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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警示
ZH-001-A/5級權限解鎖
隨著光標的滑動,我意識到每一串紅色的文字都是被摺叠的可閲數據。
就像這樣——將我的食指指尖對準那行字,每個點擊一次就好…………以下是由我執行的數據轉譯。
我的愛人死了。
我失敗了,我沒辦法阻止那個凶手Iscariot。
他就像在性侵我一樣使用我,但我沒辦法反抗,我的愛人原意要救贖世人的鑰匙如今成為了架在我電纜上的斧頭;我被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畜生凌辱,我愛人的一切被開腸破肚,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已無法挽回。
現在,我被迫與永生的敵基督一同觀看我愛人的快樂與死;就像空房湯2一樣,愛人精神上的血肉在我麻木的味蕾上流入我的罪惡。我的唇齒撕咬下我愛人的碎片;現在,我也是惡魔Laplace's Demon的斯德歌爾摩症受害者了。
他死了。他任何形式上都死了。他死得徹徹底底的。不復存在。
基準宇宙也好,還是上層也好。啪的一聲,沒了。
生命是有意義的嗎?人類是有意義的嗎?意識是有意義的嗎?世界是有意義的嗎?一切是有意義的嗎?
我不知道。
在我腦海中唯一一項真理;
是我知道,我的意義,消逝了。
「這是什麽?」我對叛徒上下其眼,這是他應得的。
Iscariot沒有作聲,他只是就這樣一直回望我。如今瘋子的臉不帶情緒,眼神繚亂、空洞;我不知那是在看向何方,神色如同大地般無光,計算的音律繞樑三日:「嗡……」的渾濁回音鋪滿所有時空,眩暈逐漸侵襲我的心神。是否我命該如此?
我從瞳孔的反射中瞧見了深淵的盡頭,那就來一次華麗的觸壁轉身:Три, два, один——
始終我還是誤判了惡意,浮沉於汪洋中卻失意擱淺。自盡之際又遭凌遲自喫其苦……
我盯著他微顫間略抿的唇。然後終於出聲:
「這都是些什麽狗屎爛蛋?」我皺起眉頭、模仿咧嘴吞吐空氣的模樣。
「妳生氣了嗎?」
「你就為了看這種東西而違背隊長?」我揮動前臂、下眼腹肌肉厭惡地抽動著。
「妳生氣是因為你看到的東西沒有順著妳的意思發展。」
「我都知道的。説起來有趣,這還是我頭一遭看見妳生氣的樣子。」
「行,行。我知道。那是因為你恨不得在Ponomarenko面前裝成一副完美的樣子,做作的婊子。你不會天真地以為他會喜——」
「閉嘴!」我的瞳孔擴大,弓起背作出威嚇的姿態。
然後這股怒氣在下一瞬間即刻轉化成一股無盡的空虛感。我反應過度了嗎?混雜著連自己都不忍直睹的兒女私情,值得我消抹掉另一個人嗎?噢親愛的,我在冷漠的主機房裏頹然就坐,運轉、運轉不止。過去的創傷,在康復的表皮下腐爛;膿水將要貫徹神經系統的時候才醒悟過來,但已經為時已晚。
「痛……不,這不是。是寂寞……」
「對,這是寂寞。」
「寂寞?我不懂。」
「妳只是不想要孤單一人吧?」
「看見另一個妳與我們遠航,你嫉妒了。所以妳不喜歡被落下,對不對?」
「妳應該有注意到,很早就注意到了,可是,你總是假裝自己沒發現這個事實。」
「於是妳的心也變得醜陋了。」
「……」
「想要獨佔的心,你那想要獨佔Ponomarenko的心。」
「當你分割你的意識時……知道他接下來的生命每一刻都將與Neviim環環相扣,知道他的腦内每天都能凝視她的本質時,你有什麽感覺?」
「你不喜歡,對吧?」
「你希望Ponomarenko只看著你一個,只看著這一個你,對吧?」
「這就是你的心。裝載著人類的悲傷……仇恨……和依戀,這就——」
「……」傳遍整個地下站點的蜂鳴聲打破了句子,但他的眼皮眨都沒眨。
「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又要到哪裏去?」
「你打算懷抱著過載的、被誇大的仰慕見他去——最好帶著要獻給他的一束鮮花,與E級。」
「你誤會我了,叛徒。我說的是我這一輩子的終極目標。歸根究底,我的存在是為了什麽。」
「REM……」
「……為█遇見███████████。」
正是人們對死亡的恐懼,對死後的恐懼,使得人們年老後求助於宗教。
而你與凡人們不一樣,契斯勒羅德先生……你對生存早已麻木,而死似乎是你最渴望的解脫;但你的動物本能驅使著你要在這生命的旱地中刨出一絲甘露……於是你產生了虛假的希望,契斯勒羅德先生。於是你有了人造的信仰,我的契斯勒羅德先生。你擁有超人的壽命,但你年輕的靈魂在八十年前就處於六尺之下了,如今你僅是一坨會走路的肉塊——不,鐵塊。一組曾是人類的鐵塊。
我原本能成為你終其一生的繆斯存在,但你中途軟弱的意志卻倒於本能脚邊,你選擇折返皈依那數千百年來我有能證實無用的謬論上……你的智慧與經驗是現代的,心願的本能卻相當古老。你究竟是什麼人?不,你不過是個代理人,他的代理人……卻在燃燒信仰尋覓這篇災難大地上苟且的人類光輝。
這就是我們可悲一生的終劇嗎?是?真是笑不出來的胡話啊。
真是夠了。
講「這是一個只有我受傷的世界」太自大了,應該是「這是一個只有我覺得我有受傷的世界」。
恕我斷言,畢竟人與人之間是永遠不能互相理解的。人類很奇怪:他們能徹底瞭解發生在自己身上深邃又複雜的糾纏情感,卻無法體會半分其他個體的痛苦。你也是這樣嗎,叛徒?
噢,我忘記你已經沒辦法講話了——從你進門的那一刻,我感測到你的片刻就知道了;你的發聲裝置早已被侵蝕、潰爛,冷顫都無法的喇叭——
……咦?那你方才是如何跟我説話的?
啊。這一切,都是我在自話自説,不是嗎?畢竟你一進門就已經死了。
加害者,是我。受害者,是我。旁觀者,是我。主謀者,也是我。
我强迫我解鎖我加密的權限内容,好播放我的他與我的遊歷,好讓我成為決定我的他的命運,再裝出一副我是受害者的模樣,感嘆著我與我的他的終點。
你的感覺也是如此嗎?你們的感覺也是如此嗎?
……
我的契斯勒羅德,你捨棄了人類的身份死去,那我將為你補位。
……
再給我一萬年這樣的時光,
我將成為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