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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主角坐在心理門診的等候區,這裡沒有其他同樣位於生物醫學部其他醫療或研究單位的吵雜聲,牆面上粉刷的部門代表色「鉻綠色」也充分地表現出了這地方的靜謐,但與這寧靜的環境相比起,坐著的人則是相反,因為她只想趕快離開。
她並不想來這地方,要不是因為那個心理測驗,使她被迫要求進行治療,若能用一些理由搪塞過去的話,她很想這樣做,但可惜的是她的上司不吃這一套,仍強硬要求她來。
她之前就看過,有人因為沒在期限內做完所有生理和心理的檢查,而被立刻要求走人,但現在她有照顧別人的責任,所以沒了工作是她所無法承擔的代價,在煩惱了一回後,她還是決定起身面對接下來的流程。
在她眼前的這個房間裡,跟其他外科或內科的門診室相比起來與眾不同,牆壁用了亮橘色油漆粉刷,地板以木紋地板鋪設,窗戶邊上還特地種了一株白鶴芋,柚木製的辦公桌、椅子和沙發與冰冷的金屬設備相比令人感到溫暖,這房間裡有人正在忙著整理環境。
眼前的人穿著淡藍色襯衫配上卡其色長褲,要不是他身上的名牌跟門外牆上的名牌是同一個名字,不然她原以為是清潔工正在清理環境,但面前的人就是這次的主治醫生,醫生讓她先坐在靠牆邊的沙發上,然後他坐在沙發旁的椅子上。
坐在她面前的心理醫生,她所知不多,能知道的就是,醫療部門在過去幾年來,一直要求更多的經費用於聘請心理醫生,但站點主管在某天不知道是發了瘋還是怎麼樣,他繞過所有負責招募的單位,自己找了人進來。
最令人感到不解的是,這名醫生的詳細資料全被設定了專屬權限,所以沒有人瞭解他究竟是誰。
醫生打開了椅子旁茶几上的錄音機,並拿起了筆和夾紙板,開始問起了第一個問題。
「雖然說今天只有妳一位,但我還是要確認身份。 妳是克里斯塔爾沒錯吧?」
「沒錯。」克里斯塔爾背靠在沙發坐著。
「在開始今天的階段前,有些事我要先說明,現在錄音機正在紀錄以下的對話紀錄,這些內容只會保留在磁帶裡,並且除了我以外,沒有人可以取得這些內容。」
「所以可以快點嗎?我等下還有事情要忙。」
「我也希望能夠立刻結束,但這有違我的職業道德,而且你上司有通知我妳今天的行程是全空的,所以我得完整走完整個流程。 妳想喝咖啡還是茶?」
「水就好。」
「這個選擇倒是出人意料,不過還好不會太困難。」醫生從一旁的櫃子上拿了一個玻璃水壺和玻璃杯,克里斯塔爾隨即倒了一大杯水,並一飲而盡。
「那應該可以開始了,我會問妳一些問題,現在的目的就是找出原因。 妳這幾年來有遭遇過什麼跟認知危害相關的異常嗎?或是經歷過什麼重大變故?」
「我沒見過什麼項目,我又不是什麼整天做研究的那些人。」
「那個畫框呢? 妳上個月不是有直接接觸過?」
克里斯塔爾對於這樣的提問感到意外,但是她仍然保持著躺在沙發上的姿勢。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項目的資料並不應該是你能取得的。」
「依據規定,我有權在一些需求上要求一定的資料。 但現在還是要講到妳身上,妳有半夜驚醒的行為,這與PTSD1的症狀有些類似。 那麼在妳加入這裡之前,妳有經歷過什麼大型活動?」
克里斯塔爾又倒了一杯水,但只喝了半杯。
「你確定你真能知道那麼多嗎?」
醫生的反應似乎不以為然,對他而言看起來就像是日常般。
「依照醫療行為的規定,我是有權要求知道的。 現在我希望妳能夠據實以報。」
克里斯塔爾試圖迴避問題的挑戰明顯失敗,她只能開始講起她過往的經歷。
「我參加過合約戰爭。」
聽到這段內容,醫生低下頭用筆對夾紙板上的紙悉悉疏疏的寫下文字,寫完後重新將視線轉回克里斯塔爾。
「這個經歷很有趣,看來妳的過往很豐富。」
東南亞某國邊境城市的住宅大樓內,溫熱的晚上。
房間內充斥著電視播報新聞的聲音,餐桌上放置著槍枝與大量散裝的彈藥,椅子上掛著防彈衣與其他護具,克里斯塔爾半裸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新聞,遠處的電風扇讓她的髮絲飄忽不定。
遠處傳來一陣爆炸聲,這讓克里斯塔爾起身走到窗邊察看,在黑夜下可以明顯的看見,國境線周遭有大量防空飛彈發射並在空中爆炸,地面上則是有大量的爆炸火光,這讓她輕蔑的看著整件事情的發生。
「這些愚蠢的莽夫,半夜想偷襲還用這種大陣仗的打法,等一下應該就會被聯合國收拾了。」
「叮!」一個聲音將將克里斯塔爾對遠方的關注拉回至房間內,放在桌上的PDA上顯示著有新訊息,當她看到上面顯示的內容時,稍微笑了一下:「這可真夠快的,還沒打完就來了工作。」
這次工作的合約對象令克里斯塔爾出乎意料,她從沒見過這個客戶,並且工作內容也是出乎意料的大膽,她雖然有經常出入封鎖區的經驗,但這次可是個襲擊當地武裝勢力的工作。
當她仔細閱讀合約內容後,開始懷疑起這個客戶,因為裡面寫的工作計畫太過於詳細,每一項進度都是以分鐘為單位來計算,她沒見過有這種準備做得如此完善的客戶,這讓她認為對方應該是一個有一定實力,但無法直接出面的組織。
這個雖然整個行動計畫看起來就是一次突襲行動,但是實際上被分配給克里斯塔爾的任務是營救一名被挾持的人員,雖然整個行動看起來很冒險,但是他們的開價跟那個小氣的聯合國相比,大方了許多,這讓克里斯塔爾稍微有些心動,但她仍然有些顧慮,在房間內來回漫步幾分鐘後,她最後還是接受了這項工作。
「妳的背景的確是比較特別,在我聽聞過的傳說下,我還沒見過有人會主動離開的。 妳可以再多透露些相關的事情嗎?」
醫生起身離開椅子,走到辦公桌後彎下腰打開桌子下的冰箱並拿出裡面的東西,克里斯塔爾從躺在沙發上轉變為坐著的姿勢,以方便看醫生拿出的東西。
「你不會問的有些太多嗎?這裡面應該有些東西不是你應該知道的。」
他拿了一盤切好的藍莓起司蛋糕,並放在克里斯塔爾前的桌上。
「唯一會知道這些內容的只有那個錄音帶和我而已,而且我向妳的上司徵求過意見了,他同意深入瞭解,這代表妳得全盤托出。」
克里斯塔爾對此無法反駁,只好自顧自的開始吃起蛋糕。
封鎖區內的一個武裝勢力的基地,現在是下午偏晚的時候,空氣依然潮濕溫熱。
克里斯塔爾和其他成員是乘坐著客戶的運輸車輛,這一路上讓她有些不自在,這個不自在感源自於其他成員,他們沒有那些普通傭兵的感覺,並且他們太有「秩序」了,不只是因為整齊畫一的裝備或是那些她從沒在市面上見過的武器,每個人散發的紀律帶給人的感覺就是個軍隊,這讓她感覺他們只是被派遣來執行任務,而不是和她一樣是以金錢為目的的工作。
在這路上還有另一點也讓她感覺不大舒服,就是路途太順利了,駕駛開著裝甲車熟門熟路的穿越封鎖線,不只是因為他能夠順利的避免每一個異常點,而且過程中沒有見到半個守衛封鎖線的聯合國人員,就好像是說好一樣的避開了,這讓她擔憂,如果任務失敗,代價應該是無法預期的。
隨著車輛停止,眾人抵達了目標設施的外圍,眼前的設施是40年前異常戰爭時聯合國留下的基地,外面看不到有什麼衛兵,根據車內其他人的表示,這次行動時間是刻意挑在該勢力將大部分人力派出進行襲擊的機會。
克里斯塔爾與車內其他人分頭前往基地的不同區域,依據情資,克里斯塔爾的目的地是倉庫內的監牢,她的目標就在那裡,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不動聲色的找到並帶出來。
當天的天氣也提供了極大的幫助,這個陰雨天氣讓她在戶外顯的更難被發現,雨聲滴噠的打在她的防彈頭盔上,這讓她得一直擦拭頭盔上的防護鏡片,大部分的衛兵都躲入了建築物裡,她就順利的走入目標建築,接下來才是困難的地方。
倉庫內人數不少,這一棟三層樓高的建築,地面上擺放著大量貨櫃和木箱,雖然提供了有效的隱蔽,但事實上,對於那些在樓上巡邏的人而言,這毫無作用,不過總是會有個意外來協助解決這個困難。
克里斯塔爾看了下手表,15秒後就是約定好的電力停止時間,她躲在一個貨櫃內,等待著事件的發生,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倉庫內的電燈全熄滅了,大部分有手電筒的衛兵打開了照明開始巡邏,他們依然以為只是年久失修的配電盤故障而已。
在停電後導致建築物一片黑暗的同時,克里斯塔爾將頭盔上的PN9K夜視鏡轉至眼前並開啟電源,她看了一下樓上,有些手電筒燈光在一閃後就熄了,看來是其他的成員過來協助這些人閉嘴。
面對這些只能說是拿著步槍的暴民,克里斯塔爾其實比較想直接毫不在乎地開火,但是顧慮到營救對象可能會發生危險,她只能選擇躡手躡腳的安靜找到對象。
現在在她面前就有一個模範,眼前的目標戴著頭燈、手持步槍在通道上亂晃,他這個漫不經心的態度將會導致他的悲慘結局,克里斯塔爾用手輕敲了貨櫃,這個倒楣鬼就被聲音吸引了過去,殊不知克里斯塔爾已經移動到了他的背後並抓住了他的頭,隨著九十度的旋轉與清脆的斷裂聲,一條生命就這樣的在她手中殞落了,但她不會難過。
在這個貨櫃與儲存箱之間穿梭的過程裡,克里斯塔爾親手將一個又一個的人頭進行旋轉,她其實對這樣的行為感到無趣,但是到了監牢區門口時,她總算能開心了,最後剩下的只有門口的少數人,她將掛在背上的卡拉希尼科夫步槍拿起,並開啟了槍管旁的雷射瞄準器。
站在門口的槍靶、步槍上的瞄準鏡和克里斯塔爾的眼睛,三個點所形成的直線,她壓下了步槍的扳機,對面的活靶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身上就已經被5.56公釐子彈打出了數量不一的彈孔,但是沒有人能夠聽見任何的火藥爆炸聲和槍口的火光,唯一能聽到的只有彈殼落地聲,看到這樣的結果令克里斯塔爾滿意,她總算消散了從一開始就煩惱的不自在感。
現在,最後的阻礙也都消亡了。
隨著軍靴的聲音逐漸靠近監牢,監牢裡的人也開始緊張了大叫起來。
「你! 快點放我出去。」
克里斯塔爾對這個聲音和語氣感到熟悉,與此同時,電力也開始回復,部分燈光也開始從外面照射了進來,但她慶幸現在處在背光處,監牢裡的人看不到她的樣貌,她拿槍指著門上的門鎖,另一端的人也很識相的往後退了幾步,這個脆弱的門鎖就這樣被槍托敲毀,裡面的人主動開門走出來,現在克里斯塔爾的任務可以結束了,但仍然發生了一件她所擔心的事情
「所以你就是他們派來救我的沒錯吧? 等一下,妳該不會是…」
克里斯塔爾沒有別的選擇,只好以手刀攻擊她的後頸,在短暫的瞬間,她立刻的昏厥了,這個短暫的過程令克里斯塔爾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她還不能被認出來,尤其是她面前的這個人。
現在克里斯塔爾將她面前昏厥的人抱起來,對方身上散發著熟悉的味道,這讓她的鼻頭有些酸楚,但現在她還沒做好準備,克里斯塔爾就這樣扛著一個昏迷著的人走到任務預計的撤離點,其他人看到倒是沒有什麼意外的反應。
「我把目標帶來了,任務完成。」
帶隊的人看了一下,然後再看了一下天空後說:「目標會搭乘直昇機撤離,其他人乘坐車輛至封鎖線外後分散。」
不到30秒,一架直昇機出現在上空,她原以為能夠習慣,但這個客戶的能力依然讓她無法習慣,能夠駕駛直昇機躲避空中的變異點還不會被聯合國攔截,直到直昇機的遠離與乘坐上車輛後,克里斯塔爾總算能夠鬆口氣了,她原本還沒有離開合約戰爭的想法,但命運似乎一直讓她被人追趕著。
克里斯塔爾拿起第三塊蛋糕開始吃起,醫生聽到她所說的顯得非常驚訝。
「原來那個網路上的傳聞不是亂掰的喔,無聲的死神真的存在。」
克里斯塔爾聽到這些倒是不以為然,不過事實上,這個外傳的稱號令她感到討厭。
「那個應該指的就是我,你都不會覺得這種外號很無聊嗎?吃飽沒事幹的人才會在那邊傳這些有的沒的。」
「妳的背景的確是很豐富,但是這些內容依然無法判斷導致妳的症狀的成因,或許可能的原因並不是這些大型事件內,有可能是因為更微小的原因。」醫生講完就埋頭對手上夾紙板上的紙用筆寫些什麼東西。
克里斯塔爾對於要一直吐露出自己的過往感到厭煩,但是她沒有選項,還是得繼續講下去。
沒那麼悶熱的夜晚,邊境城市內高消費水準的餐廳。
克里斯塔爾通常都會在這吃晚餐,不只是因為這裡是沙漠中的綠洲、有衛生紙的公廁、不用微波爐加熱的廚房,尤其是他們不會因為小費不夠而亂搞食物,雖然在當地屬於高價位,但是對於有需求的一類人而言,這裡重要的是情報交流的方便性。
有一名男性走過來並坐在克里斯塔爾座位的對面,在她的經歷而言,許多人會主動靠過來的都是想打免費炮的那種爛貨,前一次有個膽大的想動手偷摸,最後他得到的就是在所有人面前被克里斯塔爾打成全身粉碎性骨折,如果她仁慈的話就會將對方殺了,但她沒那麼仁慈。
但她面前的人卻問了個有趣的問題:「妳的武器真的很特別?為什麼運作的時候沒有聲音和火光?」
「那你們的裝備怎麼那麼先進?而且那些武器可從來沒出現在市面上過?」
「不要用問題回答問題好嗎,而且我才是先問的人。」
「你就直接跑來問一個毫無關係的人,然後還不先自報家門,你是在肖想什麼。」
克里斯塔爾低下頭繼續吃著她的晚餐,等待著對面的人回答,那人拿了一張名片放在她面前,那那張名片上寫著:特殊貨物港口Special Cargo Port和一個附近的地址。
「這是我們組織和代表處的地址,這樣可以嗎?」
克里斯塔爾看了一下後:「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 那把武器是我從別人手上拿的,這是蘇聯的部隊外流出的其中一把,前一個持有的人已經死了,死到只剩渣了。 現在換我問了,你們組織想幹嗎?」
「我們組織希望可以請妳過來工作。」克里斯塔爾仔細的端詳著對面的人,他看起來沒有打算騙人的意思。
「就這樣?你們搞那麼一套就為了這些?」
這時一個服務生經過,並且放了一盤藍莓起司蛋糕後離開,她並沒有點任何甜點,而且這可是她最喜歡的甜點。
「這一份就算是我請客的。 我們會找妳來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妳對於異常作戰經驗豐富,我們最近需要有對於這些環境經驗的專家。」
「所以呢?我沒有感覺到足夠多的動機。」
「我們組織當然也有做事前準備的,不是嗎“克莉穎女士“?」
這讓她的背後冒出了一片冷汗,為什麼他知道這個名字?他們組織到底是什麼?但是在深呼吸了一口後,她示意對方看一下桌底,對方往桌底一看,他能夠見到克里斯塔爾從右腳的槍套裡拿出手槍指著他,那個漆黑又發光的槍口,要是她的手指在扳機上施加一些壓力,他會無法活著走出這裡的,隨後他將頭從桌下抬起來。
「我瞭解了妳的態度,但是我們還是很希望可以聘請妳,還有那位妳負責營救的研究員,你們其實認識對吧?」
克里斯塔爾仍然是將槍口對準他,並且將扳機壓到一半,反問他:「你們到底知道了多少?這是刻意的嗎?」
「我們組織基本上只能調查到妳加入合約戰爭前的事,對於你的現狀我們一概不知,所以妳現在是同意了嗎?」
對於前些日子的發展,這給了克里斯塔爾決心離開合約戰爭,微笑了一下後,克里斯塔爾將手槍收回槍套內,對面的人好不容易總算能鬆了口氣,他跟克里斯塔爾提到一件事:「如果你接受的話,名片上寫的地點有一隊我們組織的運輸車隊,妳將這張名片交給其中一個人,他們就會讓妳上去了。」
克里斯塔爾看了一下名片,收下了這一張決定未來的塑膠片,並且在吃完這份藍莓起司蛋糕後起身離去。
克里斯塔爾吃下第四塊蛋糕後,拿起了杯子喝了半杯水。
醫生在寫完紀錄後抬頭看了克里斯塔爾,並問了她:「我有一點好奇,妳為什麼要將目標敲昏?正常來講,讓他們自己走不就好了?妳這樣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要怎麼做事,干你什麼關係?至少他還是活的好好的被交給客戶。」
醫生對於克里斯塔爾的回覆真的感到非常的奇怪,他將這件事寫在紀錄上,並且特別的畫圈註記為「迴避問題」。「那妳可以描述那個對象的外觀特徵嗎?像是性別、身高、髮型這些的特點。」
克里斯塔爾對於醫生的提問感到不悅,這可以從她雙手抱胸的動作和表情看得出來,「你到底為什麼一直問這些根本無關的問題?!你要不要問我高潮過幾次算了!」
醫生對於克里斯塔爾的行為反應,已經可以確定出問題在哪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敲破這面牆「2018年時,當時的合約營救對象,你們之間關係匪淺沒錯吧?」
這句話觸動了克里斯塔爾的理智線,她試圖用右手拿出槍套裡的槍,但是她現在身上並沒有帶著這些,因此只好將怒火發洩在眼前的桌上,隨著一聲大聲的木頭拍擊聲後,克里斯塔爾怒目而視的問著對面的醫生:「你他媽到底是知道多少事!你都知道了何必問我。」
「我們總算找到問題點了,妳會對這些問題發怒,因為這件事對妳的影響最為深刻。 所以,現在就是試著面對這件事,妳這樣才能夠擺脫這些陰霾。」
克里斯塔爾喝下了一杯水,一言不發地等待著醫生的發問。
「我們先從外貌這點開始?妳得試著對自己坦承這些事。」
克里斯塔爾深呼吸了一下後才開始描述「她現在依然是保留那個白色長髮,而且到今天都還是刻意染成跟我相對的白色,而且她的瞳孔色是紅色。」
醫生對於克里斯塔爾的發言倒是稍微地微笑了一下:「現在的發展還不錯,那妳為什麼當初要刻意這樣做?」
克里斯塔爾開始坦承起事實「我們以前早就認識了,當時我不想她發現我是誰我才刻意這樣做。」
「這是一個良好的發展,不過我前幾天好像看過長的跟妳描述一樣的人,你能告訴我名字嗎?」其實醫生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他有大部分員工的資料調閱權限,克里斯塔爾的往來對象早就被調查過,現在就是她願不願意講出來的問題。
「微生物學部。」
「喔對,我記得她在某個項目上有重大突破而飛速升遷,從初級研究員跳級到項目負責人。」
醫生將筆和夾紙板放到桌上「今天的進展其實非常不錯,只要妳能夠面對這件事,應該就可以了。 所以我們還剩一點最後的問題。畢竟不會有人憑白無故的跑去參加合約戰爭,尤其這大多都是罪犯和某些想逃避過去的人才會去的地方。所以妳與她是什麼關係?」
克里斯塔爾封塵的過往回憶衝擊著她的情緒,現在她得特地用手遮住臉,以避免讓人看到她眼眶的泛紅「我們曾經交往過,但我逃離了她。」
醫生看到這個狀況,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問題的成因了,接下來就是如何讓她去面對的問題。
「我能問妳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她叫什麼名字? 我雖然聽說過關於她的事情,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叫…伊絲特。」
「今天到這裡就可以了,之後可以再來看看怎麼處理妳們之間的感情問題,畢竟這不是一下就能解決的。」
克里斯塔爾不發一語的起身離去,雖然她的表情看不出什麼變化,但是泛紅的眼眶卻以說明一切。
克里斯塔爾離開後,醫生按下了錄音機的停止鍵,拿出了錄音帶,並和今天所寫的病歷紀錄固定在同一個活頁夾後,放進檔案櫃裡,隨後回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並按下了那個只有主管辦公室等級才有的紅色熱線按鈕,不到三秒,電話就接通了。
「怎樣,怎麼今天突然想打電話給我了。」
醫生將電話機拉長,轉到窗戶邊,面對著窗戶講電話。
「這就是你說過你底下最厲害的人?你整我是不是。」
「她的確是我最難撈出來的,當時為撈出來,我費了不少力。 你應該不是為了閒話家常吧?」
「沒錯,你最厲害的人是因為感情問題,而不是之前那個異常項目,真夠有趣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要你來,這裡不是很有趣嗎?」
「去你的,每次總拿我尋開心,我要掛了,等一下還要準備下一次的測驗題目。」
醫生將電話掛斷後放回桌上,開啟電腦上的文件進行編輯。
當天稍晚,克里斯塔爾來到站點員工居住區大樓的其中一戶門前,她按下電鈴,期待能夠有個開心的結局,開門的人看到按門鈴的人是克里斯塔爾時,她僵持在原地,勉強地吐出四個字「怎…麼…是…妳…?」
「嗯,我回來了,親愛的伊絲特。」
但與克里斯塔爾的期待相反,她得到的是一個閉門羹與送往臉上的一拳,這種巨大的反差是她所沒想到的,雖然合乎情理,但這仍令她難過不已,在茫然地走回居住區的房間後,她躺在床上,翻閱手機裡的圖片庫,尋找著所有和伊絲特有關的照片,這些照片與回憶讓她懷疑樓上是不是漏水,為什麼她的眼前一片水?
但事實上,樓上並沒有淹水,而且她是住在頂樓。
但就在克里斯塔爾感傷的同時,有一個簡訊過來打斷她的情緒,這使她非常惱火,想看到底是誰挑錯時間,但這個簡訊卻是她最後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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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
妳去哪了?為什麼要離開我?
1分鐘前
妳這個王八蛋,妳居然有膽過了這麼久才來見我,妳知道這讓我多生氣嘛!!!
1分鐘前
我是不可能會原諒妳的,還有妳當時打我的那一下,那個可是超超超級痛的,我要你把這些全都補償給我。
1分鐘前
明天中午過來找我,不然我就會親自去找妳,把妳壓在地上打。
知道了,我明天會去找妳的,妳要做什麼都可以。
今天,克里斯塔爾總算能夠安穩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