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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劇院中,大量的人潮聚集著,這裡就和普通的劇院一樣,所有的人都是來看劇的,更準確地說是兒童劇場,這也能解釋為何這裡兒童的比例比一般劇場多。
在表演開始前的等候時間,有些人正在和他們的孩子互動,有些人則選擇和別人聊聊時事。
在第一排的位置,一名身高略顯矮小的男童正坐在父親旁邊,因為期待著接下來的表演而搖晃著自己的雙腳。
男童的父親看了看行程表,並決定在空閒的時間中給自己的孩子來點機會教育。
「撒特,你知道為什麼劇院的布幕和座椅都是紅色的嗎?」
「不知道。」撒特望向了自己的父親,眼中泛起了亮光,他也許不知道為何劇院的布幕和座椅都是紅色的,但是他知道父親一定會和以前一樣解釋給他聽。
「你聽好囉!這是因為紅色是人體眼睛在黑暗中……」
正當撒特聽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四周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劇院內的喇叭開始了表演前的叮嚀:「歡迎各位蒞臨……」
男童的父親一臉錯愕的對了對手機和時程表上的時間:「真奇怪,明明還有十分鐘啊?」
即使感受到一絲不對,他還是關閉了手機,並伸手摸了摸撒特的頭:「等等再跟你解釋吧!」
劇院內的燈光忽明忽暗,經過幾次重複後劇院內陷入了一片漆黑,撒特的父親向撒特叮嚀:「表演結束後,要記得拍手喔!」
心中記下了父親的叮嚀,男童興奮的迎接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場表演。
隨著布幕緩緩拉開,表演隨即開始。
舞台中央站著一群上身赤裸、戴著白色面具的舞者,他們手中拿著白色的刀,並隨著鼓聲起舞。
而在舞台的邊角則站著身穿紅色長袍,帶著紅色面具的人們,他們在空中擺動雙手,同時口中念著未知的語言。
刀身在空中互相碰撞,發出類似骨頭碰撞的聲響,舞者們拍打著自己的身體,同時踩踏著地面,富有節奏感的聲響令人感到詭異但又讓人深深著迷。
男童的父親轉過頭看了看坐在後排的觀眾,已經有許多的家長決定帶著自己的孩子離開現場,他回頭看著台上的舞者,懷疑著這是否真的是兒童劇場,但是看著自己孩子興奮的眼神,他選擇相信這的確是可以給小孩看的。
但是沒過多久,後方傳來了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聲,與之伴隨著的是鋼鐵敲擊聲,撞擊聲隨著時間的過去而變得越來越大聲,頻率也漸漸的變多。男童的父親嘗試著無視這些奇怪的聲響,直到後方傳來了人們的怒吼聲。
他再次轉過頭去,而這次他看到了那些想要提早離席的人們用力地踹著出口的門,同時朝著大門怒吼著。
在人們的怒吼聲中,台上舞者們的動作變得雜亂無章且扭曲,他們的關節開始扭曲,台上甚至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四周所傳來的音樂也由原本慷慨激昂的鼓聲變成了未知的刺耳尖嘯聲。
台上身穿長袍的人們跪在地上,不斷的進行著類似膜拜的動作,隨著表演的進行,他們也從原本的膜拜變成了不斷地用頭敲擊地面。
台下的觀眾繼續著嘗試破壞門的舉動,而當他們回頭看到台上表演著們的舉止之後,他們怒吼的對象便由大門轉至台上的人們。
而當台上的舞者將手上的白色刀刃以鮮血染紅的時候,四周的怒吼也轉變成了尖叫聲。
男童的父親伸出了手,試著抓住男童的手,就算他很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感到失落,但是他現在必須讓他遠離這個鬼地方。
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一瞬間,鮮血四濺,無論是台上的舞者或是台下的觀眾,都為了這場表演而獻出了溫熱的鮮血,為本就紅的徹底的劇院又增添了一點鮮紅。
台上僅剩一名男子閉著雙眼,張開雙臂,就好像在享受著人們的鼓掌。
男子不久後張開雙眼,並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滿臉疑惑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他不應該維持這樣似的,於是他轉身面對觀眾席,試著尋找台下是否有漏網之魚。
而台下也只剩一名男童。
男子跳下了舞台,並向男童走去:「因為太矮了所以沒砍到是嗎……」
「以吾刃為媒,以愚者之血為祭……」男子一邊走著,一邊進行著類似詠唱的動作。
隨著詠唱的進行,他和男童的距離也漸漸縮短:「……以吾身為代價,願其降於世。」
於是男子舉起了小刀,準備讓眼前的孩童也獻出鮮血。
隨著刀的落下,劇院中所迴盪的並不是男童的尖叫聲,或是鮮血四處噴灑的聲響,而是熱烈的掌聲。
這是因為父親的叮嚀,同時也是出自於內心的讚嘆,撒特用盡他全身的力氣拍著他的雙手,想要將自己所有的精力獻給這場表演。
突如其來的掌聲讓男子停下了動作,懷疑著男童的所作所為。
「哈!還真有趣!」看著眼前看似失去理智的男童,他勾起了男子的好奇心。
男子蹲在了男童面前,試著把自己的視線與其平視:「孩子,表演好看嗎?」
「恩!」撒特大力的點頭並發出了代表同意的聲音。
「爸爸也這麼覺得,對吧!」撒特看了看身旁上半身剩下一半的屍體,並四處張望,像在尋找什麼似的。
「他不是爸爸!」他指著屍體說到:「爸爸在哪?」
看到了男童的反應,男子瘋了似的仰天狂笑。
男子擦拭了在狂笑中流出的眼淚,並重新看向眼前的孩子:「你叫做什麼名子啊?」
「我叫做撒特。」聽到了男童的回答,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麼撒特,你想要成為表演的一份子嗎?」一個瘋狂的想法在男子的腦中浮現。
「好啊!」參與這場表演,這對喜愛這場秀的撒特來說簡直是美夢成真。
於是男子拿出他的小刀,並放在撒特的手中:「聽好了,跟著我一起說。」男子抓著撒特拿著刀的雙手,並用刀尖指著自己的胸口。
「以吾刃為媒,以愚者之血為祭……」兩者一同詠唱,而在詠唱的期間,男子的臉上浮現出了難以形容的笑容。
在男子用力地將刀插入自己胸口的瞬間,大量的血液從他的胸口噴出,赤紅的鮮血噴濺到了撒特身上。
「以吾身為代價,願其降於世。」隨著詠唱的結束,四周的鮮血向著撒特身上聚集,在這過程中他沉睡了過去。
片刻過後,撒特逐漸清醒,看著自己沾滿未知紅色液體的雙手,雖然它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它並不喜歡。
環顧四周,劇場裡只有很多棕色的乾癟物體,眼前原本的舞者已然消失,只留下了和座椅上同樣的乾癟物。
「這些東西都是甚麼?」盤旋在心中的疑問揮之不去,而它知道通常為他解決問題的人都是誰,但是在即使他在劇場中周旋了多少圈也都找不到那個人的身影。
意識到自己的父親應該不在劇院內,撒特隨即向著出口的大門走去,來到了大門前,撒特嘗試著推動大門,但是不管它出了多少的力,眼前的門依舊不為所動。
於是它坐在了地上:「爸爸。」正當他要放聲大哭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鐵鍊的聲音。
劇場的大門緩緩地被推開,在門外的則是和台上穿著長袍的人一樣的面具人,但是撒特管不了著麼多,它現在的首要目標是找到父親。
它衝出了大門,無視眼前奇裝異服的人群,並四處尋找父親的身影,大廳、樓梯間、圖書館到每一間廁所,就算它找遍了整棟建築,四周也只有更多倒地的面具人。
於是它決定離開建築,而在它離開的瞬間,迎接它的是路人們的尖叫聲,它不知道四周的人們為何而尖叫,它現在滿腦子只想找到父親。
隨著它四處地奔馳,它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們,尖叫的人們、逃跑的人們、拿著奇怪發亮東西的人們,這些人令它感到好奇。
它也聽到了許多它不曾聽過的聲音,汽車互相碰撞的聲音、奇怪的刺耳吱吱聲、還有大聲地呯呯聲,這些聲音讓它感到新奇。
即使它想好好探索這些它不曾所見的新事物,但是這些事物在想找到父親的想法面前都不值一提。
隨著時間的過去,它還是一無所獲,而四周奇特的東西也越來越多,和劇院內一樣的棕色的乾癟物體、一整條的紅色痕跡、天上照著光的飛行物體。
天上掉下了一些罐子,罐子發出了氣球漏氣的聲音,在聲音中它漸漸地感到虛弱,於是它閉上了雙眼,陷入了深深的沉睡當中。
研究員記錄著眼前的「男童」所敘述的故事,想要問些甚麼,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於是它先開了口:「所以我什麼時候可以見爸爸?」
他看了看玻璃後方的人形血液,試著擺出笑容,並說道:「我問你,你會感到飢餓或是口渴嗎?」
「不會。」
聽到了他的回覆,研究員安心地吐了一口氣,並在紙上記錄下了「項目不須飲食」,然後走向收容間的出口。
「騙子!」它吼道:「你明明答應我說我回答完你的問題就能見到爸爸!」
研究員像是沒聽到一樣,默默地走出了收容間。
「你明明打了勾勾……」它跪在了地上,敲打著眼前的玻璃並哭喊著,空洞的眼眶中流出了更多的血。
即使它再怎麼用力嘶吼,也無法停下他的腳步。
研究員關上了門,向著旁邊的人員說道:「讓它沉睡吧。」
收容間的送風口開始運作,隨著時間的過去,敲打的聲音漸漸地變小。
「爸…爸……」在微弱的喊叫聲中,它昏倒在了地上的血泊當中。
它將在沾滿鮮血的收容間中沉睡著,心中惦記著它再也無法見到的父親。
或許它總有一天會了解,也或許它只會在這永遠沉睡。
但是或許,他正在夢境中與他的父親,欣賞著他心中最完美的那齣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