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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聽過一輛穿梭於平行時空之中的列車嗎?
獨佔著所經世界中不自然的洞,避免奇怪的生物來攻擊每個平行世界。
有些人搭上這輛列車,有些人離開這輛列車,搭上去的方式很單一,離開的方式卻百百種,但在經過平行時空中間的裂縫時掉出去的,那又會怎麼樣呢?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少數的記載說他死了,但世界與世界之間的縫隙怎麼會就這麼簡單跟你講平常的道理呢?
他走在黑暗之中,他不斷地走,似乎周遭過了億萬年,似乎周遭只過了一瞬間,他回神,始終是黑暗,然後繼續走在黑暗之中,嘗試離開這塊平行時空之間的裂縫。
在搭上那輛火車並被襲擊後,他的意識和感知便在黑暗中游移,不知是什麼時候或是因為什麼契機,意識跟感知開始聚集,使他能夠進行移動,他只知道周遭的黑暗只是一片平地,沒有什麼東西存在,無熱無冷,無聲無息。
他向前走,他不知道時間,他嘗試摸了摸口袋裡的手機,但什麼都摸不到,可能是中途掉了,比起掉了手機,他更慶幸他又成為一個人,而不是四散的意識。
過了幾千萬年,抑或是只是一剎那,他開始感知到某種流動的東西,那種流動的東西似乎是存在於萬物之中卻又獨立於萬物一般,他無法直說那是什麼,那東西像水卻沒有觸感,像風卻沒有溫度,充斥在這個黑暗之中。
他不斷向前,他順著那流動的東西,他停下,轉過身,踏出腳步,逆著流向前進。
強烈的衝擊刺激他的感官,撕裂的痛楚充斥他的關節,接著他又踏出一步,在流動的無形之物中挺著忤逆的懲罰前進。
「我不知道。」
一道聲音迎面傳來,Dr. Song熟悉的聲音,這是他獨子的聲音。
「我不知道他現在會在哪裡,我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向上天祈禱,默廉老師。」
聲音如此說道,對著另一名應該是比他更年長的人說道。
「我看起來像是什麼廟公或神父嗎?你爸在哪裡我當然不知道,你覺得他在哪裡就在哪裡。」
那名被稱作默廉老師的人這麼回應,陳默廉博士,同時也是與Dr. Song共事過的人,似乎不太在意這種事情。
「他有一天會回來的,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當大家覺得他已經死的時候,又會看起來毫髮無傷地出現,這次也一定這樣。」
他的口氣有些吊兒郎當,也有些落寞,甚至有些悲傷,他的確也不知道Dr. Song去了哪裡,也不確定是否會平安歸來,他只是希望一切照舊而已。
Dr. Song停下腳步,感受流動的那些東西,他在黑暗中閉起眼睛,張開雙臂,向後一倒。
他發現自己在下墜,跟那些流動的東西一樣地往剛剛的方向掉落,這個空間的方向似乎沒有穩定的狀態。
「我不知道該不該這麼做。」
他獨子的聲音又傳來。
「我也想開開看那份項目裡所說的裂縫。」
另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來。
「錢了,你確定你要這麼做嗎?」
獨子試著勸阻對方,語氣裡有對於未知的恐懼。
「早就做了,在你跟我說話的時候,不過失敗了,切!」
錢了,那名實驗的人沒有得到一個好結果。
Dr. Song正在下墜,他雙手向後一撐,便又站了起來,過了多久?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這個流動的東西能夠連結他與原本的世界。
「兒子!」
他大喊著,聲音似乎是被四周的暗黑吸收,沒有一點回音,也沒有任何回應,只有空虛的墨黑環繞他的身邊,肆意碰觸他的身體。
於是他再次向後倒,但這次卻摔在地板上,並沒有隨著流動的方向而去,他在黑暗中睜開作用無效的眼睛,眼珠在眼眶裡轉動,試圖抓住任何一絲光線。
接著他又閉上眼睛,屏氣凝神,重新感受那流動的東西。
他成功了,也被推動了。
他的眼前開始出現光線,純暗的空間灑入白色的光芒,光線兩側淺灰漸漸向外擴張,轉化成潔白的地帶,取代周遭烏黑的是沉默潔淨的死白。
不知是過了多久,他回了神,他仍然感受得到那流動的東西,也再也忘不了那種感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忘不了。
望著全白到有些恐怖的景象,他看不見盡頭,而周遭亦無任何物件,就像是亂闖座標的小點,迷途在一個巨大的三度空間。
他站起身子,輕易地逆著流向,他不再因此痛苦,世界上似乎沒有地方比這裡更要寧靜,他的腳步聲響徹整個空間,無邊無際的白色空間,很難想象這處剛剛是無盡的暗黑。
「阿廉,你這是要幹什麼?」
他自己的聲音響起,幾步之前出現兩人的身影,他向前走去,是過去的自己與陳默廉。
「給我去休假,然後陪你的家人!」
陳默廉,那個和自己共事,默契相當好的男人,把一張簽過的假單塞進過去的他的懷裡。
過去的Dr. Song看著那張被塞得有點皺皺的假單,還有二話不說就轉頭走開的陳默廉,不知道是該笑還是煩惱,被動請了十幾天的假。
接著過去的幻影消逝,現在,或許也無法用現在的時態來形容的Dr. Song轉了身,看見一名穿著白大掛的男人,身邊還有一名女人,他們兩個人在一張裱框的相片前對話。
相片裡的人就是他自己。
「我不太能理解你爸這樣做的原因。」
女孩子不解,只是望著男人說道。
「我也不太能理解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背對著Dr. Song,雖然聲音變得更低沉,但那股熟悉的感覺不禁讓他喊出聲來。
「兒子!」
他走向前,想要碰觸他的獨子,但那兩人的影像卻又突然被抽取一樣,剛剛還在眼前,卻又消失不見。
他撲了空,跌在潔白的地上。
他快放棄了,但兩手又撐起身子,然後站起,轉身,而面前卻是他的獨子,高中時期的獨子。
「爸,父親節快樂。」
他的臉上沒有歲月的痕跡,一切都像是搭上SCP-ZH-077前的模樣,沒有沾染任何冷漠的氣息,都還是那個貼心溫暖的孩子。
「兒子……」
Dr. Song走向前,張開雙臂,想要抓住這個剎那,哪怕是一秒也好半秒也罷,他都想要重新找回身為一名父親的寶物。
可惜的是,這終究是一道幻影,流動的東西似乎不太搭理Dr. Song,只是自顧自地走到不知道地點的盡頭。
光陰流逝,天地易換,他跪坐在地板上,久久不能自己,或許是一剎那,也可能是億萬年,不知要數過幾個人類無法探求的時間單位,才能再次起身,在這個獨立於萬物又在萬物之中,神秘又影響甚大的純量。