做什麼?」
Clef露出興高采烈的微笑。「跟他們說我要去找狗討論套裝的事。」
2030時
Nottingham's餐酒館
⋯⋯就在GOC特工趴在地上,絕望地伸向落進水溝的手機時,Alison Chao掀起外套的領子並離開了,輕鬆地走進了密道。事態比預期的發展得更快。她心想,也許是時候讓特定的一些人知道最近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