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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風試音。
麥克風試音,么,兩,三,么,兩,三。
麥克風沒問題。
咳咳。
你好。
我是Semibreve博士。
曾就職於Site-ZH-02,是人形SCP部門的主任和收容專家,其他的不想講。
如果你能夠聽到這則訊息,我已經是基金會的敵人了,這樣講會比較酷嗎?
畢竟那個誰說過的嘛,我沒有理由對基金會忠誠,互利關係結束的總是很快,讓我渡過一段不算太糟糕的時光我已經很感激了,繼續做你們的正義使者吧。
咱們把話題拉回來…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麼我有一件事想拜託你。
「我可以拒絕嗎?」
Semibreve博士這麼說著,和以前一樣,祂的發言不具任何價值。
祂知道這代表真切的死亡。
「……」
電話那頭沒有任何回應,這也是所能給予祂的所有回應。
祂知道自己今天必須滾蛋。
祂掛斷了電話,埋著頭開始將為數不多的個人物品與堆滿辦公室的空泡麵碗給整理妥當,同時,藍牙耳機那頭開始撥通一個又一個熟識的人的手機。
在最後的絕望面前,自身微薄的力量既無法改變什麼,便也不要將其他人拖下水,即便這種惡質行為是久遠以前祂腦海中的一切。
祂一一道了謝,一一給予了祝福,向自己祈求著,在離開這個世界前沒有任何詛咒加諸他人,纏好凋零著的符文繃帶,啟程。
那晚的Site-ZH-02,迎接祂離開站點的,是百年一遇的暴風雨,一切行人在那瞬間扮演了失去理智的盲者,穿梭在暴雨洪災之間翻騰的破碎鋼鐵之間,見祂來,劃開了風眼般的道路與眾人的低聲唾罵,這是上天給予祂最後的餞別。
祂留下了張畫有大大中指的紙板,慷慨向前。
「啊,好的,有通行證的話就放祂進來。」
今天的海邊並不平靜。
難得的早晨被作勢要下雨的陰雲給破壞,她猶豫了下,還是將那包顯得更輕盈的香煙給收起,最近是該節制了。
「是誰?」
就像那一年一樣,打開安全門的聲響破壞了她辛苦隱藏的秘密基地,若去詳加思考,那個存在如何在兩句話的時間內從大門口移動到站點深處的屋頂上,將會是一件相當駭人的事情。
但Metha博士清楚那個存在為何而來,背靠欄杆,翻開打火機,下意識地繼續放縱。
「Semibreve博士,歡迎,什麼風把你吹來26站?」
「颱風。」
木乃伊貓從門後走出,用了全身的力氣將厚重的鐵門給推了回去,還險些夾到尾巴。
「要來一根嗎?」她搖搖煙盒,裡頭剩下兩根。
「貓不抽煙,不過貓也很像煙。」
Semibreve博士看著Metha嘴前的那根紙菸,一節一節地被燃盡、成灰、隨風而去。
她嘆了口氣,那二手煙也隨著越發強烈的海風而散去;手一翻,翻蓋式打火機底蓋的一處無線機關被啟動了。
「你的東西。」
「抱歉,Metha,下一次再見面就是敵人了。」木乃伊貓的聲線相比以前更加的低沉,和即將迎來的狂風驟雨相反,讓人直覺想到環繞著霧氣的靜謐湖泊。
「會嗎?」卸下了嘴角的那根燒掉大半的紙菸,一滴雨水澆熄了那風中殘燭。
「我還會是你的朋友,這我可以保證。」
她看向離去的木乃伊貓,它背後那巨大的袋子似乎有所增加,知曉真相的她卻不知該直視本體還是軀殼才算是尊重。
「當然不只我。」
紙菸與雨水一同落地,鞋跟碾下。
「紫微-5,我可以問一下那貓在做什麼嗎?」席位上一名見不得面部的議員如此問道,席間則是播放著追蹤鏡頭回傳的實時影像。
「收集殘片。」輪椅上的老者這麼說著
「重新拼湊成完整的它。」
「所以是一種惡性神性實體恢復自身力量的手段,既然要執行處決,為何不先把它處理掉?」另一處的無線終端傳來了電子音。
「天市-2,你當時還無權得知實際狀況,現實是它分裂了自己自願接受收容以換取基金會的庇護,在分裂狀態下殺死任何一個殘片都是沒有意義的,過沒幾天就會從其他地方冒出來吧。」
老者眼中閃爍著熱情的光芒,彷彿找到了人生的意義。
「中間省略,總之等到它收集完所有殘片之後才能夠真正殺死它,而這也是它和我們做的協議之一。」
「特殊收容措施是吧,怎就這麼耳熟呢?」
議會廳上的寥寥數語討論著那非正式項目的存留,罕見地熱絡了起來。
螢幕上,淋著雨的貓上了船,向著香港的方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