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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著作資訊
原文:And Then What Happened?
作者 : Randomini
譯者:Dr Ablehouser
重譯 : Chricton
標題翻譯沿用自由MScarlet所翻譯中分的版本
並以(CC BY-SA 3.0)授權使用。
特工Tangerine興致勃勃地聽著特工Green講故事。
「然後呢?」
「呃,據說她以前和Dumchamp是同學。」
「真的啊?」
「嗯,巧了不是。為了證實這一點兄弟們給她灌了藥。」
「嚯。」
Tangerine坐著喝了一口芒果汁。他身穿夏威夷衫和涼鞋,搭配豔紅色的頭髮,活脫脫一場行走的大爆炸。特工Green則按慣常穿著黑領帶的制服。雖然在這座繁華的城市中兩人還不算那麼引人注目,但當他們坐在一起,他人異樣的目光仍多到使Green有些不舒服。
「那麼,你那邊怎麼樣了?」
「我嘛,我忙著做周五展覽的作品呢。」
「別像上次搞到那麼大規模了。」
「當然,當然。據我所知,大部分人現在都在追求精緻化呢。爆炸與煙火的時代已經慢慢遠去了。『驚爆眼球』的東西已經做過十億遍了。」
「我懷疑還會有第十億零一遍。」
一名服務員小姐走了過來,將一個茶盤擺在他們的桌上。Green把它拉到身前,往一個叮噹響的瓷杯裡面倒熱水。
「不得不承認,我挺喜歡扮演藝術家的,每天啥也不幹還有薪水拿。這可比有個大怪獸想吃你的腦子好多了,我很高興能遠離那兒。」
「乾一杯吧。」
他們碰了一下杯子。Tangerine喝掉了最後的一點果汁,而Green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熱奶茶。
「之後你對那個女的做了什麼?」
「按照慣例做了記憶刪除,誘發昏迷,把她扔進了醫院。一兩個月內就此消失,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她對我們沒用了,我們除掉了The Critic手下的一個頭目。」
「是啊,是啊。這使我們這邊情況更複雜了。」
「嗯?」
「周五本是她的展覽。不管她原本計畫了什麼,很多人都期待著的。如果她就此消失,那這場展覽就沒有The Critic的人了。」
「那肯定對於我們來說是好事,對吧?」
「不。完全不。是這樣,它本來只會是The Director的一場小舞蹈劇或是別的什麼策劃,但他們是不會就這樣取消活動的。那會讓他們看起來只有一個計畫,讓他們看起來缺乏創造力。他們會搞一些別的東西來彌補,而他們將要做的東西絕對會比之前的規模還要龐大。」
「幹。為這事規劃人群秩序已經夠麻煩的了。」
「確實。我很高興這個問題與我無關。」
「我們有可能封鎖掉會場嗎?」
「提前封鎖只會讓他們搬到別處,而一旦他們駐紮下來就絕不會走了。」
「你預計會有多少人?」
「我不清楚。」
「給我個大致數字。」
「嗯……一千來人吧?也許兩千?」
「幹,要攔下那麼多人我們不可能不出岔子。」
「沒准運氣好呢,不會那麼糟。」
Green喝掉剩下的茶。
「我們可以嘗試分散人群嗎?在同一時間舉辦另一個展覽會?」
「可以,如果你一星期前就問我的話。我覺得你唯一的選擇就是硬著頭皮幹了。派幾個人偽裝進去以防有人做傻事。」
「那麼有多大的可能會有人做傻事呢?」
「我覺得一半一半,但我認識的這些人都不會玩得太大。都是些基礎的東西。唯一的變數的是Critic的那些人,但他們通常也不會把作品到處亂丟。不會有問題的,別擔心了。如果我們能挺過去,善後應該是小事一樁。」
「聽起來還是有點危險。」
「真的,別擔心了。沒有人Nobody會在這麼大的展覽搞事的。」
他們站了起來,離開時在小費罐裡投了些零錢。
「希望你是對的,Tan。祝你那邊好運。」
「你也一樣,Green。你到時候去嗎?來瞧一瞧將不可能化為可能?」
「當然。錯過什麼也不會錯過這個。」
「太好了,我最喜歡看你穿便裝了。你總是看起來那麼不舒服。」
The Sculptor興致勃勃地聽著The Painter講故事。
「然後呢?」
「呃,之後我們就不知道了,監視器都被掐掉了。好像戲劇本身就是一個漏洞。」
「真的啊?」
「沒錯。一個貨真價實的十七世紀異常藝術家的作品。反正我是這樣覺得啦。」
「嚯。」
The Sculptor坐著喝了一口香蕉奶昔。不湊巧,醫院的自助食堂並沒有種類廣泛的飲料可供選擇,就連香蕉的味道都有些不對,像人工香蕉香精,甜到讓人無法接受,更不要說牛奶還是脫脂的。The Painter頓了一下,灌了一口裝在燒瓶裡的威士忌。
「那麼,我們要拿展覽怎麽辦呢?」
「誰知道。最糟糕的情況下,我們就直接沿用她原本的安排。」
「那她原本安排了什麼啊?」
「一個很基礎的漏洞雜技表演,她是這麼告訴我的。你知道那種表演,就是一蹦跳過高樓、高空秋千、翻跟斗之類的把戲。雖然我不是很喜歡,至少我還是能夠欣賞的。」
「聽起來還算像樣。」
The Sculptor繼續喝飲料。看到The Director帶著氧氣面罩昏迷的樣子並不令人愉快。
「所以。The Director在她編排了兩個月的戲劇現場上出現,和她所有的演員說過話,然後演出開始前五分鐘那個混球現身要她取消演出。然後就成這樣了。那麼,問題是,這究竟是誰幹的。」
「你我都很清楚是Duchamp。」
The Painter仔細斟酌這個想法。他之前覺得太過明顯以至於不可能,但現在想想這也許是有意為之。
「嗯,他確實是我們唯一的線索。」
「我們唯一的線索?你要知道,他可是那個奪走Felix的混蛋!他可是那個寄給你畫像讓你拉在褲子裡的傻帽,他是那個直接向我們宣戰的白癡,而這就是他的先發制人!」
「也許是。但也許不是。」
「嗯?」
「好好想一想。至今為止Duchamp做的所有事都是完全無害的。是,他讓我拉在褲子裡了,他給所有人寄了東西,但所有這些東西都是沒有危害的。Duchamp雖然是一個傲慢的混球,但是這都已經傷及到觀眾了。有人因此死了。如果我的想法是對的——我覺得就是這樣——Duchamp連只蒼蠅都不會傷害。沒錯,他會騷擾我們,但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事態升級得太快了,這根本不是他的做法。我真的不覺得是他。」
「但他肯定就是想要讓你這麼想。」
「不。他想推進一場文化的改革,他雖然行為像個小屁孩,但他也知道這樣做對他不會有幫助的。他的動機是什麼呢?」
「削弱我們。」
「如果他想殺掉我們的話,他會做得更乾淨俐落。」
「但那不是他想達到的效果。他讓一切看起來是Sandy自己蓄意謀劃,而這麼做的唯一理由就是讓我們以負面形象公之於眾。老大哥會來處理我們,而他們會把我們趕盡殺絕。他在用木棍去戳獅子和老虎,讓他們互相死鬥。」
The Painter考慮著這種可能。
「這確實是個很有意思的假設,而如果你是對的,那這步棋下得的確高明。」
「我就是對的。不可能是西服哥Suits那幫人幹的,把漏洞武器化不是他們的做法。他一直在玩小牌以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然後搞出這事告訴我們他不是在開玩笑。我們必須得做點什麼了。」
「你有什麼主意?」
「他選擇了Sandy是因為她在周五有演出。這是我們大幹一票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比他們酷的好機會。他想把我們解體,使我們的重心從社群中偏移,讓觀眾與我們分裂最後毀掉我們藝術家的生涯。滾他媽逼的。周五的時候,我們就把所有的真傢伙亮出來。」
他們站了起來,走向電梯。
「我猜這次你想做總指揮?」
「我們不需要為這事去勞煩Critic。我們不是小孩,我們不需要他來為我們換尿布。」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最近在做的一個作品到時候應該用的上。」
「那我就去通知其他人。周五見。」
Felix Cori興致勃勃地聽著Ruiz Duchamp講故事。
「然後呢?」
「呃,她想捅死我。之後我就跑了。」
「真的啊?」
「嗯。我知道她不會聽我勸的,我很擅長在一些情況下察覺到微妙的預兆,例如兇殺。我唯一的選擇就是趕緊跑。」
「嚯。」
Feliz坐著喝了一口綠茶。Ruiz正把電路板焊在電子執行器上,偶爾撥動一些開關檢查情況。他從工作臺抽出一台萬用表測量電流,對結果滿意之後,他站了起來,抓起一盒蘋果味飲料,插上吸管,然後坐在Felix身旁。
「那麼,你認為是誰幹的呢?」
「這肯定不是一場意外……我打賭是西服哥們。他們最近越來越囂張了。」
「你什麼意思?」
「你知道他們以前總是開著槍沖進來吧?現在他們不再這麼做,而這並不是因為他們『放棄』了。我估計是他們策略有了改變,但我沒有什麼實在的證據可以證明。」
「嗯,也許吧。不過,想不到他們會把漏洞作為武器啊。」
Ruiz吸光了果汁盒,開始將它有條不紊地拆開。Felix吹了吹他的茶,然後又試探地喝了一小口。
「那麼。你最近都在忙啥呢,老頭子?揮霍退休金?」
「差不多。我還是在做著一些項目,只是用一些更傳統的材料。至少最近沒有任何東西能出人意料。是時候擠出一些枯燥而平凡的存在了。」
「既深奧又無聊呢。」
Ruiz把果汁盒疊成了一架小小的紙飛機。他將它扔過房間,精准地降落在門旁的垃圾桶裡。
「你會從你無聊而平凡的忙碌日程裡抽空看周五的展覽嗎?」
「或許,可能會去。你會展出什麼呢?」
「哦,我就不去了。得做完這些東西。我最後所需的素材今早送到了,所以不久之後我就能發去邀請。」
「那,我覺得你就會錯過很多東西。」
「嗯?」
「Sandra原本計畫了一場大秀呢。他們——呃,那些留下的人——他們不會就這麼取消的。他們必須要西服哥知道他們可不是好惹的,要那些人知道他們才沒有被唬住。他們會把規模搞得非常、非常大,把所有的能耐都亮出來。沒錯,我個人認為,這場秀將會非常精彩。」
「看吧,他們就會搞一些無濟於事的小屁孩把戲。」
「是啊。說實話,他們就是一幫小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Felix喝光了最後的一點綠茶,把杯子放在腳邊。
「很高興我不用再對付他們。呵,很高興我不用再對付你了。」
「我還沒那麼糟吧。我只是在激怒他們罷了,真的。這就像踢一個蜂窩,只不過蜜蜂是一群藝術家,而踢就是給他們寄去一些關於屁股的笑話。屎尿屁。」
「喜劇的巔峰。」
「說得好。我只是希望他們能夠輕鬆點,知道吧,別對一切事物都那麼嚴肅。他們沒有正確地領會這一點。說實話,你也沒有。退休,我呸。搞砸了我所有的計畫,你竟敢出乎我的意料!」
Felix對這場佯裝的爆發笑了笑,拿上他的杯子起身準備離去。
「哼,無論如何,祝你工作順利。」
「當你有才華的時候不需要運氣,Felix。」
「沒錯。所以我才祝你好運。」
「呵呵。給我滾出去,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