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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猜錯,一直以來都沒有
NSB-8的武裝士兵在確認剩下的五名基金會的機動部隊成員都侵入了他們辦事處的狀態下,便不惜一切代價的全力趕回了他們在臺西市的辦事處。
很謙虛,嘴上說是辦事處,牆上也用著鍍鉻的金字寫著情報機構的辦事基地,大小也差不多一間三百坪宅邸。
但實際上的氣派程度如同一個直轄市市政廳一般浮誇,在濃霾中的維多利亞式石柱上點著幾盞用黃光燈泡替代火光的妝點,特別是在這樣的夜裡。
如果從窗戶望過去,那陰翳的小廣場在點綴上如此火光之後,宛如置身在無名之境內,是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魔境——
她替換上最後一個氣瓶,並在其將新鮮且乾淨的空氣灌入面罩時痛快地吸了一口。
另外兩名傷兵會在附近潛伏著等待由無線傳輸的資料,並使勁的在接受到資料的那一刻,全力趕回安全屋那名接應的隊員那,三名傷兵會在那邊將他們五個死命在辦事處搜刮到的資料儲存進一個1TB的隨身碟內,並在氧氣耗盡之前轉移敵人對他們的注意力。
這是個必定踏向死神懷抱的決戰,成敗與否將會決定未來基金會在這塊新發現的土地上踏的每一分路。到目前為止,一切都還很順利,順利得讓所有人都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錯覺。
辦事處裡頭人不多,大概五十名,扣掉那些照著計畫而故意放走,並使其瘋狂逃竄的職員後,大概還剩快四十名穿西裝打領帶的高級職員,在一個就連保險也不會開的訓練程度下,一名男子為了檢查子彈而將槍口對著自己的眼睛,笑話般的悲劇就這麼發生了。
機動部隊成員在攻堅成功之後還要為了避免敵人看到他們同夥的腦漿噴在牆上而造成他們更大的恐慌,而必須將他們指引到地下室——
從沒接過這麼好笑的工作的四名隊員和一名指揮官,在這種狀況下感覺又緊繃又胡鬧,心臟都不知道該跳哪去了。
真要說為什麼,就怪他們自己將基地的位置洩漏出來的這件事,同樣是基於訓練不足所造成的無線電頻道意外。
第八處內部職員的訓練很明顯不足,但是外勤幹員的素質可不一般,她當下就更能確定這是一個外堅內腐的組織了,要是他們整體素質都拉成平衡的話,八成還能再藏在基金會跟GOC眼皮底下個150年吧:至少她是這麼想的。
值得注意的是…
和機動部隊與敵方特工不同的點在於,那些NSB-8的高級職員不需要氧氣面罩,就連防毒面具都沒戴,就能自在的呼吸著台西市內那毒得可怕的空氣。
甩一甩頭,她試著甩掉心中那股猜疑,並試著將自己的思緒拉回到最緊繃的狀態。
「721。」她轉身朝著另一面的窗戶喊了聲,檔案傳輸在剛剛完成了,透過這座城市詭譎的地下水道系統,傳令兵。
「C4部屬完成,聽妳的了。」
「准許引爆。」
那些被鎖在地下室的高級職員就算了,建築物垮下時應該也會被困在裡面吧?
伴隨著沉重但依舊劇烈的爆炸聲,大量的塑膠炸藥掀開了敵方特工腳下的地面,並且帶著致命的土製破片而來。
「工作結束了。」隊員59993這麼說道,現在他們正站在一段距離外的簡易貨櫃外,觀賞著大片火光在濃霾中的朦朧。
她張開口想說些什麼,卻被另外一名隊員拍著肩膀阻止
「………」
那是一個有些重量的鐵盒子,就這樣被塞給了身為機動部隊指揮官的她。
「我還有半罐。」一瓶壓縮氧氣瓶也在此時塞向了她的手腕。
「這些,應該夠妳撐到大門。」她身上的彈匣、榴彈和裝備漸漸齊全了起來,她愣在那邊看著隊員們將他們自己身上的裝備都給予了她。
「你們…為什麼是我?」她嘗試著用苦笑來稍微化解扎在心頭的那支矛,然而眼淚像是封鎖線一般的從中像是手術刀一般,撕裂著僅存的理智。
「我們都知道,要論生存能力跟技術,沒有人贏得了妳。還有UNO也是。」還存活著的隊員們大笑著,似乎不害怕被發現了。
「一直以來,出任務時要妳睡在一堆滿是汗臭味的大叔旁邊還真是辛苦妳了。」
他們似乎早已私下達成了共識,五個人的資源,集中起來讓一個人運用,確實是一個可能會成功讓人存活的選項。
— —即便成功機率還是微乎其微。
打開了鐵盒子,那原本是拿來裝罐頭食品用的,是某位已經不知倒在何處了的隊員的私人物品。
一掀開盒蓋,滿滿套著橡膠套2的不鏽鋼姓名牌就這樣展示在她面前,那些破損的、染血的更是佔了一定比例。
這個雙手能夠環抱起來的小鐵盒也足以塞下二十個人的狗牌了,隊員們眼睜睜看著明明平時明明永遠面不改色的嬌小指揮官,跪倒在地並泣不成聲的樣子,壓低了視線並不再多說什麼。
這個夜晚看不到月亮,但不代表看不到一絲光明。
就跟往常一樣,無論如何的挫敗,她還是站了起來。
壓著扣環扯下了胸前的狗牌,放進了那鐵盒子並將其鎖死,並不發一語的往後掛在背帶上
「我要走了。」
獨自走向了大門的方向,她不回頭的往前走去,沒有人看得到她臉上的表情。
「路上小心,助理研究員Karine。」一名隊員這麼說道,靠在貨櫃屋旁,與其他隊員們呼吸著所剩不多的新鮮空氣。
在無月的夜空下,背負著所有人的遺願,追逐著那渺茫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