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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著作資訊
作者:Jimmypong10
篇名:夢境重唱(Dream duet)
標誌與分隔線皆為LuLu_Lucifelle之創作。
來源:http://scp-zh-tr.wikidot.com/dreamlessdreams-logo
暗影咆嘯 死亡於暗影中前來
怒火燃燒 記憶於現實中湧現
憤怒於掌中燃燒 化為千度高溫
無須學習如何放下痛苦
僅需讓怒火燃盡一切
就讓那過去沉入意識的彼端
讓傷害在夢中消散
只留下幸福的感情
在黑暗中沉睡
於破曉之光照耀之前
玻璃的碎片緩緩刺入手中。
疼痛沿著手臂從手心爬向心臟,作為催化劑將夢境轉化為清醒夢。
伴隨著痛楚,手心綻放出橙黃色的光芒,如同火焰一般包覆在身上。如果是現實中的他,應該比我適合吧。少年心想著,身上的衣服也逐漸在火中成形。
當火焰散去,露出了一件雪白的衣服,其上染著的紅色如同飛舞的火星一般,而衣領如同少年曾經聽說過的漢服一般互相交叉,然而袖子卻與衣身分離,成為另外獨立的物件,底下則是如烈火一般的褲裙,上面也飛舞著橘紅色的火星。
少年舉起手上比自己還高的弓,烈火從他手上溢出並纏繞於弓身,將褐色的弓點燃後便凝聚成箭矢,指著少年面前的敵人。
面前的自動機染者如同鐘錶一般緊密,其上的數千枚齒輪一面閃爍著黃銅的光芒一面轉動,以規律的聲音宣示自己的存在,無機的傳感器與面前攝爾修斯Celsius的雙眼一樣觀察著對方。
輕輕鬆手,讓弓弦將火焰送出。
「中!」箭矢在命中齒輪之間後被齒輪緊緊夾住,正如攝爾修斯的預期,面前的自動機逐漸減慢動作,直至聲音消逝於空間之中。
然而攝爾修斯腦海中卻閃過一個念頭,驅使他向旁邊跳開。
下一秒同一道火焰與攝爾修斯擦身而過。
齒輪的聲響於攝爾修斯耳邊傳來,染者的手——如果能稱為手的話——不知何時長出了一柄巨大的劍,染者伴隨齒輪不斷加大的滴答聲以利刃砍向尚未恢復平衡的他。
攝爾修斯雖然險險避開,但是染者立刻補上了第二次的斬擊。
然而第二刀的速度突然減慢,只輕輕擦破攝爾修斯的手臂。
染者突然轉頭看向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的黑貓,並將劍朝他揮去,但他卻靈巧的跳入草叢,失去目標的染者只好回頭。
染者剛一回頭便看見了一團火球正架於弓弦之上。「結束吧。『爆轟 detonation 』!」青藍色的火焰激射而出,在一瞬間命中了面前的染者,並在接觸的剎那化為火球將染者包覆。染者的背後緩緩飛出一片正在燃燒的黑色布料。
「結束了……嗎?」弓在箭矢射出後輕輕倒下,其上逐漸減少的火焰反映著攝爾修斯的疲勞,眼睛盯著面前的火球。數千度的高溫包覆著裡面的染者,熔點僅在九百多度的黃銅直接被融化,齒輪的運動聲被它腳下草木的燃燒聲所掩埋。
但染者畢竟不是尋常造物,齒輪再次恢復了運轉。
當火焰消逝後,染者露出了黃銅底下的灰。鐵灰色的齒輪就像在嘲笑攝爾修斯的徒勞一般在本該被融化的溫度下運轉著。
「給我……,燒到一切都不剩吧!」攝爾修斯手持著裝上了槍頭的弓,弓在一瞬間轉化為長槍,攝爾修斯手持長槍在彈指間衝到染者面前,槍頭在穿透染者的身體後刺入了地面。長槍上的赤紅火焰灼燒著依然在掙扎的染者,仍在轉動的齒輪於反射火光時逐漸染上天藍色。
然而攝爾修斯的體力無法繼續支撐燃燒時的龐大消耗,火焰伴隨著他的喘息逐漸熄滅,齒輪的運轉卻逐漸猖狂。
染者緩緩移動身體中的齒輪,使用原先並未運用的備用機構來替換被長槍破壞的部分,而破碎的齒輪則被拋棄於地面。攝爾修斯雖然盯著染者,但力量幾乎用盡的他卻無能為力,只能看著染者一點一滴的脫離固定
黑貓再次出現,緩緩走到攝爾修斯面前,身上散發著令他懷念的味道,隨後就如同與熟人攀談一樣說著:「那東西不在這邊阿,那就好。」
「辛苦了,先暫時休息吧。」黑貓突然變為少年,他的左手輕輕摘下臉上的貓面具,右手上的刺劍直指染者。「而你,則是可以永眠了。」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手中的刺劍抓住了剎那間的機會,精準的穿越了數個齒輪之間的縫隙將自動機的核心刺穿。
染者不是尋常造物,但依然有著弱點。當核心被刺穿後蒸氣便從洞口傾瀉而出,齒輪的動力也因此急劇減少,即便如此染者依然努力靠近著傷害他的少年,嘗試著以最後的力氣砍向他。
但在最後一刻時它的力量完全耗盡,齒輪完全停擺,最後精密的自動機自行破碎成了一堆廢鐵。
攝爾修斯望著面前解決了染者的少年,他雖然看起來應該比自己矮了一個頭,但站立的身影與癱坐在地的自己比起十分高大,他的服裝是雪白的襯衫外搭紅色的西裝馬甲,而底下則是漆黑的長褲與黑到發亮的皮鞋,與整潔的衣物不同的是他與長褲同色的領帶突兀的從中間斷開,如同被什麼撕開了一樣。
對方微微皺起了眉頭望著自己,碧綠色的眼眸與銀絲般的短髮刺激著攝爾修斯的記憶,使他心中的疑問脫口而出:「你是……?我在現實中看過你嗎?」攝爾修斯心中傳出的一絲痛感將記憶的迷霧驅散,讓他確認了面前的人在現實對自己很重要這個事實。
「問別人之前報上自己的名字是常識吧?」他伸出了原本握著刺劍的手,順便以被小刀刺穿的左手將方才順手拿的和弓交還給攝爾修斯。
攝爾修斯緊握住對方的手,即便站起身後也持續握著。
「物理少年,攝爾修斯。那你是?」
「剎那ksana,勉強是個物理少年吧。」剎那的聲音冷淡如常,但在下一刻他便皺起了眉頭。「手持武器時會燒到自己?你不覺得痛苦嗎?」剎那冰冷的雙眼盯著攝爾修斯的手,上面滿佈著火焰灼燒的傷痕。
「我能忍受火焰的灼燒是因為我必須如此,我有必須戰鬥的理由,為此我願意燃盡自身。」與面前的他不同,攝爾修斯的聲音滿含著激昂的熱情,決心將世上的邪惡燒毀。
「我明白了。」說完,剎那便緩緩閉上了雙眼,手輕輕摸向了攝爾修斯的頭。
「虛像 virtual image」
剎那的手上散發出了光芒,然而攝爾修斯卻掙脫了開來,將槍尖對準剎那。
「你,想幹嘛?」
剎那則是後跳一步避開,並低聲說著:「只不過想讓你沉睡而已,我不想再看到其他人受苦了。」剎那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絲哀傷,但頭上的光環依然流到了右手上化為刺劍,以應對眼前之人的槍尖。
而攝爾修斯將其作為開戰的訊號,也將剎那口中的沉睡當成了死亡。
「後燃reheat。」
青藍色的火焰從攝爾修斯手心處竄出,逐漸蠶食著他的身體,直至他身上爬滿了焰火。攝爾修斯手上的槍也在此時染上了青藍色。攝爾修斯幾乎成了火人,以自身為燃料讓火焰驅散黑暗。
「這樣嗎……,只能戰鬥了嗎?」剎那的雙眼緊盯著對方的動作,準備在對方出手的瞬間做出反應。
攝爾修斯手中的槍快速刺向面前的敵人,然而對方卻以刺劍將長槍格開,並以左手的匕首欺近攝爾修斯的身體。
攝爾修斯險險避開,並催動力量以長槍炙熱的槍桿灼燒剎那,然而他卻踩著槍桿跳起,轉移到攝爾修斯身後。而攝爾修斯也立刻以一記回馬槍再次刺向剎那,刺擊被閃開後便跳出剎那的攻擊範圍,將槍轉為弓,以青藍的箭矢補上第二擊。然而箭矢卻被刺槍精準的刺穿並發生了爆炸,剎那則趁著攝爾修斯的視線被爆焰遮蔽立刻貼近對方,但對方手中的弓卻轉換為了槍,直直朝剎那的腿襲來。
剎那立刻後跳一步,使刺擊落空。落空的槍立刻被剎那的刺劍壓在地上,而剎那的左手則是帶著匕首刺向了攝爾修斯。
「爆轟 detonation !」戰鬥中轉紅的槍再次回復到了青藍色,並在下一個瞬間炸裂成一團火球。即便剎那在爆炸的瞬間便嘗試跳開,但身體依然沾染了一絲火焰,青藍的火焰緩緩蠶食著他的衣服。
「虛像 virtual image」
爆裂的火焰不只燒灼了敵人,攝爾修斯的身體也遭到青藍的灼燒。但當爆焰散去,攝爾修斯面前卻空無一物,敵人早已消失無蹤。
「逃跑了……?」攝爾修斯仔細聆聽著周遭的聲音,但所聽見的只有火焰的劈啪聲。
被強制提起的火焰逐漸燃盡,焰光飄忽不定,光芒逐漸消逝於黑暗,只剩如同餘燼一般通紅的身軀。
一陣風吹過,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引得攝爾修斯抬頭,正好看見一枚樹葉飄落。
攝爾修斯的手肘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使得他鬆開了手。
剎那以全身的重量推倒攝爾修斯,並將冰冷的刀鋒緊貼於其脖子上。
「這樣應該能聽我說話了吧?」剎那輕聲問著,翠綠色的雙眼緊盯攝爾修斯,胸口因剛才瞬間的劇烈運動而不斷起伏。雖然剎那已經接近到了極近的距離,但剎那卻沒被烈火焚燒,反而是能感受到攝爾修斯身上散發著的溫暖。
「你作為物理少年很痛苦吧?我有看到喔,你在火焰燃起時的表情。」雖然碧綠色的眼眸中不小心流露出一絲悲哀,但在剎那間便又收了回去。
「你有必須戰鬥的理由,但這樣真的值得嗎?如果不休息,在目的達成前你就會像這樣凋零吧?」剎那的言語緩緩鑽入攝爾修斯心中,尋找著他心中的破口。
「我必須醒來,現實中有我不能放下的東西。」話語的觸手輕輕觸碰到名為現實的弱點,剎那的嘴角露出了淡如水的微笑。
「現實?你要怎麼證明那不是又一場夢境?如果在你所謂的現實中又有個東西說那是夢境,你也要放棄現在的堅持嗎?」攝爾修斯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體溫也隨著剎那的話語升高,這些反應皆被壓在其身上的剎那捕捉到。
「而且啊,你為甚麼會選擇相信那種東西所說的呢?說不定連他的存在都只是幻覺喔。」攝爾修斯似乎發現了剎那如同在透過雙眼窺探靈魂的目光,雖然想移開目光,但懷念的顏色卻令他移不開雙眼——又或者是他在心底有一部分已經屈服了。
「就算他是幻覺,但這些力量……」僅剩的一部分依然在掙扎,但話語直接被打斷。
「你要怎麼確認這是因為你醒來了,而非你獻祭了甚麼呢?小說不都有這種情節嗎?出賣自己的靈魂來獲得力量。」剎那輕輕的說著,然而每個字都直擊攝爾修斯的內心。
「『醒來』是虛假的,但是火焰灼燒的痛苦是真的喔,你打算為不可能成真的泡沫繼續奉獻,還是乾脆放下一切來解脫呢?」最後剎那朝對方暴露出的弱點狠狠一擊。雖然攝爾修斯想要開口,卻發現乾澀的喉嚨已無法言語,只能以幾乎看不出的幅度點了一下頭。
剎那收起了表情,只剩嘴角依然散發一絲哀淒的神情。
「那就忘卻傷害與痛苦吧。在黑暗的懷抱中,睡吧。虛像 virtual image」剎那輕輕放開了左手的匕首,並從刺劍護手處的銀白櫻花上摘下了一片花瓣,摘下的花瓣放到了他的唇邊,親吻過後又放到了攝爾修斯的額頭上。
銀白的花瓣在接觸到對方時緩緩下沉,攝爾修斯的視線也逐漸模糊,花瓣在完全沉入後將投向現實記憶的目光折射並偏轉。
攝爾修斯身上的火焰逐漸熄滅,最後連光環也消失殆盡,手中曾緊握的相框碎片也隨之掉落在地並被剎那撿起。
剎那輕輕將他抱到旁邊的長凳上,也將清醒的光環藏入夢中,化為夢中散落的寒櫻,並從背包中拿出一件外套輕輕蓋在曾是攝爾修斯的常人身上。
「晚安。剎那這個名字你沒聽過,不過你應該聽過這名字吧——痛苦殺手止痛藥。」

寒櫻身穿與夜晚格格不入的雪白連帽外套,藏在帽子底下的雙眼靜靜在遠方盯著醒來了的他,看著他慢慢離開公園,直到消失在夜空之中。寒櫻卻繼續朝著他離去的方向望著,群星的光輝依然沒被地面的燈光掩蓋,高掛於天空中閃爍,今夜的月色也依然很美月色真美,然而能與自己一同欣賞的人卻被遠遠推開。
「抱歉了,我依然愛著你,但這裡我們才有家。」他低聲道著歉,即便心理很清楚對方根本不會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