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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還在那片海洋?
僅知道太陽依然升起,從那遙遠的海平線上。
但那如殘酷命運般厚重的層層烏雲,把溫暖的情報區隔在視線之外。
波濤在我的足下拍打,在那鏽跡斑斑的猩紅礁石上,碎成寸斷的肝腸。
你的笑容我已快要遺忘,耳畔只餘繚繞的海浪與陰風哭喊。
何處還能覓得你的腳步?回過頭只有無盡滄桑。
睡吧我的愛,即使你的身邊我已不在,願那輝煌極光常在你的耳畔。
睡吧我的愛,就算你的身邊我已不在,願那純淨白雪仍在你的臂膀。
你是否還在那片海洋?
在我看顧的布楊島上?
那血與鏽覆滿了悲傷。
那死與淚蓋過了哀悼。
耀眼的金棺在冥神的牽引之下啟航,但你的身邊我已不在。
你是否還在那片海洋?
在我看顧的橡樹林下?
讓風與燼掃過我悲傷。
讓火與罪刻滿我胸膛。
耀眼的金棺在冥神的眷顧之下到達,但你的身邊我已不在。
你是否還在那片海洋?
在我看顧的盒子珍藏?
任雨和雷拍打我臉龐。
任天和地指責我刑罰。
耀眼的金棺在冥神的主持之下祭弔,但你的身邊我已不在。
你是否還在那片海洋?
在我看顧的兔子懷抱?
你是否還在那片海洋?
在我看顧的鴨子腹囊?
你是否還在那片海洋?
在我看顧的蛋殼安好?
你是否還在那片海洋?
在我看顧的針尖底下?
耀眼的金棺在冥神的指示之下埋葬,但你的身邊我已不在。
還未完全播完的歌聲嘎然而止,讓這片暗橙色燈火的陳舊酒吧落回了靜謐的死寂之中。
沈溺於樂聲正深的酒保不禁蹙起花白的眉間瞪視了來客一眼,而從對方眼神中明顯流露的貪婪和亮出幾枚黃牙的嘴角就明白討價還價的時間到了。
「我想貨驗到這種程度應該就已經足夠了吧?」黃牙客說話的同時還小心翼翼的把剛才用來播放音樂的隨身終端設備蓋在自己滿是粗糙厚繭的掌心底下。
酒保輕咳一聲,卻已經來不及掩飾自己已經迷上這首歌曲的失態。
棋已經輸了一步,但是局還沒定。
「不過這還是無法證明你手頭上有的是完整版。」酒保朝角落的廢棄資訊儲存裝置堆挑挑眉:「而且我見過夠多拷貝之後到處甩賣的破手段了。」
黃牙客順著酒保的視線一望之後,原本堆滿臉的訕笑就垮了下來。
因為那堆廢棄物裡面不乏被直接砍下來的機械義肢,這讓他久未保養的右小腿宛如風濕症發作般的幻痛了一下。
他很清楚酒保背後牆面上掛著的那柄仿古造型高周波刀可不僅僅只是裝飾品而已。
於是他在確認其他客人的動態之後稍稍拉開衣領,一片在燈光之下反射出虹樣色折的聚碳酸酯塑膠片從他鎖骨下方用來替換人工肺濾芯的開口中露出了一小角。
整個過程只有短短的一瞬間,但目光如鷹隼的酒保當然沒有看漏,即使像他這種見多識廣的年歲也不禁因為看到稀世的珍品而動容。他甚至能根據反射層的光澤判斷這片CD是以母片壓製而成還是廉價的轉燒錄片,而這回有86.72%的機率是前者。
這些大戰前的資訊儲存媒體如今早已被全面汰除,但是那僅指於儲存媒體的技術本身,實際上任何存有大戰前資訊的物品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如果剛才那首扣人心弦的歌曲是從這片寶貴的光碟片之中轉錄而取得,那他幾乎可以肯定裡面不會只有一首曲子。
進一步的鑑定和出價就不是酒保的工作了,他朝佇立在酒吧一角的圍事望了一眼,後者隨即會意的走到吧台邊帶領黃牙客前往VIP室,而沒過多久那黃牙客就帶著喜孜孜的表情頭也不回的離去了,看來是換得了一個非常讓他滿意的價格。
要說酒保對那光碟裡的歌曲不好奇那肯定是騙人的,光是他沒能聽完的那一首就已經足以讓他如癡如醉,更何況還有其他曲目?
正當他惦算著能不能憑著這些年的任職關係和自己的雇主商議是否可以聽聽那些歌曲時,吧台上傳來幾聲敲響檯面的叩響把他的注意力喚了回來,而對方正是酒吧的主人 — — 也就是它的雇主。
「Boss。」酒保略為不好意思的點頭致意:「抱歉剛剛走神了,有什麼吩咐嗎?」
酒吧主人挑了個偏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他脫下右手原本戴著的黑色手套,用蒼白到幾近病態的枯瘦手掌撫過了一塵不染的木造檯面,然後轉頭張望周圍,恰似在審視著酒吧的每一處是否都如他囑咐的一樣如常運作。
整個過程是很安靜的,但酒保幾乎是屏著氣在看著,直到酒吧主人那有著花白髮絲的腦袋終於滿意的點下時才鬆了口氣。
「你在這邊工作多久了?」酒吧主人在用他蒼啞的低沉嗓音問這句話的同時把手套戴了回去。
酒保稍微計算了一會後回答道:「下個月就滿十年了。」
酒吧主人感慨的點點頭:「已經十年了啊?時間過得可真快。」
可不是嗎?酒保回過頭看了自己那把掛在牆面上的愛刀一眼,十年前的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在這種地方覓得穩定而薪資優渥的工作,而不是在街頭繼續過著刀口舔血而不知能不能看見第二天太陽的生活。
他思索著剛剛在他心底惦記的打算,然後便鼓起勇氣開了口:「那個……Boss,我能不能 — — 」
「喔!對了!我就是要來跟你說這件事,瞧我這腦袋老得短期記憶都不靈光了。」酒吧主人根本沒把問題聽完便自嘲似的哈哈一笑,然後回答:「不行,還好剛剛他沒讓你聽完。」
這下酒保可懵了,酒吧主人看著他傻張著嘴的模樣搖頭嘆氣道:「身手跟調酒本領是很了得沒錯,但氣質跟腦裡的內容還是差了許多,可惜。」
他沒等酒保從尷尬和困惑中緩過來就繼續問道:「你知道賽蓮Siren1嗎?」然後見後者還是一臉疑惑便直接繼續解釋:「那是一種用歌聲使船員遇難的怪物,剛才那個拾荒者帶來的音樂有一些類似的效果。」
酒保蹙著花白的眉毛,看來不怎麼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說法。
「你覺得這不可能對吧?」酒吧主人咧嘴一笑:「這也難怪,那場大戰之後很多異常都失去了傳承,為了讓人類繼續活下去,科技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發展,把太多的東西給遠遠拋到了後頭,我也沒想過自己還有機會遇到這種舊時代的遺物。」
他亮出了剛剛從黃牙客那裡收購的珍貴光碟片,然後 — —
當著酒保隱隱透出貪婪和癡迷的眼前折成兩瓣。
「Bo……」酒保先是一陣恍然,然後轉為大驚失色:「喔天啊!?Boss!?你作了什麼啊!?」
「消滅異常。」酒吧主人將已經變成廢物的文化瑰寶隨手扔進角落那堆垃圾裡面,然後一臉快意洋溢的撢撢兩手:「我的天職 — — 雖然已經很久沒有重操舊業就是了。」
在酒保的哀嚎聲中酒吧主人感慨萬千的遙遙望著不存在的彼方自顧自的喃喃道:「你的陰魂是不是也還在那片海洋上漂泊呢?卡西Kosch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