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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6日
呃,媽的咧
上週我聽到了爆幹壞的消息,那時我正在博伊西的AWCY聚會上閒晃(那城市到底是什麼鬼?) —— 我還趁沒人注意從酒吧摸了一罐蘇格蘭威士忌來喝 —— 然後就聽見了有個裝腔作勢的傢伙在說基金會的事。
好,別說我管太多了,可我就愛聽關於獄卒的奇聞異事,於是我沿著牆壁摸向那混蛋的位子偷聽一下。
我聽到了這個 —— 魔法正在消亡。至少它曾經正在消亡。資訊源說基金會又一次的阻止異常滅絕之類之類的情景,對是又一次。但,是……基金會自已就是始作俑者!那些藝術家已經注意到了魔法的回歸,所以話題轉移到了他們所策劃又一個自命不凡的恐怖行動上……但這事已經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了。
基金會負起責任幹掉了暗夜中發生的事情。當然他們可能真的解決問題了。但他們是怎麼負起責任的?他們做了什麼來解決這問題?我得搞清楚才行。
幾天後,我到了Site-19的衛星設施 —— OMEGA還什麼的,誰知道呢 —— 只要我不想,沒有人可以看到Nobody……沒錯,我又成了沒人理的透明仔:我在員工餐廳喝著那超可怕的咖啡,就在那,我得到了答案,一個名喚Sanderson的研究員,她列出了那些死於終局的項目(得記下來才行):
還有更多,她一直列下去,少說一打才停下來。所以我在想這有什麼意義呢?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呃她的同事認為,也許那些死去的異常吃飽喝足就會回來了。但Sanderson她剛剛已經親自證實了這不是真的……她提到了2521,據我所知,你提到那混蛋它就會來逮你。總之她可不那麼認為。她的觀點是,那些東西需要魔法(或其他什麼異常的東西)繼續苟命下去。即便他們是某種實體,只要丟失……他們就沒了。
這可讓我想到……那我呢?那Nobody呢?會他媽的消失嗎?我很想念我的男朋友,而他甚至不記得我了,那愚蠢的王八。姑且不提這個……我會死嗎?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樣子多久了。如果那該死的小基金會要我的命……這可是個問題。
總之,這些關於我自己的思考使我的能力減弱了,Sanderson也開始注意到我了。我立刻專心起來,專心發動能力(這確實比以往難多了),只花了一秒鐘她就看不見我了。但這也足以讓她感到不安了,她起身去丟垃圾,跟同事說再見後就走出去了……我跟了上去。
我跟著她進了一個實驗室,她把幾個研究員都轟出去。她至少跟我有一次眼神接觸,但我這回可心如止水 —— 這詞我從日本武士資料中學到的 —— 她又看不見我了。
Sanderson從硬碟中調出一些文件反覆瀏覽,都是與終局有關的,她就這樣盯著螢幕好幾個小時。就在她起身準備鎖定螢幕時,我移動到她的身邊,給了她全力一擊。她頓時摸不著北,甚至忘了鎖定工作站就出去了。
在現代這個數位時代,沒有人(呵呵)會用印表機了,但他們總把它們集中起來,好讓他們的空間精簡還啥的。就因為印表機過時了,沒有人會使用他們,所以我用起來特別穩定。我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挖掘機密檔案,把它們印了出來然後盡可能的鎖上電腦,最後他媽的拔腿就跑。
如果妳想知道(我的妳 是指我)我幹嘛要用記事本把這些記下來,請閱讀我附上的文件。
正如我所說,真媽的咧。
維安權限分級-4
終局解決後的結果
致全部門與站點主任:
據我們所知,終局的熵級聯已經停止。撐過危機倖存下來的異常正在恢復其異常特性,但其速度並不穩定。比如說,我們有理由相信柯爾本尼奇尚未恢復其異常特性;居住於該現實中的人們亦是如此。
毋需多言,我們總算能喘口氣了。O5已經解密了與終局和終局相關事件的檔案,以及如何使用那四個造物來扭轉危機。
是時候重新安頓我們本來的生活,讓放鬆的心情沉澱下來。還有工作得做。
監督者已經向我本人保證,危機的核心原因是未知且可能永遠無法得知的。官方文件也將這樣寫下。儘管說起來很困難,但只要沒有監督者的特許,對危機的進一步研究都將不被允許。
– Site-19站點Moose主任
致: Sophia Light,復甦計畫主任
自: Dan ███████博士,ETTRA
主旨: 幹他媽的現在是怎樣?
在過去的幾天內,我們的主辦公室發生了兩起闖入事件,頭一起還在Moose發送危機警報的當天。
我正在檢查維安錄影帶,不管是誰,他連一點點DNA碎片都沒留下,妳明白嗎……有個空白區塊,大概是人的形狀,就在翻閱我的檔案,我的檔案!
這還發生了兩次!Nobody偷了我們的檔案,這似乎是對監督者秘密會議中所作所為的直接回應。
我知道我們得保密之類的,但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們算是被攻擊了嗎?
噢,又我。嘿,不是我幹的。我甚至不知道這個黑條博士和他的ETTRA總部在哪。但444444444這看起來的確是我幹的沒錯……三小啦?
罷了,中場休息結束。如妳所願。
致: Dan ███████博士,ETTRA
自: Sophia Light,復甦計畫主任
主旨: Re: 幹他媽的現在是怎樣?
Dan,天啊你冷靜點。把這檔案看完後到我辦公室來。作為警戒,我插了個認知危害金鑰上去,以確保只有你能看到它。其他傢伙將會因偷看而有個糟糕的一天。
把它看完後我們再談談……不過很顯然地,這是個壞消息。這是我們的錯。如果這傳了出去(情報顯示已經傳出去了)那我們背上就會冒出新的靶子。
Sophia
沒錯。我還是讀了。
警告,以下內容已受到C級認知危害保護
如果你錯誤的收到了本文件,請向最近的RAISA代表報告
維安權限分級-5 監督者限定
我們已經將「O5-0」關押於Site-01的Keter翼區。除了至少兩名監督者成員或其代理人外,不允許其與任何外人接觸。也就是說,只有我們能探望他,且不允許單獨訪問。
我們將「零」留在Site-01以待進一步的通知,因為我們希望能隨時訪問他。「零」仍舊是對終局所知甚多,將其留在身邊會非常有用,該指示將無限期適用。
「零」知道我們就是始作俑者。所以我們不能放他出來,而他同樣的也不希望終局再度爆發,所以我相信當新一波的危機來臨時,他必會有所助益。我們打從一開始就不該縱放他的,但這都要怪那些創始監督者。無論如何……誰準備好進行訊問了話,請告訴我。「零」是至關重要的情報源,我們必須將其徹底挖掘。
– O5-1
這些死娘炮。 他們還真這麼幹了,那個吹哨者被他們關起來了。我猜自己不該如此驚訝,但畢竟妳在。
嗯,所以認知危害……它應該是用來清空最近累積的記憶的。可它卻失靈了,就像其他所有的異常鬼東西一樣,對吧?所以我不確定我會或不會記得什麼。所以,要做筆記。不客氣囉,我自己。
誰要來一杯啊?這有個女孩需要。

26 June - 但,妳知道的,晚些時候
酒吧時間
或者在這蠢國家怎樣才叫酒吧。
待辦事項 目標 (聽起來正式多了):
- 三小?我不是唯一的Nobody?還是啥來著?還是我闖入了一個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地方然後忘得一乾二淨?不
- 得找到另一個Nobody
- 我得去哪找出這些資訊:
- 也許去Site-01?別,那可就像是該死的倫敦塔。還有哪?
- 圖書館?對,圖書館。
- 搞清楚不只一個的Nobody
- O5-0的資訊,不管他他媽的是誰
嚴肅起來,女士(再說一次,妳就是我)是時候找出那些狗屎爛蛋了。
27 June – 這方法對還在宿醉的傢伙來說太早了
敲敲門
要去圖書館,妳必須找到門徑,所以我在芝加哥(我從Site-19搭公車來的)市中心的下班時分潛入了菲爾德博物館。我不得不從維修室的一個破窗戶 —— 好吧,是我打破的,惦惦啦 —— 我一進去就像個小偷貓那樣躡手躡腳。蘇就在那裡,在她的兩腿之間,有一個門徑。
當然,這會讓警衛在空蕩蕩的博物館大廳發現有人在衝鋒。我是很容易被忽視沒錯,但在我是這博物館裡唯一的平地潛行蠢蛋時,要讓別人沒注意到我可就很難了。
總之,Billy警衛從背後襲擊了我 —— 媽的我的嘴唇破了,王八蛋 —— 他試圖壓制了我,還逼我翻開自己的包包。我賞了他一發電擊,這是他罪有應得。
左腿繞了三圈,吹著《黃昏三鏢客》主題曲口哨 —— 嗚唉唉唉哦哦哦哦-哇-哇-哇 —— 我就抵達了圖書館,嘴巴的血都還沒乾。
所以,記好了,如果妳得去一趟圖書館……該死的小基金會,別人不記得我已經夠糟了,要是我都不記得自己了那可是個真正的惡夢。
我正在瀏覽書架上模因深奧的部分時,有個蛇之手的混蛋注意到了我這不起眼的招數,於是就走過來了。這傢伙拿著手杖,穿著一套老式的三件套西裝,活像個維多利亞時代的紳士。他講了些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我把它寫下來了。
手淫仔: 很抱歉打擾妳,女士,但我不禁注意到妳有多麼的難以注意。
我: 噢,可真是好棒棒。真他媽鬧爆。
手淫仔: 好吧。呃,我叫Ignatius Dugan,志工講解員。需要找些什麼嗎?
我: 喔對。抱歉我失態了。我不是很喜歡有人這樣跟我搭話。
手淫仔: 我想不是的,妳的狀況就是如此。
我: 嘿,實際上我的「狀況」就是我現在在這的原因。
手淫仔: 那妳想了解「Nobodies」嗎?
我: 老天,所以不只我是嗎?你是今天第二位提到有其他人的人。
手淫仔: 那當然了!妳老師沒跟妳說過嗎?
我: 我不記得我有什麼老師,就只有我自己,已經像這樣好幾年了。說到這個,為什麼這對你沒啥影響?
手淫仔: 奇蹟術。當有人進入圖書館時,她就會知道。我還是一般志工時,她對新讀者非常健談,尤其是那些看起來迷了路的人。
我: 騎雞啥?
手淫仔: [嘆氣。] 魔法,親愛的朋友,我說的就是魔法。
我: [嘀咕著。]好喔,那為啥不直接說呢?
我:好,總之,我需要一些幫助。有關「Nobodies」的。
手淫仔: 你應該想像的到,妳跟妳同伴的學術資料並沒有多少。除了基金會以外就沒有了。
我: 那你是不是有這方面研究有關的東西?
手淫仔: 妳會備感驚訝的,我是能告訴妳。但妳最好還是追本溯源的去找資訊。
我: 這是什麼意思?
手淫仔: 好吧,就在上週,圖書館也來了個像妳這樣的人。我跟他聊了很久。他對最近趨緩的魔法之死與基金會分級結構相當感興趣。
我: 這他媽是對我有啥幫助?他現在可能就在什麼地方流血呢。
手淫仔: 我很確定他在哪裡……或者說,他兩天之後會在哪裡。
我: 好喔,可真他媽棒。我想你是打算用這些情報換些好康吧?
手淫仔: [令人毛骨悚然的該死微笑] 是的。正是如此。
我: 有屁快放。如果你想要做些變態活,我他媽有帶電擊槍。
手淫仔: 沒有那種事。我想知道妳的名字。Nobody的名字肯定是個稀有的收藏。
我: 已經沒有什麼名字了。因此,Nobody。
手淫仔: 也許是吧,但妳應該在某些時候有過一個。這是我給這情報開的價。我甚至可以附贈我們所有獄卒對你們這類人的研究檔案。
我: 你就是幹這活的,所以也沒啥了不起。不過,好吧,想知道我的名字就給你吧。簡稱是Lou。Lou Morris。
手淫仔: 棒極了。[拍手。] 可不是嗎?
Tosser讓我看了一分塞滿文件的文件夾,看起來就是從一臺比我還老的印表機印出來的。然後我他媽的發誓,他帶著這些文件和我一起到一臺印表機前時,有夠像是從《廣告狂人》片場衝出來的,他還告訴我如何將印出一些文件供日後閱讀。
正當我要他滾蛋時,他提到了巴黎,並告訴我兩天後另一個Nobody將會前往那裡的迪莫奈咖啡館,就離凱旋門不過三個街區遠。手淫仔是要跟幾個朋友見面。
「誰的朋友?」我問。
「我的朋友,蛇手的朋友。」
好,這下就解決了。他甚至給我指了條進城去的路。所以我現在就坐在塞納河畔的一家咖啡館看這些文件,閱讀著自己並非所想的那麼孤獨。
有趣的是,我在離開前有問那傢伙O5-0的事情。他馬上閉上了嘴,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又為什麼想知道那個人的事。
三小啦?我告訴他:他被基金會逮著了。他試圖警告他們,說終局都是小基金會的錯,就因為他們過於熱衷地收容和其他啥的。
手淫仔一臉嚴肅地開始說起什麼女王的事情。但在我離開前,他要我保證會把剛剛跟她說的事情都說給他朋友聽。行行行,我答應了,然後離開了他那愚蠢的cosplayer影響範圍。伊格內修斯。噗。假假假假假假假假貨。

6月28日 – 後來喝太多酒了
不是孤身一人
有好多我們這種人。如果這些來自基金會的檔案全是可信的,我甚至不是唯一的一個。但這是什麼造成的?我們有什麼目的?如果單看這些文件的表面價值,像我這樣的人已經惹出了不少麻煩,所以我們並非因為不重要而被淡出世界的。
這一切有什麼原因嗎?
總之,我在一家便宜的酒店開了個房間,反正是對巴黎來說很便宜的那種。那種不需要跟你煩身分證的酒店,只要用現金就能付清……不過要足夠乾淨。在外頭的世界,我他媽得做這些事情才能得到服務,我痛恨如此。要引起他人注意就跟要我跑步不呼吸一樣難。我他媽累爆。我們得到的這種東西,並不像那種需要發動的能力。這更像是一種持續的東西,那麼抑制它就需要些訣竅。如果讓我逮到是哪個傢伙害我變成這樣的,我要看看他能在我踩在他屁股上時無視我多久。
我剛剛就這麼一再重讀這分文件。其中有分還看起來像是好幾年後的東西,但也有可以追溯到少說一百多年前的……為什麼讓我們都到了20世紀還得被創造出來?又是誰造的?或者說什麼造的?
得吃點東西了。
這國家的食物有夠不可思議。算了。
我一直在思考著。也許只是個巧合,但我從「異常社群」 —— 身為一個透過窗子偷窺的追跡者 —— 那頭得到的訊息來看,小基金會起源於二十世紀初的某個時候,也許還要更早些。他們與我們Nobodies有關的最早紀錄也就在成立不久後。有什麼關聯嗎?
希望明天能發現更多。但這仍然讓我有足足24小時的時間消磨。我是該去看一看,儘管我過去曾住在倫敦的火車上過,但就是從沒有來過這裡。但……我懶得去。祖母總是告訴我要一心一意。那臭老太婆說的可真對。想她。想念所有人。
食物讓它變得更好。天啊,這些人會做飯唉。他們是怎麼讓使他們的麵包吃起來像在做愛的?
6月29日
走囉
站在那巨大紀念碑旁的街區,就能看到那小王八蛋的能量,從大約五十碼遠的地方看向迪莫奈咖啡館前頭。好希望我有菸抽。
稍後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啥。如果還有想我這樣的偏執混蛋,我能辨識的出來嗎?還是說,這股力量也會使我的注意力變得模糊不清呢?靠北咧……我都還沒想清楚這個問題。我應該在圖書館時多讀點書的。基金會的文件 —— 妳不知道嗎 —— 沒有多少細節的。
我白擔心了,那傢伙就直接朝我走了過來。好,我倚著牆站著,打量著這間咖啡館,然後我注意到了自己的注意力正在喪失。巴黎的街道很熱鬧,遊客多的跟魚群一樣多。我看見了他們之間分開了一個點,就像是有頭鯊魚游了過去,並為它讓道。但那不是鯊魚,而是個人。而他正在看著我。詛咒對他沒啥影響。但我能看到他周圍啥也沒有。我本能地別過頭去,不盯著他。
就這樣,那傢伙走到我面前說道:
「我想我應該早一點跟妳見面的,做個介紹吧。」
「幹。」 (我善於承受壓力)
他笑著問我是否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我告訴他當然記得。他說這些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淡化。他非常有智慧與父親風範。但他絕對沒滿三十歲,要是有人沒比我長幾個歲還那麼迂腐,我會超不爽……但我當時只感到很震驚。
「從未見過像我們這類的人,嗯?」
對此我深思熟慮的點了點頭,有夠像白癡的。
「妳有些問題吧,來,我請妳喝咖啡。」
我繼續表現像個白癡點點頭,便隨著他前往應該要和蛇之手的人見面的咖啡館。我終於說出了話,鼓起我微薄的勇氣跟他說話。
「多少?」
「不知道,抱歉。但足夠多了。」
「什麼夠多了?」我問。
「夠完成工作了。」
我們坐在有巴黎陽光灑落下的桌子旁,他點了一些摩卡和夏庫蕾,我們聊了起來。顯然那個拿手杖的混蛋事先打電話給他通風報信了。我該提前想到這一點的……
「妳可以記下來,我知道妳想這麼做。」
所以我記下了:
我: 抱歉,我中了一個叫做「認知危害」的東西。應該是破壞記憶的東西,所以筆記會有用。
他: 記憶型認知危害不會影響我們。那些身分參數喪失相關的東西對妳可能會是好的。
我: 好喔好喔,我想我該小心點。
他: 繼續問吧。
我: 你說的工作是什麼?
他: 首先,妳對自己有多瞭解?那些妳得到的東西。
我: 啥也不暸,就是我的記憶突然出現了空白點,然後我就被我的家人與朋友給完全忽視了。最初的幾個星期我過得很苦,還在垃圾堆翻找過食物,但最後我學會了怎麼在人們都不知道我在哪時摸走他們的東西。再過幾個星期,我又想出要怎麼對監視器做同樣的事情,我已經惹到了幾個倫敦警察局的人。
他: 對,我們很多人到最後甚至會無家可歸。但妳該有位老師,一個帶妳怎麼生活的人。
我: 我沒有什麼導師。這也沒有經過我同意。我根本不知道是誰或什麼對我幹了些啥。
他: 噢。這不太好。好吧。基本上呢。變成nobody的人都會有個原因。缺乏社交關係或對周圍人的影響就是個好的開頭,但也並非必要條件。妳被賦予的目的就是那個原因。現在我還不知道它運作的來龍去脈,但妳將是個完美的間諜和小偷,不會有人發現你的存在,除非妳真的很顯眼。這也很難做到,我想妳會將其稱之為……「詛咒」。
我: 我已經得心應手了,謝謝囉。
他: 抱歉,妳當然會了。呃,但目的的事,妳有在呼喚或努力做某些事情嗎?
我: 先生,我只是想生存。當我掌握了小基金會的運作方式後,我摸入了他們的一些機密站點。在愛達荷州時發生了些狗屁事,我看著他們把整個鎮子掃蕩一空。他們沒有發現我,我也就只是看著。跟著他們回到站點,在文件中東翻西找,發現了一兩件事情。
他: 我敢說。妳保持警惕是件好事。但據我所知,解脫方式就只有開一槍或者完成妳的目的而已。
我: 三小目的啦?我跟你說過了,我只是個載浮載沉又無足輕重,一點鬼影響也沒有的存在。
他: 是的,好吧,也許我能在這方面幫上忙。
我: 這是跟終局有關嗎?
他: 迂迴的說,是的。不過這與妳所說的小基金會更有關係。
我: 這是他們的錯,從頭到尾都是。
他: 我很清楚。而且這還會再度發生,因為他們就只是在巨大的傷口上了個OK繃,然後就去洗洗手了。
我: 噢,不完全如此。
他: 什麼意思?
我: 你一直在亂闖維安實驗室之類的鬼地方吧,你不知道嗎?
他: 說實話,我並沒有任何終局有關的發現。這就是我走人的原因。
我: 好喔,有個被他們稱為O5-0的老男人,老實說不知道是啥性別的,也不能說是老男人就是了。零是知道的,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 —— 知道他媽的他們怎麼還在四處亂搞 —— 試圖向小基金會開天窗說亮話,但他們不聽。所以就出現了終局和末日這些鬼東西,而零又回來警告他們。他還做了些事情,試圖解決這些問題。總之,他們把零給抓了,並對其進行審判,在審判中,零告訴監督者還啥的解決的方法。那唯一能確保不會再度重蹈覆轍的方法就是關閉它,關閉整個基金會。值得一提的是,還有一半的監督者站在零這邊,但打破僵局的人卻不站在他那。
他: 不只是基金會的錯,而且還明知故犯。這個零現在在哪?
我: Site-01,只允許複數個監督者探訪並與之交談。我想他們會折磨他們,直到這幫混蛋拿到他們要的東西,不管那會是什麼。
他: 也許有辦法在它再度出現前將其阻止。好。工作變更。
我: 喔?
他: 該我的朋友上了,他們很有幫助,所以我們應該讓他們盡快進入狀態。但真的很快,是的,這工作跟我想的不一樣。據我所知,在基金會開始收容前,是沒有我們這類人的。我想最早是在一次大戰前後,基金會成立幾十年後提出的。我們的工作就是破壞他們的工作,破壞他們的收容,如果我辦得到,我還要讓整個基金會關閉。但現在開始,這將變成一項救援任務。
我: 就這樣衝進Site-01,把零給劫走?你瘋了嗎?
他讓一把槍滑過桌面,看起來就是詹姆士·龐德會用的小東西。
他: 也許吧。要跟我一起衝嗎?
於是我將這把槍塞進包裡。
我: 去你媽的。來,衝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